Tumgik
#ALWAYS黑巧克力
beautyupdate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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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食推薦|來自ALWAYS歐維氏77%醇黑巧克力 最激推
你是一個巧克力控嗎?你也喜歡吃有點帶苦甜的黑巧克力嗎?在這樣冷冷的天氣裡、再這樣充滿壓力的工作環境裡、不管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如果能來一塊巧克力,是不是會非常療癒呢?全聯有個品牌的巧克力,我必須推到爆,就是來自ALWAYS的歐維士巧克力,其中77%程度的黑巧克力,我更是推薦,為什麼呢?讓我娓娓道來。 #always #ALWAYS 巧克力 #黑巧克力 #歐維士巧克力 #ALWAYS黑巧克力
你是一個巧克力控嗎?你也喜歡吃有點帶苦甜的黑巧克力嗎?在這樣冷冷的天氣裡、再這樣充滿壓力的工作環境裡、不管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如果能來一塊巧克力,是不是會非常療癒呢?超商某個品牌的巧克力,我必須推到爆,就是來自ALWAYS的歐維氏巧克力,其中77%程度的黑巧克力,我更是推薦,為什麼呢?讓我娓娓道來。 ALWAYS黑巧克力 歐維氏77%醇黑巧克力 去哪買:家樂福線上購物(點這裡) 每人平均價位:$49 值得推薦:OOOOO 為什麼要吃黑巧克力? 吃黑巧克力有很多優點,除了在口感上,不會像一般甜甜的巧克力一樣,吃久也不會太過甜膩,聽說它也是可以幫助減肥的,聽到這有沒有很開心? 黑巧克力 因為糖分低的關係,適量攝入可產生飽腹感,抑制食慾,有減肥效果;表兒茶素還能促進粒線體產生更多能量,加速燃燒卡路里,幫助減脂又提升運動能力。除此之外,還可以有益大腦、心智能力、有安神跟抗憂鬱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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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uu-fusil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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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Mid-Autumn Festival, which is for family reunion 🌕🥮
I always feel Beckman dedicated too much to his crewmates, and wished someone could also dedicated like that to him. So I created Gretchen to do it for me.
(Commission by @.黑兔子巧克力 on Mihu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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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huxcourtyar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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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ck Catalog #448
Gullon Oat and Choco Digestive Cookie Biscuits /穀優 燕麥黑巧克力豆消化餅
vegan/ From S
S will always try new vegan cookies
from the fact that she hasn't eaten the whole sleeve, I don't think she loves them
but there are a lot of chocolate chips, as you can see
and they are not bad. Very...granola bar like, probably due to the oats.
I can never make up my mind whether digestive cookies are good snacks or not when one is hung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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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ning Nikki TW+CN 】
Casual Drinks Theme (Free Dr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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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ning Nikki TW+CN 】
Casual Drinks Theme (Free Drink)
Suit Display ::
From the sweet pumpkin latte is born the magical power of fantasy, let the tea mint face the cruel trial of the deadline night
P.1 : Original :: Pumpkin Latte (南瓜拿铁)
P.1 : Recolor :: Fragrant Latte (幽香拿鐵)
The throbbing heartbeat brought the scorching temperature, allowing the mellow aroma of cherry liqueur to surround him for a long time.
P.2 : Original :: Cherry Liqueur (樱桃甜酒)
P.2 : Recolor :: Blue Fruit Ice Brew (蓝果冰酿)
There is always a smell that quietly awakens the memory of the past.
P.3 : Original :: Hot Chocolate (热巧克力)
P.3 : Recolor :: Dark Chocolate (黑巧克力)
Collection ::
P.1 :: 5th Casual Drinks
P.2 :: 6th Casual Drinks
P.3 :: ​7th Casual Drinks
Designer ::
P.1 :: Peppermint (茶薄荷)
P.2 :: Charmonroe (夏夢露)
P.3 :: Corleone (柯里昂)
Rarity ::
P.1-3 :: SR
Attribute ::
P.1 :: Sweet
P.2 :: Sexy
P.3 :: Cool
Date ::
P.1 :: 25/03/2021…..
P.2 :: 18/05/2021…..
P.3 :: 17/08/2021…..
Type :: Workshop Des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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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moflifeburst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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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环》
*路斯里斯·瓦列利安x伊蒙德·坦格利安。10k短篇+R级。
*现代paro,年龄差调整为一岁。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但我们很安全。”——《下坡路》
伊蒙德·坦格利安带走了他所有的附属品,他原本在路斯里斯生活中留下的东西全部像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吞噬了一般忽然消失,留下巨大的、灰色的空洞环绕着他。这是两年以来的第三次,但现下路斯里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对此感到懊丧,却并不怎么后悔——再忍受下去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困难了。在大部分时候路斯里斯都会选择原谅对方,但这次很难。最可笑的其实是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场激烈的争吵究竟因何而起,他只记得伊蒙德走后的半小时他怀揣着称不上全然是郁闷的心情在阳台上烧掉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接着第一次吸了薄荷醇香烟作为跨越这道坎坷的“奖励”。他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于是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烟太呛了,而不是因为别的。他又想到伊蒙德总是在推卸责任,把生活中的所有不幸都归结到路斯里斯身上——不管是和阿莉森·海塔尔的纠纷还是他哥哥恶意的玩笑。你太神经质了,路斯里斯想告诉他,但他已经厌倦和伊蒙德交谈了。前两天晚上路斯里斯坚信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会发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去和他哥哥杰卡里斯出去喝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最后两个人都烂醉如泥。
“我不怎么相信你会真的愿意和他分开。”杰卡里斯说。
“或许他根本没爱过我,或许我也是一样。”路斯里斯平静地说,“我们没法继续在一起生活下去了。”
“谁知道呢?我认为这算得上是件好事。”他哥哥回答道。而路斯里斯对着他微笑了一下。结果那晚他喝得太多,在���亮之后一回到公寓里就趴在马桶边呕吐。借着生理性的眼泪,他终于有机会啜泣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他只是觉得很苦闷,像是从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坠落到了一滩污泥里那样,而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跌落了。但是从前他总有力气从泥泞里起身再去追赶上伊蒙德,如今的情况大相径庭。
路斯里斯在一片混乱和朦胧中回想起他们曾经并肩站在厨房里研究新买的烤箱时,伊蒙德将他手指上沾染的奶油和砂糖尽数舔舐干净,然后他们长久地接吻;或者是在浴室的地板上做爱,他分开伊蒙德的双腿,而他捂住眼睛轻声咒骂路斯里斯,最后两个人的膝盖都留下了通红的淤伤;又有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抚摸伊蒙德,那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记住他身上每块骨骼的轮廓:比如他的小拇指修长又向内微微弯曲,弓起腰时脊柱和肩胛形状分明;伊蒙德在睡前会喝掺了柠檬汽水的威士忌,而路斯里斯永远不明白它们混合需要的比例是多少。至少在他们唇舌缠绵的时候,他能够品尝到这种味道。七月,暑假,他们就靠绵长的亲吻和无聊的爱情电影打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光。那一年路斯里斯越发渴求肌肤的接触,但假期结束后,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搂住伊蒙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喜欢保持那种姿势,然后吻他的喉结和下颔。
毕业之后他们就用剩下的夜晚和早晨来温存,即使伊蒙德常常表现出嫌恶的神色——有时候路斯里斯只是不太弄得明白伊蒙德究竟在想什么。他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深夜里独自赤裸着上身站在露台上思考,身后传来伊蒙德在睡眠中疲倦的呼吸声。显然他们不缺钱,因此路斯里斯在第二年就入手了一辆野马,没有贷款、一次付清。他带着他驶上郊区湿润空气里的公路,音箱放着堪称幼稚的迪士尼动画电影插曲。在红灯下他松开方向盘,再握住伊蒙德的右手,指肚摩擦着他的指甲。伊蒙德转过头时,路斯里斯便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和他接吻。那时候他想起《白雪公主》里的白鸽替一见钟情的男女传吻,但公园里的鸽子只会索要面包屑。他想要我爱他吗?路斯里斯试图在他紧闭的眼中找到答案,还是说他仅仅想要一个能够忍受他所有怪癖的伙伴、至少让他的生活不再单调得令人恼火?他热切地回吻他的时候,又会想到什么呢?
路斯里斯下意识地想给他打电话,但回想起来已经把伊蒙德从联系人里删除了,即使那一串数字现在依旧了然于心,他还是关闭了手机,重新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对着屏幕发呆。直到下午雷妮娅打给她:“路斯里斯,我听说你们的事情了。”
“哦……”他说,“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周末是我们的生日聚会,如果你愿意来的话那当然很好。”雷妮娅说,“贝妮拉也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些新朋友。”
“我有朋友。”路斯里斯说,“我有我的兄弟们,还有你和贝妮拉。”
“贝妮拉希望你能来,你的兄弟也是一样。”
“好的,我会来。”他叹了口气,耐心地等待雷妮娅终止对话,然后开始数地毯的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的花,感觉依旧醉得不轻。
路斯里斯已经忘掉伊蒙德上一次溜走的时候究竟是几月了,但那好像是个春天,有会令乔佛里过敏的法国梧桐棉絮一样的花朵。他却还记得自己当时惊慌失措地二十四小时都守在电话边,甚至是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去找他,第一步就是在他家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里主动拨通了伊蒙德的号码。他紧张地不断用手指抠着打成卷的电话线。如果伊蒙德拒绝,或者是辱骂他,他应该回答什么?或许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过去。
线路接通的时候伊蒙德甚至没有多余的寒暄,他只是说:“路斯里斯·瓦列利安。”
“我只是想问问,”路斯里斯说,“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伊蒙德开口时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噢,该死的,我被不长眼的司机撞到了。”他听起来不太愿意承认,“骨折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我来见你。”路斯里斯说。还没等伊蒙德来得及拒绝就挂了电话。他气喘吁吁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一直坐到伊蒙德的母亲阿莉森·海塔尔家。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车。路斯里斯在停车道上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倒在地,膝盖上被刮出了两道伤痕。阿莉森出来开门的时候,路斯里斯发现自己还在发抖。她的下巴轮廓陡然缩紧,但还是侧过身体给他留出了通过的空间。
伊蒙德躺在他原来的卧室里,右腿上打了白色的石膏,手里拿着一包还未拆封的歌帝梵巧克力。路斯里斯跪倒在他身旁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怀歉意地拼命亲吻他。伊蒙德用右手的食指用力顶开路斯里斯的下巴,然后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又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伊蒙德说,声音促狭又不悦“没必要时刻都跟着我。”
“回来。“路斯里斯无力地回答说,“回到我身边。”
伊蒙德·坦格利安离开的第四个星期,路斯里斯开始频繁地被约出去。大多数时候邀请他的都是贝妮拉在大学里的同学。他猜想事实上是杰卡里斯授意她们这么做的。不过路斯里斯没有拒绝。他不喜欢参加酒会,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更符合他的意愿。第六次被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约会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地走神。当他注视着她们金色、褐色,或者是黑色的头发时,他就会联想到伊蒙德的头发,银色的,还有他使用的那种像是混合着薄荷与生姜的气味古怪的洗发水。有时连路斯里斯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他们互相比较,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断回忆他们在大学复合时的那次做爱,并且为此感到羞赧又窘迫。
他当然记得很清楚。他们在冬季游泳池旁的更衣室里跌跌撞撞地热烈接吻,路斯里斯的背几次撞到了身后的金属衣钩。伊蒙德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进行扩张,一边为他戴上“特洛伊”牌子的安全套。显然他有备而来。即便他明白伊蒙德不会希望他在这种时候轻举妄动,他还是伸出了左手去按住对方的臀部,皮肤又湿又冷。伊蒙德战栗着将他的手指抽离后开始调整姿势,直到他猛地向下一沉时,路斯里斯的性器终于进入他的后穴。特洛伊的蓝色包装盒掉在一边。
“你想要我吗?”伊蒙德呻吟着逼问他,在他的下体深入时弓起了腰背。路斯里斯又摸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脊椎,他发现自己为此一颤,转而局促地把手掌放在了伊蒙德的腰边,觉得伊蒙德像是一艘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帆船。他也已经开始兴奋地喘息。就算他知道伊蒙德并不喜欢他在做爱时盯着自己看,但他依旧没法忽略伊蒙德颧骨的线条、锁骨间的凹陷,还有他两腿之间炽热的温度——这些东西那时候都令路斯里斯感激不已。“我要你。”路斯里斯低声说。而伊蒙德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令双方都振奋不已的位置。他低下头狠狠吻他,最后在高潮时狠狠抓伤了路斯里斯的后背。路斯里斯听到他发出一声称不上是满意或是疲倦的叹息,但它听起来如释重负。好像他们之间的隔阂也同时随之凭空消失。伊蒙德短暂地将脸搁置在他的胸口。至少在那一刻,他觉得他们已经和解了。一直到毕业为止他们一直在一起,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如一开始那样理想了。路斯里斯每天晚上都需要喝一杯牛奶助睡——这个习惯从他十五岁后中断了六年。其实他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效果。
“你又在走神了。”坐在他对面的女孩抱怨说。路斯里斯一时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玛丽安?他为忘掉这件事感到自责,又因为令人恼火的不断下降的记忆力闷闷不乐。路斯里斯努力丢开不愉快的回忆,却发现那些东西像是垃圾一样粘在他的脑海里。它们像是蒙太奇一样不断播放。
“你有过前任,是吗?”她追问说。接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大谈她的前男友有多么糟糕多么令人无法忍受。他装作正在认真听,再把手机里九十九条未读的广告和验证短信全都删除,再是电子邮箱和社交软件的红点蓝点。他把它们默默清理干净,然后喝完桌上加了冰的杜松子酒。他之前从不喝酒。
在冗长的约会结束后路斯里斯开着那辆红色的野马去餐厅见他母亲。雷妮拉·坦格利安四十出头,她穿着一条低胸的黑裙子。他们的位置紧挨着窗户,路斯里斯不喜欢从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因此他向后推了椅子。雷妮拉对此不满地眨眼。她总是那样用眼神来暗示自己的感受。路斯里斯低下头,就像他上小学时为了好玩在泥坑里蹦跳弄得浑身脏兮兮回家后那样。只不过现在他的鞋子上没有干涸结块的泥巴,而雷妮拉也不会命令他去洗完澡后再来吃晚饭。
“你不愿意看我,路斯里斯。”她说。
“我……我很抱歉。”路斯里斯回答。
“你应该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而不是到现在和我说抱歉。”雷妮拉说,“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在想什么啊,小路?伊蒙德是你舅舅,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你们曾经都想要掐死对方。”
“我不确定。”他说,“因为后来我发现他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坏。”
“他在报复你。他一直都在报复你。他想要摧毁你。”雷妮拉说,“他就和他母亲阿莉森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要你外公的遗产。”
“别那么说。”
“你还是在偏袒伊蒙德。但他从来都没有原谅你。我说过这都是他对你的报复。报复你弄瞎了他的右眼。”
“我不想聊这个,拜托。”路斯里斯回答说。
饭后甜点是布朗尼蛋糕。路斯里斯依旧为雷妮拉刚才说的话耿耿于怀,尽管她说的全是事实。伊蒙德嘲笑他和他的兄弟并非他们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开始只有乔佛里在,因此他被伊蒙德推下了桥跌进码头的湖里。他确实是个混蛋。路斯里斯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也并不后悔当时在还手时不小心刺伤了伊蒙德的眼睛。他不应该试图补偿他的。路斯里斯不满地想。他这辈子在伊蒙德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路斯里斯又开始怨恨起了外祖父,如果不是他坚持,他们不会那么频繁地见面,或许他就不会发现伊蒙德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也不会不由自主地渴望他。
“你已经走出第一步了。这很好。”
路斯里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面对母亲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他一直没能对她坦白自己在十四岁在泳池里时就开始对伊蒙德产生欲望。几年后路斯里斯就学会了在夜里想着他自慰。他凭借夏季在泳池里的记忆拼命想象伊蒙德的模样来宣泄。清醒后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游泳池里,身上粘着肮脏的树叶,还有混淆着汗液和消毒粉的冷水,感到沮丧又不甘。十八岁那年路斯里斯几乎是满怀恶意地将一只深蓝色的义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伊蒙德。结果两个月后他们就开始恋爱。直到两个人搬进公寓开始同居,路斯里斯才发现伊蒙德每周都会抽一支万宝路。他觉得他抽烟时的姿势出奇地慵懒又优雅。那也是他唯一勉强能够称得上“镇定”的时刻。“男人只因浪漫铭记爱情。¹”伊蒙德告诉他,“但我们没有浪漫或者爱情。我和你之间就只有性欲和乱伦。你享受这一切吗,小路·斯壮?”那时候他感觉伊蒙德像是被一根细绳拴着的风筝被关在玻璃罩下面。那根绳子好像随时会断掉。路斯里斯能做的只有默默听他暴跳如雷地诅咒阿莉森和他的兄弟,他抱怨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扯进为了财产毫无意义的斗争里。有时候伊蒙德则对着路斯里斯发火,之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故意把腿放在路斯里斯身上。
路斯里斯再次见到伊蒙德是在他不辞而别的第十个星期后。他几乎每晚都在梦到他。真正令路斯里斯感到惊慌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再清楚地回忆起伊蒙德身体的细节了。他想不起来伊蒙德肩膀的凹陷程度、想不起来他小拇指指尖的触感、想不起来他膝盖的形状,甚至没法准确地拼凑他的五官,即便他试图在自慰的快感中寻找它们也无济于事。路斯里斯绝望地蹲在盥洗室里,几乎想要哭泣。他感觉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像是在海上漂流一样急速地离他远去。他在剃掉嘴唇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时发现自己眼窝凹陷。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花了点时间镇定下来之后他以尽可能客套的语气打电话给伊蒙德的弟弟戴伦。对方迟疑着表示伊蒙德根本没在他们家出现过。“他不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戴伦说,“最近妈妈一直在催促他和你分手。”路斯里斯声音颤抖地向他道谢。他不自觉地开始在阳台上抽烟,直到地上铺的瓷砖上多出了一堆烟蒂。就像伊蒙德头一次把万宝路塞进他嘴里的时候那样,路斯里斯觉得自己的肺部在灼烧,但这让他稍稍坚定了些。他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毯子里,那上面已经没有伊蒙德的气息了。接着他又走到书架边,用指头划过书脊,将它们一本接一本地拨出书柜落在地上。直到最后一本,粉红的的封面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路斯里斯将《茶花女》小心翼翼地抽出,它自动打开到了某一页,他发现纸张上有指甲刮划的痕迹。“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²”路斯里斯默念。他是对的,没有前半句也没有爱。他用背德的叛逆来激怒阿莉森,并且乐在其中。伊蒙德·坦格利安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两个月以来他一直杳无音讯。路斯里斯只在圣诞节时收到了一张匿名的卡片,那是一张简朴的折叠过的绿色硬卡纸,用蓝色的油性圆珠笔潦草地写着“节日快乐”的字样。他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是发现它静静地矗立在他的名片夹上。然而路斯里斯根据字母“M”和“h”末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弯钩辨认出它来自伊蒙德。那一整天他都在反复思考这件事。伊蒙德来过他的办公室吗?还是他只是拜托别人把它留在那上面?他是为了告诉路斯里斯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还是已经把它当做了一次简洁的告别?
他整夜都没睡,反复地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关掉电视之间犹豫不决。他不会承认他其实在害怕过于安静的房间,因为它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被厌倦了的事实。第二天凌晨的时候路斯里斯听见门铃声。他去开门后发现伊蒙德站在门口。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重新留长了头发又把它绑在脑后,身后还有他的行李箱。路斯里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我把天杀的钥匙弄丢了。”伊蒙德说。
“钥匙可以再配一把。”路斯里斯说,“没关系。”
“我又没和你道歉。”
“我知道。”
“你想和我上床了,是吗?”
“我爱你。”
“显而易见。”伊蒙德说。他开始脱掉衬衫。路斯里斯拦住他。“我不是为了这个。”
“把灯关上,我不想看见你。”
路斯里斯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试探着去亲吻伊蒙德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在脑海中重新描摹他身体的形状。舌头碰到牙齿,又碰到另一条舌头。他用指尖夹住伊蒙德的乳首,直到它们逐渐变硬,又抚摸过他的肋骨和腹部。就像他成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潮湿的夜晚里头一次小心翼翼地互相触摸。他的舅舅握住他的手腕,缓缓舔舐他的每根手指。路斯里斯尝出了烟味和蓝莓口香糖的味道。他突然发觉房间里太冷了,但没有起身去打开暖气扇。寒冷和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清醒,而不是陷入了又一个淫荡的梦境。他正跪在从日本进口的拼布地毯上,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将伊蒙德压倒在身下,接着将右手的食指探入他的后穴开始不断进出。伊蒙德将头转到一边。路斯里斯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附着向内推搡。他就像火一样滚烫。而人被灼烧时除了痛苦还会感到愉悦。路斯里斯小的时候曾经试着触摸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但他立马就被烫得缩回了手。伊蒙德不一样,他想,我一直都在享受燃烧自己的感觉。
“你他妈的哭什么?”伊蒙德突然惊讶地问他。“被操的又不是你。你想和我做爱想疯了?”
于是他用手背抹过眼睛下方的部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它们无可抑制地流淌着,然后掉在���蒙德的身上。他开始啜泣。伊蒙德犹豫了一下,以路斯里斯从未感受过的温和动作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他们身后的窗户透出了微弱的光芒,这让他能够看清伊蒙德的脸。路斯里斯观察着他眨眼时右眼僵硬的停顿。那只义眼戴在他脸上很漂亮,蓝色的。路斯里斯想起他们已经七十四天没有见面了。七十四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以为没有伊蒙德自己就会过得更好。事实却证明失去了他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们某次发生争吵的时候路斯里斯称他为“令我神魂颠倒的混蛋伊蒙德·坦格利安”,伊蒙德只是鄙夷地微笑。“我他妈的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抓住路斯里斯的肩膀,“暴力狂小路·斯壮。”结果他们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最后路斯里斯将他抱在怀里,鼻尖碰着伊蒙德左边的脸颊。伊蒙德咕哝着捏了一把路斯里斯的肚子。“我应该走的。”他当时这么告诉路斯里斯,“我应该去费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要命的地方,看你像一条落水狗那样苦苦挣扎。”
路斯里斯在进入伊蒙德体内时决定闭上酸痛不已的双眼,至少那样会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伊蒙德马上又要求他睁开眼睛。路斯里斯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伊蒙德闷哼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他握住了伊蒙德又湿又黏的手。伊蒙德很少出汗。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从来没有像这样热过。他有的时候简直冷得像一条蛇,或者说他就是冷血动物。但是当路斯里斯凭借直觉找到他的制高点时他还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路斯里斯将伊蒙德的头发掀到一边,他抓紧他的手,好像那是是一艘暴风雨下的船上最后的一根缆绳。他们在高潮来临时再度热吻。然后在沉默中有些尴尬地分开。伊蒙德宣布他要去洗澡。路斯里斯找出了冰箱里的龙舌兰,又从碗橱里拿下两只玻璃杯。
“我不应该回来的。”伊蒙德把浴巾披在肩膀上。他啜了一口酒。
“我们可以一起去科罗拉多,只要你愿意。”路斯里斯说,“明天就可以出发。你也可以一个人走,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问题不在这里。”他恼火地拍了拍桌面。毛巾向下滑了一截。“我以为你知道我也爱你,路斯里斯,你可真他妈的奢侈,这还不够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路斯里斯也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所以说你蠢得令我发疯。”伊蒙德一次性喝完龙舌兰,又倒满一杯,“我也想走。但很不幸,我发现我办不到。”
“我该说谢谢是吗?”路斯里斯想打他。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想过了。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们还狠狠打过一架:伊蒙德对准他的鼻梁来了一拳,路斯里斯则狠狠用手肘撞了他的下巴,他们从前聊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哈哈大笑着互相指责,那种时候路斯里斯会觉得释然。现在他只对伊蒙德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路斯里斯想。伊蒙德从来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真见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他早该认清事实。如果伊蒙德不是他的舅舅,并且是个女人的话这一切就会简单得多。说不定那样他们早就结婚了,又说不定那样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现在他开始分不清哪种会是更好的情况了。
天亮了之后的两个小时他开始数数,一直到大致过了一个小时。路斯里斯起床后用冷牛奶冲了一碗快要过期的麦片——红色的纸盒上印着戴白色头巾的微笑女人,路斯里斯觉得她更适合出现在清洁剂的封面上。他又用肉桂、豆蔻、柑橘和迷迭香做了用来热红酒的香料。雷妮拉曾经建议过他在睡前喝一杯红酒助眠,现在他决定听取这个建议。伊蒙德坐在他对面,用汤勺反复戳着碗里的麦片。
“我们应该养一条狗。”路斯里斯说。
“我讨厌狗。”伊蒙德说,“吵闹又浪费钱。”
“你从来没觉得什么东西不值得花钱过。”
“我现在不一样了。”
“你什么都没变。”
“那是你无足轻重的判断。”
“我们需要一条狗。一条那种牧羊犬。”
“它毫无用处。”伊蒙德抿紧嘴唇,表示不想继续吵下去。
路斯里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下去。下午他们开着野马去了商场。去买明天的早餐,比如全麦吐司和橘子果酱。他提前列好了购物清单,出发之前还在最后一栏补充了咖啡豆。却发现那张纸不见了。伊蒙德嘲弄他的粗心大意,路斯里斯竭力克制自己的懊丧。过去他有时会觉得和伊蒙德一起生活令人神经紧绷,现在他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雷妮拉在傍晚给他打来电话。那时候他和伊蒙德在审视牛排馆里的菜单,刚刚决定要一份龙虾浓汤。
“我看到你和伊蒙德在一起了。”雷妮拉的声音听起来担忧又伤心,“你上次怎么说来着,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放弃他的。路斯里斯,你选择了他,而不是你的家人。”
“伊蒙德也是我的家人。他是我舅舅。”
“那也只是'一半'的家人。”
“他昨天才回来。”
“杰卡里斯说得对。你已经没法离开他了。”雷妮拉叹了口气。路斯里斯用手摩擦着红色天鹅绒装饰的墙壁。我在腐烂,他想,伊蒙德就像是大麻,有毒又能够让人成瘾。他突然悲哀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说不上来为什么。在雷妮拉·坦格利安发现他们两个的关系之后路斯里斯也曾经和她大吵一架。其实他一直习惯扮演乖孩子的角色。那是路斯里斯第一次反抗她。他循规蹈矩地在雷妮拉的期望下读了她认为好的学校、参加了她认为好的社团、申请了她认为好的专业,却找了个令她最抓狂的男友。路斯里斯承认他当时从她的震惊和愤怒中得到了快乐,但那也没有持续太久。
“我要挂了。”他说。
“不管怎么说,你永远是我儿子,我也永远是你母亲。”她最后说。
“我知道。”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在纠结良久之后路斯里斯选了肋眼牛排,伊蒙德要了一样的。他知道伊蒙德憎恨菠菜,因此只点了鹅油土豆,尽管路斯里斯自己也并不喜欢。吃完饭后他们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荡。路斯里斯看到柜台里的戒指,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形状,寓意着“无穷的爱”,他觉得那很滑稽可笑,却还是买了一对。
回去的路上他们遭遇了严重的堵车。伊蒙德不断用手按着唱片机的快进快退键。路斯里斯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他抓着他的手。皮肉的感觉格外真实。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科罗拉多?”路斯里斯问伊蒙德。
“我没说过我要去他妈的科罗拉多。”
“不,你必须去。而且要我们一起。”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些话都是自动从他胸腔里蹦出了喉咙开成的一大片花朵。你还不明白吗?路斯里斯想问他。他知道伊蒙德从来不会在乎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没有想到他连他们关系里最浅显的本质都没法觉察出来。就连我们对彼此的爱所剩无几了。他数着座椅皮革上的纹路时想。尽管它曾经短暂地燃烧得那么旺盛。
“我们会回来的。我们会回到起点。”路斯里斯继续说。
伊蒙德狐疑地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定这不是又一个恶意的玩笑。路斯里斯过去喜欢过他这种辛辣的眼神,但现在这只表现出了他的迷惑和愚昧。“回到什么?”
“回到这里,回到最初的地方。”路斯里斯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想要歇斯底里地嘲笑某样东西、某个人。在想到那或许是他自己时他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感到了清醒的愉悦。他曾经对着自己假装他和伊蒙德的关系一切正常,问题只是在于伊蒙德的任性顽固,包括他不愿意原谅路斯里斯这件事。根本的原因却从来不会在这里。他们早就注定如此,因为他们是坦格利安和瓦列利安。路斯里斯总是能从别的方面找到借口,但他也心知肚明这不管用。伊蒙德比他更傻,他甚至还没有一点意识——他那点可怜的眼光总是放在不到几里长的地方。现在路斯里斯下定决心要挑明真相,至少让他们两个都清楚他们的现状。
“我们会重蹈覆辙的,就像过去那样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地重复,就像这该死的莫比乌斯环,换个方式又回到开端。”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对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大声说出了事实,他抬起手给伊蒙德看他刚刚套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枚闪烁的银色金属圆环——伊蒙德手上也有一只——然后筋疲力竭地趴在方向盘上等待着由汽车排列而成的长队重新启动。
1.有说法品牌名称来自“Man Always Remember Love Because Of Romance Only“的缩写。
2.原文为,"Who are you, tell me how to love, and who am I tell you how to live.",译作“是你教会我怎样去爱,而我应该教会你怎样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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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ywangtoday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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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成为那道光
Wang Yuan: Be the Light
2018年岁末,王源经历了刚成年后的第一个冬天,在新发表的专栏文章里,他开启了对人生命题的总结和思索,记录了自己身处喧嚣时被诗人费尔南多·佩索阿的作品集《我的心略大于整个宇宙》击中心灵的瞬间。然后,他在文中写道:“满天繁星,有我想成为的那道光。”
At the end of 2018, Wang Yuan experienced the first winter of his adult life. In the newly published column, he had a summary and reflection on questions of life, and described the moment when he was hit by “A Littler Larger Than the Entire Universe”, poems written by Fernando Pessoa, in the hustle and bustle. He wrote: “The sky is full of stars, and there is a light I want to be.”
人的一生是悬于两道永恒黑暗间的一隙微光,唯当人内生的自我开始觉醒时,这道光芒才会璀璨闪现,在即逝的瞬间穿透黑夜,为更多双眼所看到。王源找到了那道应属于自己的光,而接下来,他要成为那道光。
A person's life is a gleam of light between two eternal darkness. Only when his inner self begins an awakening will this light flash brightly, penetrate the night at an ephemeral moment, and be seen by more eyes. Wang Yuan has found the light that belongs to him, and then he wants to be the light.
坐在采访桌前,王源轻轻呼了口气,已经是晚上11点,杂志封面的拍摄刚刚结束,他还需要完成专访。白天是他的个人纪录短片《没有哪个夏天像今年一样》的线下分享会,算起来,他已经连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
Sitting in front of the interviewer, Wang Yuan exhaled softly. It was already 11:00 pm. The shooting for the magazine cover had just finished and he still needed to do an interview. He had a press conference for his personal documentary short film “No Summer Is Like This One” during the day. In total, he had been continuously working for more than fourteen hours.
“我得想想怎么说。”垂下眼,盯着自己交握在桌上的双手,王源停顿了下来。采访者提出的问题在过去大半年里,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记者们总是反复问他:是否意识到去异国学习音乐这一决定背后潜藏的风险和损失?他们总像是不能轻易接受他面上表现出来的坦然。
"I have to think about how to say it." Wang Yuan paused, staring down at his hands on the table. The questions raised by the interviewer have appeared in front of him more than once in the past six months, and journalists repeatedly asked him: are you aware of the risks and losses behind the decision to study music abroad? They always seemed unable to accept the calmness shown on his face easily.
这次得换种说法,王源抽出手比划起来:“打个比方,今天在您面前摆了一个最新款的包,买吗?”
This time, he had to put it another way, Wang Yuan took out his hand: "For example, today there’s a latest designer handbag in front of you, will you buy it?"
对方愣住了。
The interviewer froze.
“买不买?”王源继续追问道。
“Will you buy it or not?” Wang Yuan continued to ask.
“买吧。”
“Yes, I will."
“好,买!它有啥用?有性价比吗?没有,喜欢就完事了。”
"Okay, you will! What's it for? Is it cost-effective? No, just because you like it."
“前提还得要有钱……”回过神的采访者逗起他来。
“First of all, if I had a lot of money..." The interviewer collected herself and started to tease him.
“不是,那您都说买了。”王源有点着急,身体前倾抢过话头,但言语依旧礼貌。他拊掌强调着:“喜欢就完事了,喜欢就完事了,对不��?”
“But you said you would buy it." Wang Yuan got a little bit nervous. He leant forward and interrupted her, still in a polite way. He clapped his hands and emphasized: “It’s because you like it and that matters, right?”
话音刚落,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为这孩子气的举动笑了起来,王源面上透出些不好意思,抓抓后脑勺补充道:“有些决定就是脑子一热,喜欢,而且我现在年纪其实也小,还有机会去试错,但如果现在错过了喜欢的事情,其实是会后悔的,我挺怕自己后悔。”
As soon as he finished his words, the staff around him all laughed at the boyish behavior. Wang Yuan seemed a little embarrassed, he scratched his head and added: “I made some decisions impulsively, just because I like it, and I’m still young, so there is a chance of trial and error. But if I miss the thing I like now, I will regret. I don’t want to have any regrets.”
双手叠放回桌面,王源又恢复了乖巧标准的坐姿,他套着件白色的粗棒针毛衣,肩头瘦削,还带着少年人的脆弱美感,但微抬的脸上,轮廓线条已经立体起来,下颌转折处也有了凛冽的角度——这是19岁的王源,一个能与自己对话,并始终坚持自我选择的成年人。
Putting his hands back on the table, Wang Yuan returned to a proper and standard sitting position. He wore a white thick needle sweater, and the top of his shoulder looked slim, fragilely beautiful. However, he has a defined facial profile and a sharp jawline — this is 19-year-old Wang Yuan, an adult who knows himself and sticks to his decisions.
大一新生王源
Freshman Wang Yuan
“大家好,我叫王源,来自中国,见到你们很高兴。”
——王源/2019年9月/美国波士顿伯克利音乐学院"
Hello everyone, my name is Wang Yuan and I’m from China. Nice to meet you."
——Wang Yuan / September 2019 / Berklee College of Music, Boston, USA
2020农历新年过后,王源恢复到了“学校——公寓”两点一线的异国求学生活。他曾突发奇想把自己的生活划分成旧磁带的两面,A面是规律的学校生活,B面则代表着忙碌的工作。回到学校,身体就按下了跳转A面的播放键,开始了“吹不出褶”的平静日子。
After the Chinese New Year 2020, Wang Yuan got back into his life as an international student commuting between his apartment and school everyday. He once had an imagination to depict his life as two sides of an old tape, side A is regular school life, and side B represents busy work. Back at school, the body pressed the play button to jump to the A side, and peaceful days “without waves” began.
娱乐圈的喧嚣消失了,没有跑不见头的通告,也没了簇拥在左右的鲜花掌声和火热的眼神。在这里,王源能把头发简单地推成板寸,不需要每天出门前花费许久收拾造型,也不用时时戴着口罩。他能够自由地去逛超市,甚至大大方方地扛着一袋大米游荡街头。
The hustle and bustle of the entertainment industry disappeared. There were no endless schedules, no applause and flowers around, and no one was watching. Here, Wang Yuan can simply have a crew cut, instead of spending time on styling before going out every day, and he doesn’t have to wear a mask all the time. He is free to go to the supermarket and even walk in the street with a bag of rice on his shoulder.
“除了华人之外,国外的人其实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会告诉他们。”大一新生王源褪去了自己身上环绕许久的明星光环,快速融入了简单的求学生活。他和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届学生一样,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头疼,还得提前很多天为排练作业订排练室,要不“就抢不到了”。新结识的外国朋友们也不曾发觉这个中国少年有何特别之处,除了一开始总会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总穿名牌。
"Except the Chinese, foreigners don't really know who I am, and I won't tell them." Freshman Wang Yuan took off his halo as a celebrity and quickly adapted to college life. Like other student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he had to handle the coursework assigned by teachers and reserved the resemble room in advance for his rehearsal, or “they will be fully occupied”. New foreign friends have never noticed anything special about this Chinese boy, except that they asked him curiously in the beginning why he always wore expensive designer brands.
“他们老说我。”聊到这个,王源又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几年没怎么买过衣服,带去美国的大部分都是品牌送的,上面都有logo。”
"They kept talking about that." Wang Yuan was a little embarrassed about it: "I haven't bought much clothes in the past few years. Most of those I brought to the United States were gifts from brands, with logos on them.”
被身边同学反复问过几次后,王源趁着波士顿大降温的机会,私下买了些寻常服装,替换掉了那些扎眼的名牌,不过他最后还是没将脚上的品牌球鞋换下来。“我从初中就开始收集这个牌子的鞋了,因为我喜欢,我还是照穿。”
After being asked several times by classmates, Wang Yuan bought some ordinary clothes in private to replace those fancy designer brands while the temperature dropped significantly in Boston. But he eventually kept his branded shoes. “I’ve been collecting shoes of this brand since junior high school, because I like them, I still wear them.”
“喜欢”,能为王源的很多决定作出最准确的注解,也是他选择在国内星途事业亟待更进一步的关键时刻,转而来到伯克利求学的源动力之一。但他新选择的道路又注定是不平坦的,一个曾替多位华语乐坛代表人物制作专辑的音乐制作人坦诚表示:“现在音乐是整个娱乐行业里最低的一个领域,艺人赚钱最少的就是做音乐。”
“I like it" can make the most accurate explanation for his many decisions. This is also one of the driving forces for him to study at Berklee at such a critical moment in his career. However, the path he chooses is destined to be uneven. A music producer who has made albums for many top Chinese musicians candidly admitted: "Now music is the underclass in the entire entertainment industry, and artists earn the least money by making music.”
高王源几级的伯克利音乐学院毕业生曲扬也同意这样的观点:“在国内,大家默认的华语音乐比较好的时段已经过去了。”曲扬先后就读于上海音乐学院和伯克利音乐学院,在他进入上音的第一堂课,老师就在讲台上向学生提问——“有多少人是想通过音乐赚大钱的?如果有人是这样想的,建议赶快改行。”
Qu Yang, a graduate from the Berklee College of Music, who is senior to Wang Yuan, agrees with that view: "We believe that the best era of Chinese music has gone.” Qu Yang once studied at the Shanghai Conservatory of Music and the Berklee College of Music. During his first lecture at the SCM, the teacher asked students: “How many of you want to make a lot of money from music? If anyone thinks so, I suggest you change your career as soon as possible.”
早在王源还未出生时,世界音乐唱片行业就已经被盗版和流媒体播放器的浪潮冲毁,而他还未长成的童年时期,属于华语音乐的黄金时代也飞速落幕。那条通过音乐抵达人生更高舞台的道路,已经变得格外狭窄,王源清醒地知道自己的选择中存在足够多的不确定性,采访中他用三个“不知道”回答了关于未来更高成就的设想,但他同样清楚,选择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于他而言具有更多的必然性。
Long before Wang Yuan was born, the world's music record industry was already destroyed by a tidal wave of piracy and streaming media players. And in his childhood, the golden age of Chinese music came to an end. The road to the higher stage of life through music has become extremely narrow. Wang Yuan clearly knew that his choice came with uncertainty. In the interview, he said “I don’t know” three times to answer the question about his vision for future achievements. And he’s also aware that choosing a difficult path means more inevitabilities for him.
2019年9月3日,在飞往美国波士顿的航班起飞前,王源在微博上发布了新的消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学习音乐,就是为了在未来能够把自己变得很好,带回更好的我。”少年成名的偶像早就明白,自己不仅代表作为单一个体的王源,时至今日,被太多人关注和推崇的他,身后亦有不少年轻一代紧紧追随。前行的力量得源于此,他需要变得更强大完美,才能更好地回馈身后的千万支持者。
On September 3, 2019, before the flight to Boston took off, Wang Yuan posted a Weibo: "Going to an unfamiliar place to learn music is to make myself good enough in the future and to bring back a better me.” He became famous while young and had long understood that he not only represents Wang Yuan as a single individual. Today he’s been followed and admired by so many people, including the younger generation. The strength to move forward comes from this, and he needs to be stronger and more perfect to give back to the millions of supporters behind him.
偶像王源
Idol Wang Yuan
“大家看舞台上亮吗?但我看你们很黑。”
——王源/2019年4月/《我是唱作人》对战赛
“Do you think it’s bright on the stage? But when I look at you, it’s actually very dark."
— Wang Yuan / April 2019 / The competition show “I Am A Singer-Songwriter”
作为千禧年代最具代表性的青少年偶像之一,王源身上有着诸多奇迹,他现在在微博上拥有7883万粉丝,单条微博创下过转发超4.7亿的记录。这群数量庞大的粉丝,还有着惊人的购买力:2016年5月,王源登上一线时尚杂志封面,杂志48秒售出71319册,打破了彼时圈内记录。这个记录在一年后又被他自己打破:2017年王源拍摄封面的杂志当期线上预售8秒16万册售罄,付款金额高达480万元。
As one of the most iconic millennial teen idols, many miracles happened to Wang Yuan. Now he has 78.83 million followers on Weibo, and a post from him has set record for more than 470 million reposts. This large number of fans also has amazing purchasing power: In May 2016, Wang Yuan made an appearance on a top fashion magazine. In 48 seconds, the magazine sold 71,319 copies, breaking the best selling record of that time. One year later, this record was broken again: in 2017, a magazine with cover of Wang Yuan was pre-sold online, 160,000 copies were sold out in 8 seconds and total sales amounted to 4.8 million yuan.
王源的影响力更在持续向多元圈层辐射。2017年,他被《时代》周刊评选为2017年30位全球最具影响力青少年之一;2018年11月,刚满18岁的王源又出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大使,并于次年11月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表中文演讲,呼吁关注儿童受教育权利。
Wang Yuan continues to radiate influence on multiple circles. In 2017, he was named one of TIME’s 30 most influential teens of 2017; in January 2018, Wang Yuan, who had just turned 18, became the UNICEF ambassador, and spoke at a high-level meeting held by UN General Assembly in November 2019, calling for children’s right to education.
与王源合作制作英文单曲《The Wrong Things》的北美音乐人Justin Gray曾在微博上发布了自己与王源合作的视频,播放量很快就超过了100万。“It's crazy.”看到数据的Justin Gray感叹道。
Justin Gray, a Canadian musician who worked with Wang Yuan on his English single "The Wrong Things", once posted a video about their collaboration on Weibo, which soon surpassed 1 million views. "It's crazy." Justin Gray was surprised when he saw it.
去美国念书后,国内的通告大量减少,但王源依旧被动地活跃在公众视野中心——近期他曾心血来潮在波士顿的公寓里下了两次厨,煎了一回牛排,还用火锅底料煮了“不一样的面”。他把这些发在了社交平台上,话题“王源煎牛排”“王源用火锅底料煮泡面”很快登上了微博热搜。而他在出��读书后参加的首档综艺里,因为小秀了一把厨艺,为其余嘉宾做了重庆小面,节目播出当晚,“王源温柔”的话题就成了粉丝热议的焦点。
After he went to US for study, the domestic schedules were significantly reduced, but Wang Yuan is still in the public eye passively — he recently cooked twice in his apartment in Boston, once for steak and once for noodles with hot pot broth. He posted these on social media, instantly the topics “Wang Yuan Cooked Steak” and “Wang Yuan Boiled Noodles With Hot Pot Broth” started trending on Weibo. In the first variety show he joined after studying abroad, he made Chongqing noodles for other guests, and “Wang Yuan Kind” became a hot topic for his fans on the night the show aired.
这种细致又过度的关注从七年前王源出道时,就如影随形。13岁的少年一路走来,为万人追捧的光环下,埋藏着各种各样的争论和质疑。这种分裂的现实持续打磨着这个少年偶像,让他飞速成熟,也让他变得足够细腻敏感。
People has been paying meticulous and excessive attention to him since seven years ago Wang Yuan debuted. The 13-year-old boy walked all the way to here, behind his popularity there are all kinds of arguments and doubts. The divisive reality constantly polishes this young idol, which makes him become mature faster than others, and be considerate and sensitive enough.
“害怕有一丁点不完美的事发生,害怕内心的成年跟不上身体的成年,害怕无法实现昨天预设下的明天。”在被视为内心“自留地”的《王源说》专栏里,王源这样描述成长给予他的焦虑,他把自我审视列为每日任务清单上的常见栏目,时时冷眼回视着这个跌跌撞撞向前走的自己。
“I was worried that things couldn’t go perfectly and my mental couldn’t keep up with my body. Also I was afraid of failing to achieve goals I set for tomorrow.” In the magazine column “Roy Says”, which is seen as a secret base for him, Wang Yuan described the anxiety of growing up. He puts self-examination on his daily to do list, and frequently looks back at himself, one stumbles forward.
2019年,参加华语唱作人挑战类节目《我是唱作人》时,王源在舞台上落了泪,当时他正在演唱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曲《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的歌词写道:“面对其实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在夜里哭着,哭到头疼直到睡着,没有人能真的理解你啊,觉得虚伪你逢场作戏,我一直都会记得一句话,强大到无往不利……”唱到高潮处,站立在聚光灯最盛的舞台中心,抱着电吉他的王源红了眼眶。
In 2019, during a Chinese competition show “I AM A SINGER-SONGWRITER”, Wang Yuan shed tears on the stage when he was singing “Impossible Empathy”, a song written by himself. He said in the lyrics: “I face situations all alone. I cried alone at night with a headache till I fell asleep. No one can really understand you, people think you’re a hypocrite. There’s one word I always remember, be strong to conquer it all…” Wang Yuan teared up when he hold an electric guitar and stood in the center of the stage, singing the chorus.
开唱之前,他曾问台下的观众:“大家看舞台上亮吗?”
Before singing, he asked the audience: “Do you think it’s bright on the stage?”
“亮!”观众高喊着回答。
"Yes!" The audience answered in a loud voice.
“但我看你们,其实很黑。”攥紧话筒,这个穿着白衬衣的少年人慢慢说道。
"But I look at you, it's actually very dark." Holding the microphone, the young man in a white shirt said slowly.
同年,在一档访谈节目中,王源坦然把自己的成功归结为“十四亿分之三”的运气,他没有表现出“顶流”的骄傲,也不曾抱怨这难得的运气背后隐藏的其他一些东西,而是平静地一道接受了它们。
In a talk show of the same year, Wang Yuan frankly attributed his success to luck, “three out of 1.4 billion”. He didn’t behave arrogantly as a “top artist”, nor complained about anything behind his good luck, but accepted reality calmly.
“你不可能永远幸运,有一次幸运你就得把握好它”。镜头前,王源穿着深色西装,领带系得标准,眼神愈发沉静硬朗。
“You can’t be lucky forever. Once you have the opportunity, you have to seize it.” In front of the camera, Wang Yuan wore a black suit with a proper tie, and his eyes showed firmness.
成人王源
Wang Yuan as an adult
“长大也必然伴随着焦虑与敏感,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站起来、走出去,去做自己该做的、喜欢的、能做的事。”
——王源/2019年1月/专栏《王源说》之《长大这件小事》
“Growing up is always accompanied by anxiety and sensitivity, and the only solution is to stand up, to walk out, to do what you need to do, what you like to do, and what you can do.”
— Wang Yuan / January 2019 / Magazine Column “Roy Says”: The Little Thing Called Growing Up
曾有评论者将王源比作流量文化下为粉丝所“驯养”的那朵玫瑰——是大众虚拟希望和现实客体的结合,是玻璃橱窗里包装精美的脆弱花朵。
Some people once described Wang Yuan as a rose “domesticated” by fans in the context of current celebrity culture — he is a combination of people’s virtual hope and the realistic object, a delicate and attractive flower in the display window.
但七年的时间过去,王源的选择和行动正持续打破着这个定义的边界,他证明了自己确有为人叹服的美丽,但美丽的“玫瑰”却韧不可摧,也积蓄了独自抵御风雪的力量。这种独立生长的意愿在更早的时候就显现了出来。
However, after seven years since his debut, Wang Yuan's choices and actions repeatedly broke the boundaries of this definition. He has proved his charm, a beautiful but indestructible “rose” with strength to withstand the storm alone. And his desire to grow independently emerged even earlier.
2019年上映的王小帅导演作品《地久天长》里,王源饰演一个顶着死去孩子“刘星”的名字生活、最终选择拿回自己的名字去流浪的少年。片中,王源提供了最为本色的演出,他觉得这个角色就根植在自己的身体里。“我们是自我意识很强的一代人。”电影在柏林电影节上展映后,他这样评价道。
In a 2019 film “So Long, My Son” directed by Wang Xiaoshuai, Wang Yuan played a teenager who lived with the name of a dead child “Liu Xing” and eventually chose to take back his real name and leave home. Wang Yuan gave the most authentic performance in this film and he felt that this character took root in his body. “We are a generation with a strong sense of self awareness” He commented after the film premiered at the Berli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进入19岁的这一年,强烈的自我感知在王源身上更加鲜明地袒露出来。入学伯克利之前,王源发行了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个人专辑《源》,并在南京举办了首次个人演唱会。在那档他不顾团队建议、执意要参加的音乐节目中,他表现得格外具有“进攻性”。最开始的试听DEMO环节,当其他选手还在迟疑,他就第一个冲进了试音间。
The year he turned 19, the self-awareness of Wang Yuan was revealed more clearly. Before he went to Berklee, Wang Yuan released his first official album “YUAN” and held his first solo concert in Nanjing. He was surprising “aggressive” in the competition show which he insisted to attend despite objections from his team. At the demo session, he was the first to go into the audition studio when others hesitated.
一个多月里,被质疑没有作品的王源,接连拿出了《随想》《吆不到台》《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等五首原创曲目,而每次挑战赛他对战的选手,都是比他资深许多的乐坛老将。
During the six weeks, facing disapproval of his previous work, Wang Yuan continuously wrote five original song, including “Random Thoughts”, “Yao Bu Dao Tai” and “Impossible Empathy”. Every opponent he chose was much more experienced in the music industry.
“成年猛虎!”哪怕充满了紧张和不安,这个满脸胶原蛋白的年轻人也只是张开双臂,对着镜头晃晃拳头给自己短暂鼓劲儿后,就转身跑进了赛场。
“Adult tiger!” Although he felt stressed, this young man opened his arms and shook his fists in front of the camera to cheer himself up, then ran onto the stage.
“这一年,我觉得是成长最快的一年。几件大事情都是自己在做决定,自己在承担。”采访桌那头,王源的语气沉稳有力,和大家梳理着过去大半年的生活。
“I grew up the fattest this year. I made decisions and took responsibilities for several big things in my life.” From the other side of the table, his voice sounded deep and powerful. He shared his life in the past six months.
这个曾急切地想以“刚哥”的绰号摆脱固有标签的男孩,成年后更趋向于以“柔”作为新的进攻方式,也逐渐学会与自己的焦虑和解,找到了内心世界攻防相守的平衡。面对曾让他最头疼的写歌“难产”期,王源现在也淡定了很多:“以前抓耳挠腮,现在就不管了,等灵感来了再写。着急也没用,不如放轻松。”
In the past, he was eager to get rid of stereotypes and wanted to be called “Steel Brother”. After turning 18, Wang Yuan tended to attack in a moderate way. He gradually learnt to reconcile with his anxiety and found balance in his inner world. Even in face of challenges in songwriting that troubled him most, Wang Yuan is calmer: “I used to be stressed out but now I’ll leave it there until I get inspirations. Anxiety is not helpful, it’s better to take it easy.”
当然,某些时候你还是能看到他身上藏着的柔软和不安,去异国求学半年,除了工作需要,他基本都待在波士顿及周边。
Certainly you can still see the softness and worry hidden by him sometimes. During the past six months, he stayed in Boston and neighborhoods except for work.
“(长途旅行)挺危险也挺麻烦,虽然自由,但人生地不熟,一个人跑到一座新的城市,也没啥好玩的。”没课时,王源宁愿待在公寓看书写歌,或者和国内的小伙伴组队玩玩游戏。
“(A long-distance travel) can be dangerous and troubling. Although it’s free in an unfamiliar city but not much fun when you visit it alone.” In spare time, Wang Yuan would rather stay in his apartment, reading books, writing songs or playing games with friends in China.
当被追问是否从小就不习惯一个人去陌生的环境时,他淡淡答道:“不知道,我从小就出来工作了,没有一个人去过。”
When asked if he was not used to facing a new environment alone since he was a kid, he answered: “I don’t know. I started working young so I've never visited places alone.”
那些独属一个少年偶像的痕迹显露了出来。他过早地被这个时代选中,巨大的流量将他飞速推向成功,但接下来却又要花费十数年,跋涉过五光十色的山水,走出那片最初的福泽。对王源来说,成长的契机来得那样早,而长成的路也那样长。幸运的是,在赞歌和荣光的包围中,他牢牢防守住了自己��初心。
The unique features of a young idol gradually appear. He was chosen by the era too early, enormous popularity drove him to success overnight, and it may take years for him to walk through mountains and pay for the gift bestowed in life. For Wang Yuan, the opportunity came so early but it would be a long way to go. Luckily, even when surrounded by praise and glory, he firmly remembers why he started.
采访结束时,王源意外说起自己最近迷上了单板滑雪。“最大感受就是摔。摔得比较狠,是真疼。”他还是初学者,不久前才刚会换刃。早两年学习双板滑雪时,他从没摔过,但现在却只能在一次接一次摔跤的挫败中,慢慢爬起来,站回板上。
At the end of the interview, Wang Yuan mentioned that he got hooked on snowboarding recently. “The most impressive thing is falling. I fell badly and that really hurt.” He lately learnt how to turn on a snowboard and was still a beginner. Two years ago when he learnt to ski, he never fell. But now he has to overcome the frustration after falling over and over again, stand up and get back on the skateboard.
“是真的很挫败、很挫败,但从刚开始完全不会,后来能站上去慢慢往下滑,能一点点找到新的成就感。”说到这里,一直表情严肃的年轻偶像不知想到了什么,终于笑了起来。兴许把每一次尝试都当做fresh start,也挺好。
“It was really frustrating. In the beginning, I didn’t know how to do it at all, but now I can stand on the skateboard and go downhill slowly. It gives me a sense of accomplishment little by little.” When he talked about it, this young idol who looked serious during the interview seemed to think of something and finally smiled. Maybe it’s great to take every attempt as a fresh start.
translated by Mian, Sheep
proofread by Moni, N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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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chuang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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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田 💰人均:2700 均分:3.66 驢子的姐妹餐廳,來多次,牛排依舊很推,沒失誤過,比起之前有一點點小失望,但是依舊滿意,平均3.66/5分。OTHER RESTAURANT OF L’IDOIT RESTAURANT. COME HERE MANY TIME, I AM SATISFIED WITH STEAK EVERY TIME. AVERAGE SCORE 3.66. 來不少次了,場地算小,之前位子實在太擠,這次好非常多 比較失望的是,這次的麵包呈現有點草率,沒有抹醬,也沒有讓想續麵包的念頭(以前麵包超好吃,之前都一直續) 其他前菜、牛排、甜點依舊棒棒的 Google map 評分4.3 覺得差不多,評分低的大多是訂位有問題,可能因為位子少不好橋吧 - Come here many times. Area is not large. Space between tables are small before, this time is much better. I disappointed in bread this time. Bread before surprised me especially spread. I always asked twice before. Entry, steak, dessert are also good as before. 4.3 score on google map review is fair for me. 1 point reviews are almost reservation problem. Maybe due to less seats. - 90天乾式熟成美國頂級丁骨牛排22oz/90days dry-aged T-bone steak 3/5 6580元 說真的,味道真的太重,90天我不行。不過其實還是不錯. Too rich, I can’t 美國頂級肋眼牛排/Ribeye 4/5 4580元 20oz 這個真的好吃 波士頓龍蝦、苦瓜、鹹蛋黃/lobster,bitter melon,Salted Egg 5/5 我很愛下層鋪的苦瓜加上調味,一點也不苦好吃. I like Bitter Melon. 爐烤鴨肝、茴香磨菇刈包、焦糖花生粉/Foie Gras, Mushroom and fennel,duck Jus, Peanut Powder 4/5 鴨肝好香,灑上花生糖粉跟本神來一筆,好讚, very good 生牛肉韃靼、榨菜、黑蒜泥、米香/Beef Tartare 4/5 口感滑順,味道層次足好吃!! 老母雞湯、野生澎湖明蝦、巴西磨菇/Chicken Bouillon, Prawn, Blaze Mushroom 4/5 真的好喝. Taste good 爐烤2天熟成屏東枋寮午仔魚、泰式酸甜醬/Jasper Grilled 2 days dry-aged Threadfin, Thai Sauce 4/5 魚好吃新鮮,厲害的是下面的酸甜醬,配魚好好吃. Fish is fresh, with Thai sweet sauce is awesome. 桂圓鴨肝巧克力/Longan Foie Gras Bonbons 3/5 - #foodporn #steak #steakhouse #seafood #foodphotography #foodstagram #foodblogger #meateater #meatlover #ribeyesteak #tbonesteak #tbone #steaklovers #steakporn #steaktartare #truffle #foiegras #foodshare #tkseafoodsteak #finedining #foodpics #igfood #foodie #foodiesofinstagram #foodielife #foodart #foodgram #foodstylist #design(在 TK Seafood & Steak) https://www.instagram.com/p/B_j8v92HBH5/?igshid=1l1awf2a49i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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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esyaneve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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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我眼睛的色彩,冰雪是我脚步的颜色。 
——《风中的树叶》 
时而有一阵轻微的飒飒作声的气息,抖动着穿过树丛,但这不是风,这是夏夜的呼吸。——施托姆《茵梦湖》
而且在这本小小的诗集里面,还蕴藏着不灭的爱——点缀着昔日的笑声和辛酸泪——在好多年以前,它犹如玫瑰花,飘送着沁人肺腑的香气,即使到了几十年以后的今日,它还保有袅袅的余香。——《安妮的友情》
你失踪了,消失了?我知道你行走在远方
如火花,如珍珠,如迷失的波浪
你远去,还会随着季节回来
我在原野见到你的火焰
你的双眼是翅膀,你的脸庞高悬
如同天际,掩藏着太阳,洗涤大地的忧伤。
你失踪了,消失了?我在原野看到了你的脸庞
如同水,旅行在根茎内,前往奇怪的城邦
旅行在青草里,在季节的河流上。
(叙利亚)阿多尼斯的诗 
一只苗条的小鹿
在冬天的树林里
从银灰色的深处走出来
小心翼翼、一步一步
试试纯洁、清凉、新降的雪。
最可爱的人,我想起你。
——摩尔根斯泰恩《初雪》
这就是爱情,她想,这就是经过蒸馏和过滤不含杂质的爱情;一种不企图占有对方的爱情;就像数学家爱他们的符号和诗人爱他们的诗句一样,意味着把它们传遍全世界,使之成为人类共同财富的一部分。 
It was love, she thought, distilled and filtered; love that never attempted to clutch its object; but, like the love which mathematicians bear their symbols, or poets their phrases, was meant to be spread over the world and become part of the human gain.
——《到灯塔去》
我似乎从中听到了金色年代的哀叹,告诉我人无完人,不完整也不完美,不再像一张精美的织网,而更像一束纠结缠绕的乱麻,掉落在来者身上。人们说世界曾一度完美而友善,但那个亲切完美的世界依然存在,只是如一丛玫瑰般被掩埋在了无尽尘土之下。精灵们与那些相对纯洁的灵魂栖居其中,它们在风吹芦苇的挽歌中,在鸟儿的歌唱里,在海浪的呜咽中,在小提琴柔美的哀泣中,为这覆灭的世界而哀叹不已。琴声低诉,在我们中,漂亮的不聪明,聪明的不漂亮,我们最好的时光时而被些许粗鲁行径所玷污,时而又为悲伤的回忆之刺所破坏,而小提琴声则将永远为之哀悼。
——叶芝《凯尔特的薄雾》 
列霞·乌克兰卡
冬天,雪花晶莹,
复盖了光秃的树林,
白雪的宝石,
撒遍百花的坟茔。
而我还活着,
像那静止了的浪涛——
海面似乎是沉睡了,
但它是在等待着风暴。
你的名字——是手中的小鸟, 你的名字——是舌尖上的冰块。 嘴唇绝无仅有的一个动作。 你的名字——是五个字母。 是在飞行中被接住的小球, 是含在口中银质的铃铛。 石头掉入安静的池塘, 呜咽着,仿佛在呼唤你。 在深夜马蹄轻微的嗒嗒声中, 你响亮的名字惊雷般响起。 抠动的扳机对着我们的太阳穴 响亮地呼喊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唉,不可能!—— 你的名字——是眼睛上的吻, 亲吻那合拢的眼帘温柔的寒意, 你的名字——是轻触白雪的吻。 是一口幽蓝、冰洁的泉眼。 带着你的名字——睡梦多深沉。
你的名字是手中的小鸟, 你的名字是舌尖上的冰块。 你的名字是眼睛上的吻, 亲吻那合拢的眼帘温柔的寒意, 你的名字是一口幽蓝、冰结的泉眼。 你的名——眸上的吻,留在眼睑上的冷的温存。你的名——雪上的吻。想着你的名字——如同啜饮冰凉浅蓝色的泉水——梦亦深沉。 
她垂下眼睛望着膝上那一大束铃兰。纽兰·阿切尔看见她戴白手套的指尖轻抚着花朵。
[    坐在这两位身着锦缎的妇人身后的是一位穿白衣的年轻姑娘,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对舞台恋人。......一片潮红泛起在姑娘的面颊,从额头涌向她美丽发辫的根际,漫过她那青春的胸部斜面,直至系着一朵桅子花的薄纱领的领线。她垂下眼睛望着膝上那一大束铃兰。纽兰·阿切尔看见她戴白手套的指尖轻抚着花朵。阿切尔沿着圣奥古斯丁的沙面大路走到韦兰先生的住所,他看见梅·韦兰正站在一棵木兰树下,头发上洒满了阳光。她刚刚在河中划了一会船,给细浪罩上一层金网的太阳似乎也把她罩在网中了。她那被吹乱了的头发披散在微黑发暖的面颊上,像银丝般熠熠闪光。她的眼睛也显得更亮了,几乎变成灰白色,清澈中透着青春的气息。她迈开大步,走在阿切尔身旁,脸上平静、安详的表情酷似一尊年轻运动员的大理石雕像。她看上去更漂亮了,也更像狄安娜女神了。英格兰湿润的空气使她的面颊越发红润,稍显刻板的少女面容也柔和了,若不然,就是她内心幸福的喜悦像冰层下的灯光那样显露了出来。 在双座马车上,梅披着天鹅绒镶边的天蓝色斗篷,那样光彩照人,完美无暇,以致把她暴露在伦敦的尘垢中也好像是一种罪过。 走进朦胧灯光下面容模糊的人群,梅·阿切尔像一只游弋的天鹅,身上洒满落日的余辉;在她丈夫的眼里,她比任何时候都显得高大、美丽,衣服的窸窣声也格外响。阿切尔意识到,这红润的面颊和窸窣的响声正是她极度幼稚羞怯的标志。恰巧梅·韦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她一身素装,腰间束一条淡绿色的丝带,帽子上绕着常春藤编织的花环,那副狄安娜女神般超然的神态就跟订婚那天晚上走进博福特家舞厅时一模一样。此刻,她目光中似乎没有一丝思绪,心里也没有任何感觉。她丈夫虽知道她两者兼备,却再次惊异于她的超凡脱俗。  天气十分宜人。碧蓝的天空衬托着林阴大道上那些树木光秃秃的圆顶,树顶下面的残雪像无数水晶碎片熠熠闪光。这天气使得梅容光焕发,像霜雪中的一棵小枫树那样光彩夺目。阿切尔为路人投向她的目光而感到自豪,占有者率直的幸福感清除了他内心深处的烦恼。对阿切尔紧张的神经来说,这一形象就像蓝天及缓缓的流水那样令人安慰。他们坐在桔树下的凳子上,他用胳膊搂住她并亲吻她,那滋味就像在烈日下喝冰冷的泉水一般甘甜。]
“What a luxury a cat is, the moments of shocking and startling pleasure in a day, the feel of the beast, the soft sleekness under your palm, the warmth when you wake on a cold night, the grace and charm even in a quite ordinary workaday puss. Cat walks across your room, and in that lonely stalk you see leopard or even panther, or it turns its head to acknowledge you and the yellow blaze of those eyes tells you what an exotic visitor you have here, in this household friend, the cat who purrs as you stroke, or rub his chin, or scratch his head.”
― Doris Lessing, Old Age of El Magnifico
某天,一位天使或六翼天使把我放在他的翅膀上,要带我进入福音书中的天国,去见“创世主”,我觉得自己正在大地上空飞翔,我越飞越高,听见从大地上向我飘来悠长而悲哀的声音,仿佛山涧溪流单调的吟唱响彻寂静的群峰,不过这时我听出人类的声音;那是夹杂这求救声的哀号,间以赞美声的呻吟,那是绝望的祈祷、与赞美一起从垂死的胸膛发出的叹息;这一切汇成一片洪亮的音响,一区那样撕心裂肺的交响乐,使我心里充满了怜惜之情。我觉得天暗了下来,我已经看不到太阳,看不见宇宙的欢乐。我转头望着与我同行的六翼天使。我对他说:“难道你没有听见吗?”天使平静开朗的面看了我一眼。他说:“这是大地上向上帝飘来的人们的祈祷。”当他这样说的时候,他洁白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我觉得那翅膀是黑色的,而且充满恐怖。“如果我是那个上帝,我会哭干眼泪,”我叫道,真的觉得我正像孩子一样在哭泣。我松开天使的手,掉在地上,我觉得我还有太多的仁慈,无法在天国里生活。
——罪与罚
[   下午四点钟,感到自己的心脏直跳动,列文在动物园门口下了出租马车,沿着通到冰山和溜冰场的小径走去,知道他在那里一定可以找到她,因为他看到谢尔巴茨基家的马车停在门口。
  这是一个晴朗而寒冷的日子。马车、雪橇、出租马车和警察排列在入口处。一群穿着漂亮衣服、帽子在太阳光里闪耀着的人,在入口处,在一幢幢俄国式雕花小屋之间打扫得很干净的小路上挤来挤去。园里弯曲的、枝叶纷披的老桦树,所有的树枝都被雪压得往下垂着,看上去好像是穿上崭新的祭祀法衣。
  他沿着通到溜冰场的小路走去,尽在对自己说:“一定不要激动,要放镇静些。你怎么搞的啊?你要怎样呢?放安静些,傻瓜!”他对他的心脏说。但是他越要竭力镇静,他越是呼吸困难了。一个熟人碰见他,叫他的名字,列文却连他是谁也没有认出来。他向冰山走去,从那里传来了雪橇溜下去或被拖上来时铁链铿锵的声音,滑动的雪橇的辚辚声和快乐的人声。他向前走了几步,溜冰场就展现在他眼前,立刻,在许多溜冰者里,他认出了她。
  他凭着袭上心头的狂喜和恐惧知道她在那里。她站在溜冰场那一头在和一个妇人谈话。她的衣服和姿态看上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列文在人群中找出她来,就好像在荨麻里找到蔷薇一样地容易。由于她,万物生辉。她是照耀周遭一切的微笑。“我真地能够走过冰面到她那里去吗?”他想,她站的地方对于他说好像是不可接近的圣地,有一刹那,他害怕得那么厉害,几乎要走掉了。他只得努力抑制自己,考虑到各式各样的人们都在她身旁经过,而他自己也可以到这里来溜冰的。他走下去,他像避免望太阳一样避免望着她,但是不望着也还是看见她,正如人看见太阳一样。
  在每星期那一天,那一个时刻,属于同一类的熟人们就都聚在冰上了。他们当中有大显身手的溜冰名手,也有带着胆怯的,笨拙的动作扶住椅背的初学者;有小孩,也有为了健康的缘故去溜冰的老人;他们在列文看来都是一群选拔出来的幸运儿,因为他们都在这里,挨近着她。可是所有的溜冰音似乎都满不在乎地超过她去,追上她,甚至和她交谈,而且自得其乐,与她无关地享受着绝妙的冰和晴和的天气。
  尼古拉·谢尔巴茨基,基蒂的堂兄,穿着短衣和紧裤,脚上穿着凉鞋,正坐在园里的椅子上,看见列文,他向他叫起来:
  “哦,俄罗斯第一流的溜冰家!来了好久了吗?头等的冰——穿上你的溜冰鞋。”
  “我没有溜冰鞋,”列文回答,惊异在她面前会这样勇敢和自在,他没有一秒钟不看见她,虽然他没有望她。他感到好像太阳走近他了。她在转角,带着明显的胆怯迈动她那双穿着长靴的纤细的脚,她向他溜来。一个穿着俄罗斯式衣服的少年拚命地挥动着手臂,腰向地面弯着,超过了她。她溜得不十分稳;把她的两手从那系在绳子上的小暖手筒里拿出,她伸开两手,以防万一,而且望着列文,她已经认出他了,由于他和她自己的胆怯而微笑起来。当她转过弯的时候,她用一只脚蹬一下冰把自己往前一推,一直溜到谢尔巴茨基面前;于是抓住他的手,她向列文微笑着点点头。她比他所想像的还要美丽。
  他想到她的时候,他心里可以生动地描画出她的全幅姿影,特别是她那个那么轻巧地安放在她那端正的少女肩上,脸上充满了孩子样的明朗和善良神情的、小小的一头金发的头的魅力。她的孩子气的表情,加上她身材的纤美,构成了她的特别魅力,那魅力他完全领会到了;但是一向使他意外惊倒的,是她那双温柔、静穆和诚实的眼睛的眼神,特别是她的微笑,那总是把列文带进仙境中,他在那里感觉得眷恋难舍,情深意切,就像他记得在童年一些日子里所感觉的一样。]
At four o’clock, conscious of his throbbing heart, Levin stepped out of a hired sledge at the Zoological Gardens, and turned along the path to the frozen mounds and the skating ground, knowing that he would certainly find her there, as he had seen the Shtcherbatskys’ carriage at the entrance.
It was a bright, frosty day. Rows of carriages, sledges, drivers, and policemen were standing in the approach. Crowds of well-dressed people, with hats bright in the sun, swarmed about the entrance and along the well-swept little paths between the little houses adorned with carving in the Russian style. The old curly birches of the gardens, all their twigs laden with snow, looked as though freshly decked in sacred vestments.
He walked along the path towards the skating-ground, and kept saying to himself—“You mustn’t be excited, you must be calm.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What do you want? Be quiet, stupid,” he conjured his heart. And the more he tried to compose himself, the more breathless he found himself. An acquaintance met him and called him by his name, but Levin did not even recognize him. He went towards the mounds, whence came the clank of the chains of sledges as they slipped down or were dragged up, the rumble of the sliding sledges, and the sounds of merry voices. He walked on a few steps, and the skating-ground lay open before his eyes, and at once, amidst all the skaters, he knew her.
He knew she was there by the rapture and the terror that seized on his heart. She was standing talking to a lady at the opposite end of the ground. There was apparently nothing striking either in her dress or her attitude. But for Levin she was as easy to find in that crowd as a rose among nettles. Everything was made bright by her. She was the smile that shed light on all round her. “Is it possible I can go over there on the ice, go up to her?” he thought. The place where she stood seemed to him a holy shrine, unapproachable, and there was one moment when he was almost retreating, so overwhelmed was he with terror. He had to make an effort to master himself, and to remind himself that people of all sorts were moving about her, and that he too might come there to skate. He walked down, for a long while avoiding looking at her as at the sun, but seeing her, as one does the sun, without looking.
On that day of the week and at that time of day people of one set, all acquainted with one another, used to meet on the ice. There were crack skaters there, showing off their skill, and learners clinging to chairs with timid, awkward movements, boys, and elderly people skating with hygienic motives. They seemed to Levin an elect band of blissful beings because they were here, near her. All the skaters, it seemed, with perfect self-possession, skated towards her, skated by her, even spoke to her, and were happy, quite apart from her, enjoying the capital ice and the fine weather.
Nikolay Shtcherbatsky, Kitty’s cousin, in a short jacket and tight trousers, was sitting on a garden seat with his skates on. Seeing Levin, he shouted to him:
“Ah, the first skater in Russia! Been here long? First-rate ice—do put your skates on.”
“I haven’t got my skates,” Levin answered, marveling at this boldness and ease in her presence, and not for one second losing sight of her, though he did not look at her. He felt as though the sun were coming near him. She was in a corner, and turning out her slender feet in their high boots with obvious timidity, she skated towards him. A boy in Russian dress, desperately waving his arms and bowed down to the ground, overtook her. She skated a little uncertainly; taking her hands out of the little muff that hung on a cord, she held them ready for emergency, and looking towards Levin, whom she had recognized, she smiled at him, and at her own fears. When she had got round the turn, she gave herself a push off with one foot, and skated straight up to Shtcherbatsky. Clutching at his arm, she nodded smiling to Levin. She was more splendid than he had imagined her.
When he thought of her, he could call up a vivid picture of her to himself, especially the charm of that little fair head, so freely set on the shapely girlish shoulders, and so full of childish brightness and good humor. The childishness of her expression, together with the delicate beauty of her figure, made up her special charm, and that he fully realized. But what always struck him in her as something unlooked for, was the expression of her eyes, soft, serene, and truthful, and above all, her smile, which always transported Levin to an enchanted world, where he felt himself softened and tender, as he remembered himself in some days of his early childhood.
——安娜·卡列尼娜
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唯有昏暗。
一个冬日消融进半开半掩的
窗帘的缝隙。
只有潮湿的白色鹅毛雪
疾速闪现、飞舞。
只有屋顶、白雪,
除了白雪和屋顶,一片空无。
又是寒霜画满图样,
又是逝去年华的忧郁
和另一个冬天的情景
在我的心底搅来搅去,
又是那无可宽恕的罪过
至今仍刺痛我的心灵,
木柴的奇特匮乏
折磨着十字形的窗棂。
可是,厚重的门帘
会突然掠过一阵颤栗。
你会用脚步丈量寂静,
如同前程,走进屋里。
你会在门口出现,
身穿素雅的白衣,
仿佛为你织就衣料的
就是那漫天的飞絮。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你能否把我理解:
我像生活一样深沉而辽远
风儿栖身于我的愿望
烙铁在我的舌头之上
你如何确定我的爱憎和理想?
你能否把我理解:
太阳是我眼睛的色彩
冰雪是我脚步的颜色。
绝望的话语
当房屋与她的沉默结交
没有云雀,没有露水,没有青草
她张开眼睫
打开窗户
对着太阳……然而,在阳光之前
飞进一只燃烧的蝴蝶,或是一句回声。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你的长裙絮语,像一朵雪花莲,在向这四月请安。
花园审视今天的时日,用的是银莲花的眼睛。 --帕斯捷尔纳克
风雨濛濛的大海无限壮丽,不见蓝天的苍穹布满电光;但请相信我:比海浪,比苍穹,比暴风雨更壮丽的是站在岩石上的姑娘。---普希金,暴风雨
星星在浸透鲜血的白俄罗斯上空悲哀地眨着泪眼。漆黑的夜空像个塌陷的大坑,夜雾似烟,朦胧,飘忽。寒风把充满腐烂的落叶,潮湿的粘土气息和三月残雪的苦味洒满了大地。---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心里觉得自己仿佛是走在三月里顿河已经开始融化的薄冰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忧郁的夜幕悬挂在
  睡意朦胧的天穹;
  万籁俱寂,山谷和丛林静静地睡着了,
  远方的树林藏在茫茫白雾中;
  潺潺的流水声穿梭在郁郁的丛林中,时隐时现,
  徐徐的微风声回荡在沉睡的树叶上,忽起忽停,
  娴静的月亮仿佛一只仪态万千的天鹅,
  在银白色的云朵中游弋。
  瀑布仿佛一卷美丽的玻璃珠帘,
  从嶙峋的山岩间直泻而下,
  泉水女神们在宁静的湖面上玩耍,
  掀起了点点浪花;
  远方,一座座雄伟的殿堂默默地矗立着,
  依托着一列列圆顶,直入云端。
  难道这不是神仙逍遥的天堂吗?
  难道这不是俄国蜜涅瓦①的宫殿吗?
  难道这不是山清水秀的皇村花园
  ――北方的乐土吗?
--普希金,皇村回忆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普希金,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To A.P. Kern 致凯恩 中英对照:
  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
  你就在我的眼前降临,
  如同昙花一现的梦幻,
  如同纯真之美的化身。
  I remember a wonderful moment
  As before my eyes you appeared,
  Like a vision, fleeting, momentary,
  Like a spirit of the purest beauty.
  我为绝望的悲痛所折磨,
  我因纷乱的忙碌而不安,
  一个温柔的声音总响在耳边,
  妩媚的身影总在我梦中盘旋。
  In the torture of hopeless melancholy,
  In the bustle of the world's noisy hours,
  That voice rang out so tenderly,
  I dreamed of that lovely face of yours.
  岁月流逝。一阵阵迷离的冲动
  象风暴把往日的幻想吹散,
  我忘却了你那温柔的声音,
  也忘却了你天仙般的容颜。
  The years flew quickly. The storm's blast
  Scattered the dreams of former times,
  And I forgot your tender voice,
  And the features of your heavenly face.
  在荒凉的乡间,在囚禁的黑暗中,
  我的时光在静静地延伸,
  没有崇敬的神明,没有灵感,
  没有泪水,没有生命,没有爱情。
  In remoteness, in gloomy isolation,
  My days dragged quietly, nothing was new,
  No godlike face, no inspiration,
  No tears, no life, no love, no you.
  我的心终于重又觉醒,
  你又在我眼前降临,
  如同昙花一现的梦幻,
  如同纯真之美的化身。
  Then to my soul an awakening came,
  And there again your face appeared,
  Like a vision, fleeting, momentary,
  Like a spirit of the purest beauty.
  心儿在狂喜中萌动,
  一切又为它萌生:
  有崇敬的神明,有灵感,
  有泪水,有生命、也有爱情。
  And my heart beat with a rapture new,
  And for its sake arose again
  A godlike face, an inspiration,
  And life, and tears, and love, and you.
Some cleavage of the dark there must have been, some channel in the depths of obscurity through which light enough issued to twist her face grinning in the glass…(P107)
那黑暗总会有些裂缝,在晦暗的深处,总会有足够的光线照进来,驱使她的脸庞在镜子中露出微笑……(P160)
Always,Mrs Ramsay felt, one helped oneself out of solitude reluctantly by laying hold of some little odd or end,some sound,some sight.(P54)
拉姆齐夫人经常觉得,一个人为了使自己从孤独之中解脱出来,总是要勉强抓住一些琐碎之物,一些声音,一些景象。(P78)
I have had my own vision.(P170)
我终于画出了我自己的幻景。(P256)
——到灯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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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le-yesnews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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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大勢男團ASTRO來港開唱 粉絲為臉蛋天才車銀優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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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新一代人氣男團ASTRO上月底於九龍灣Star Hall順利舉行「ASTRO The 2nd ASTROAD to HONG KONG [STAR LIGHT] 2019」!帶著人氣新曲《All Light》時隔兩年再度來到港演出,當日更正值有臉蛋天才之稱的成員銀優生日,與香港粉絲渡過了難忘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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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成員穿著帥氣閃亮黑色西裝從演出場地不同角落出場,以快歌《Always You》作爲開場歌曲,為現場觀眾帶來驚喜。接連帶來代表作《Crazy Sexy Cool》等火���舞台,然後正式向觀眾打招呼,成員們特意練習了不少廣東話,發音標準,引起粉絲熱烈回應。
記者:Toff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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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過後ASTRO帶來了特別翻唱舞台,伴隨著現場響起東方神起《MIROTIC》的音樂,成員們性感出場;接連帶來SHINee的《Dream Girl》轉換氣氛,無論是性感和調皮的風格成員們都完美演繹,展示了更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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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成員們深情演唱多首抒情曲,更準備了巧克力拋給台下粉絲,令舞台更為甜蜜。換上白馬王子裝,成員們來到延伸台與粉絲們更近距離接觸,勁歌熱舞多首成熟風格歌曲。一輪充滿力量的舞台後,成員們都忍不住跪坐在台上喝水抹汗,台下粉絲充分感受到ASTRO的火熱。
後半場ASTRO以動物Party裝再度登場,分別扮演狗仔、小貓、狐狸、鹿等小動物,頭帶動物耳朵配上可愛尾巴,令粉絲大叫「萌」。演唱多首出道初期的清新歌曲後,ASTRO送上了粉絲期待已久的新歌《All Night》,粉絲們落力應援,帶起全場高潮。之後ASTRO唱了為粉絲而寫的《YOU & ME》作為演唱會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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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正值成員銀優生日,香港粉絲為銀優帶來驚喜生日應援及粉絲影片,又清唱一小段歌曲,令成員們感動不已,表示見到香港粉絲比起兩年前變多了,會繼續努力報答大家,更承諾會再來香港演出,請粉絲們等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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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ASTRO帶來安可舞台,更於離場後再重返舞台,展示出對香港粉絲的不捨。成員並以「多謝成為我們的宇宙」回應粉絲手幅應援上「多謝成為我們的星星」,溫馨結束了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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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資訊由熱新聞提供 原文連結: 韓國大勢男團ASTRO來港開唱 粉絲為臉蛋天才車銀優慶生 更多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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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huxcourtyar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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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ck Catalog #438
Olivia 85% Dark Chocolate Shell w/ cocoa cream / 義大利 Oliva 歐利華 85%黑巧克力
vegetarian / From Q
These chocolate sphere are good
not too sweet, with crushed cocoa beans
K thinks this is super sweet. But because I've always eaten a little bit of it at a time, I think it's al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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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yosumi830-blog · 5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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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王]The blood curse
——那是如荆棘般,缠绕于你我掌心,蜿蜒向上,穿透皮肤,于心脏生根,由血与咒语所建构的爱与诚。
王杰希抚着疼痛的胸口醒来,他一如往常的首先环顾四周,仔细地,不放过细节地逐项看过去。
然后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阁楼—这与他平时生活有相当程度的差距,可以算得上是脏,一个又窄又小,并且满是灰尘的阁楼。
这间阁楼中唯一一扇窗户边角的玻璃破了一个小口,平心而论,打在边角上的口子通常能使得玻璃整片瓦解,显然这个口子是用来传递消息的,他想。
月光透进染上灰的玻璃窗户、室内的灰尘在光线下无所遁形,隆冬的寒风中打着转儿,像是冰冷世界的一场狂欢舞蹈。
他看了许久,有些走神,胸口的疼痛怕是真的伤及肋骨,又或是内脏也受了伤。有根针一样的,扎在胸口处,那让他有点儿疼。
王杰希又是伸手去碰,欲抚上之际却更加锥心,他放下手,又抬起,来来回回数次以后索性放弃,任凭细碎的刺痛支配神经。
他知道他自己是真的死了。
更正确一点说,他记得他是真的死了。
忽然窗户小口吹来的风停了下来,王杰希余光扫过去,看到一只老鼠从那儿钻进来,半截在外半截在内,模样有些令人发笑;他从长袍口袋里掏出魔杖,随手挥动,教小老鼠砰地一声掉到地上。
他用了些力气试图起身,却又跌坐在地,只得无奈的笑,他不重不轻的声音响起,对着那只老鼠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就好好相处一晚吧。”
老鼠嗖的一下跑到他脚边,抖动耳朵两下,王杰希睁大眼睛,便是皱眉,他知道这玩意儿估计不是一只正常的老鼠了。
“原形立现———”他说,从魔杖尖端发出一点银色的光芒,像是抽丝一样,那只老鼠抖动身体与耳朵,不要数秒,小小的灰色身躯化为人形,那是一个男人,还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个男人。
男人的面容看上去有些疲惫,可同他抗议时的神情依然不变,挑着眉说道:“为了救你可用去我太多时间和魔药了,但你刚才真是太———粗暴了。”
“哦,抱歉,我是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化兽形态是……一只老鼠。”王杰希说。
“和这里看来很合适—一个又脏又破旧的阁楼,很相配不是么?你该称赞我选得好。”
“谢谢你,方士谦。”
方士谦摆手,他终于一屁股在王杰希身旁坐下,然后顺手又把人给推一把躺下,从兜里掏出俩苹果,一个自己咬了一口,另一个好好的飘到王杰希手中,红色的苹果皮让王杰希指节分明的白皙双手显得更加苍白,仿佛血液未曾从那枝微末节的血管中流淌而过一般。
方士谦三两口便吃完了一颗苹果,他拿出魔杖挥舞,玻璃窗上的小口便像是覆盖上一层玻璃纸一样,挡掉寒夜里的风,这让王杰希顿时觉得好多了,方才他因为那点冷风而感到头疼。
方士谦望着窗外月亮,他看着月晕没有移开眼睛,轻声说道:“你睡了很久,久到我以为醒不过来了。”他望向王杰希:“谁能想到我们曾经的级长,男学生会主席会这么不堪一击?”
“虽然那并非普通一击就是。”方士谦耸肩,“换作是我,可能已经,”他弯起食指,“死了。”
他露出一个苦笑,王杰希低下头,对方士谦说:“抱歉。”
“其实审判那时,若我不在现场,你就凉了,我是说—”
“真的凉,我知道的。”王杰希并没有忘,他确实中了阿瓦达索命咒,合眼以前还有那道绿光,怎么能没死,他也想不明白。
“绝对是凉透了。”方士谦没好气:“你是纯血!梅林的胡子啊!为什么要—”
王杰希平静的看着他,“——要和一个混血立下血誓?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方士谦顿时无语,他对王杰希这样的语气感到有些烦躁,显然是明知故犯。
巫师世界历经数百年,于纯血、混血、麻瓜之间的战争一直没有停歇过。
纯血巫师始终认为自己居于人上,把持着政治经济,对混血巫师处处限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并不歧视,可实际上作出的行为则再再说明纯血的高贵,以及不容被挑战。
他们制定了各种法律用以区别麻瓜与巫师,再从巫师中将人分门别类,根据血统及出身分为三六九等,其中的大项就是纯血以及混血。
把持魔法部的纯血巫师们始终相信,纯血是最优秀的存在,而混血巫师,与他们不同,魔力并不同于纯血那般强大,因混血之故,更有魔力暴走的可能,于是设下许多限制。
好比,就有一条是这么写着的:纯血巫师不被允许与混血巫师结合,以各种形式。
“你既然知道那还——”方士谦气炸了,他就长眼前人一届,毕业算不上久,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工作;而王杰希作为男学生主席,未来眼看平步青云,能够一举进入权力中枢,在这个国家里,管辖巫师们的最高机构——魔法部,也就近在眼前,一切的一切本来应该如此美好。
王杰希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对此多加解释,又或是,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较为恰当。
“文……喻文州他还活着?”
王杰希问,这个答案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审判时王杰希为了魔法部所作出的决策而愤怒,在他们,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之注目下,将欲加诸于喻文州身上的苦难,转移至己身。
“活着。”方士谦沉声:“你当时那么一挡死,魔法部那些老头方寸大乱,陪审团闹成一团,连带着喻文州看上去,也像是疯了。”他咽下口水:“——他冷静到不像是个人。”
方士谦烦躁地抓着刘海,对于这件事说起来他依旧感到十分不安,林杰教授若是在场,怕也是会昏厥的。
“那听起来挺正常的。”王杰希放下一颗心,喻文州的冷静他一直是知道的,好比当初他二人竞选男学生主席时,支持度从一开始的落差极大,到最终只差数十票便可见一斑。
“我不懂你们这些脑子好的人都在想什么。”方士谦加重语气说道,“喻文州在接受审判时就已经十分冷静,冷静到你为他挡死,你在他面前气绝,他都只想着要如何逃出去,离开那个疯人院——我是说,你知道的,纯血巫师的自���为是聚会。”
王杰希撇嘴笑笑:“别忘了,你也是个纯血巫师。”
“纯血巫师中的叛徒?”方士谦在自我揶揄这点上毫不客气,“谁还记得我家是个纯血?”
“那确实,你爸,老方先生,他可真是太喜欢和麻瓜做朋友了。”王杰希说:“在魔法部那些人看起来,比混血更糟糕。”
方士谦点头:“但他们始终不能真正的对付我,你知道的,我是纯血。”他耸肩,看上去并不很在意。事实上,打王杰希认识方士谦以来,他一直就对自己的纯血身份不是那么在意,和混血的同胞们一样玩得很好,甚至是麻瓜,方士谦也都能攀谈数句,他对一切新奇有趣的事情感到好奇,与王杰希互为两极。
“但你……那个混血小子,喻文州。”方士谦说:“他显然并不是一个将你与他自己摆在天秤同一侧的人。”
方士谦毕业时,喻文州已经作为学院的级长为毕业生送行,这在学校中是极其难得的——全因喻文州是一个混血,一个特别出色,特别优秀的混血。
混血巫师要取得纯血巫师的信赖本就得花上许多时间,费上许多功夫;喻文州非但取得信任,甚至是信服,这点让人无不啧啧称奇。
也因此,方士谦从来就不赞成、也不看好王杰希与喻文州走的近。
“你千方百计,不惜挡下阿瓦达索命咒,为他而死。而那场审判只需要死一个人,那些脑满肠肥食古不化的老头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死。”方士谦说:“一个纯血巫师的性命,不是用来替换其他人的。”
王杰希皱眉眯眼,他不是很喜欢方士谦这么说话,那听上去就像是方士谦与那群脑满肠肥、食古不化的老家伙们同样地将混血巫师排除在圈子以外。
“你说的就像是,喻文州的命不是一条命。”王杰希有些来气,“在我眼中,没有什么能……”
“够了。”方士谦说道:“血誓都立了,什么没有人比他重要的话你不说我也再清楚不过,不管你们是铁哥们儿,或者是还有其他的,都与我无关。”方士谦瞧了一眼,王杰希正定定地看着他,眼底似有千言万语,他再度摆手:“我告诉你,救你那一命的,就是现在插在你胸口而我用尽所有方法都拔不出来的血誓瓶。它到底是如何能够插得进去的,我不懂。”
方士谦索性一口气说完,王杰希的脾气他向来知道的,一旦决定便不后悔。又说血誓对巫师来说并不会轻易结下,若是结下,那便是不能打破。
至死方休,又或是将诺言给贯彻到底为止。
“也许,喻文州在血誓上加了什么条件,我不知道的条件。”王杰希缓声说道,但他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接着便不再多言,他看着颜色饱满鲜艳的红色苹果咬下一口,汁液流进口中时,扑鼻而来的香气与散开在唇齿间的甜味儿,就好像那个约定好的夏日里,喻文州同自己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一样香甜。
他咽下那一口苹果,好半晌才说:“血誓瓶……它碎了?”
“外力介入仅只形体吧,它有一半插在你胸口,你应该比我清楚碎了没碎。”方士谦随之躺下,从衣柜里飘来两张厚毯子分别落在他二人身上,方士谦很快地闭上眼,他告诉王杰希:“记住,你已经死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再想。”他翻身背对王杰希,闷闷地说上一句晚安。
隔日王杰希再度醒来,阳光照得他不得不醒。此时眼前多了一个人,身旁的方士谦已经不知所踪。
见到来人熟悉,他试图行礼,又因胸口疼痛没能做全,只得说道:“林杰教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杰希近来好么?”林杰笑着,和阳光揉在一块儿,有些炫目。他伸手揉了揉王杰希的头发,或短或长的褐色发丝在指缝间穿梭,或是缠绕。
“一切都好。”王杰希捂着胸口,他感觉血誓的针插得更深了一些,“林教授怎么会来这里?”
“来看看我最得意的学生,死而复生之后有没有别的想法。”林杰放下手,虽然还是眼带笑意,却稍稍严肃了些,他说:“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王杰希愕然,他很快地理解到这也许是一个时间跨度相当大的证明,仅有自己留在那个记忆,留在那个年岁里错过了光阴,错过了人生,错过一切他原来想要的、错过所有求之不得的念想、愿望以及本可以牢牢握在手中的。
“教授,我不知道。”王杰希回答,“不瞒您说,我醒来以后还没照镜子,甚至不知道长胡子了没有。”他打趣地说,“但您这么说,我估计是睡了很长很长时间吧。”
林杰眨眼,“你早已通过N.E.W.Ts,只差领取一纸毕业证书。”一卷羊皮纸从林杰的长袍袖口中飞了出来,降落在王杰希手中,绿色丝带自动解开来,那一张羊皮纸便摊平于掌心,正是属于王杰希的毕业证明。
“这是属于你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林杰说道,如同过往那样,温和且包容。
王杰希盯着那张纸良久,才望向林杰,他将羊皮纸重新卷好,交还给敬爱的教授,说:“我很感谢。但,我已经死了。”他低下头来:“既是死人,也无需再拿这种东西了。”
他还记得昨晚方士谦说的话,如今失去身份的自己,估计只能躲藏着,而后打算王杰希还没来得及思考,改名换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有身为一个巫师、一个人的骄傲与自尊,不是那么容易舍弃的。
“我记得你一直想当个傲罗。”林杰将羊皮纸卷收了起来:“没有这个和你的超劳巫测成绩单是当不了傲罗的。”
傲罗,这个名词让王杰希有些走神。他过去也同喻文州说起自己想成为一名傲罗的事情,那边却是笑着说:“你太善良,办不到的。”
世界上没有人比喻文州更了解他,就连林杰、方士谦都不能。
他俩当时躺在干草堆中,阳光撒落其间,疏落成一片金黄,教人很是怀念。
“你睡了三年。”林杰缓缓说道,“魔法部隐瞒你的死讯,对外声称霍格沃茨男学生主席王杰希,因优秀早慧,特例拔擢为魔法部外交处特别负责人,已外派至德姆斯特朗交流。”
王杰希沉吟一会:“我一去就是三年?那……”
“喻文州不知去向,他们无法再对喻文州下手,为了安抚原来就瞩目此事的混血们,也编造了类似的谎言。”林杰说道:“可是我们都知道,喻文州已经不是昔日的喻文州了。”
“在学校时,喻文州很早就展现了极高天赋,在黑魔法上。他的天赋本因你而收敛,你这么一死,他本就深沉不平,脱了缰的马,如何能够追回。”林杰忧心地蹙起眉:“杰希,好孩子,找到他,将他带回来。”
王杰希愣了一愣,“他怎么了?”
“战争,开始了。”林杰一字一句说道,“纯血与混血。一切都无可避免。”
“你与你的……爱人,也逃不过这样的争斗与对立。”温和的教授看穿一切,他从来什么都知道,王杰希无奈地笑笑:“教授是怎么知道的?”
林杰仅是将手往他胸口上贴,“问你的心。”他说。
王杰希好好地坐起身,他打直了身体,并望向林杰,“教授,请告诉我真相。”
林杰告诉他一切他能想到以及不能想到的事情——其中包含混血巫师的集结反抗,以及集结他们的人就是喻文州的事实,王杰希静静地听,待到话音暂歇,他才深吸了一口气。
当空气穿透鼻腔来到肺部时,因为呼吸而收紧的肋骨使得他心口的伤加剧疼痛,可是王杰希并未与那份疼痛对抗。
他知道喻文州是什么样的人,于是淡淡说出一句:“他失去我了。”
林杰很是惊讶,“你说的是他失去你了?”
“我说的是喻文州现在的状态,他一定以为,他已经永远失去我了。”王杰希垂下头,阳光落在他的褐发上,染得有些金黄,他久未整理的发丝在阳光下看上去就像带着水气的干草,看不出生气。
“他会将此事当成是纯血的那些蠢蛋做的好事。”王杰希说道:“教授,你明白么?”
“我想我有点明白。”林杰诚挚地说道,“以喻文州的能力,本不应血统而被限制其往上爬的能力。”
“他很优秀。”王杰希说,喻文州是在校时能与他分庭抗礼之人,他太明白了,那些温和外表下隐藏的傲气以及不甘。
“只不过他的魔药课成绩一直不怎么样。”他抬起头,就是笑道:“但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课的次数挺少的,我不能总是帮他。”
“说起来也挺奇怪,魔药在坩埚里烧,看见起泡就得记着按书上说——或是教授指示的画圈,他偏偏不会。”
“我还曾经笑他偏科太严重了。”王杰希抬起头,像在诉说一件无比美好的回忆,林杰静静地听他说,王杰希的眼里还发着光。“喻文州其实很不服输,别看他那样,他其实挺有野心的。”
林杰插进一句:“这个社会是埋没他了。说起来,我一直认为混血巫师或者麻瓜家庭所出的巫师,与我们没有差别,有些人比很多纯血都优秀数倍。”
“我也这么想。”王杰希说。
他望向王杰希:“喻文州也是这样。而你,不过是一个导火索。”
——使喻文州成为一个真正与之反抗的领头羊。
王杰希沉默不语,他知道林杰话中之意,事实上,他更是亲耳听过喻文州所讲述的——那些关于混血与纯血间的斗争故事。
“好比你和我,不正是混血与纯血之间的斗争么?”
当时喻文州亲昵地吻他一下,王杰希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是的,他说过。”王杰希如鲠在喉,他痛苦的说,血誓的针插入了心口,貌似埋得更深,使得他疼痛不堪,“但那不是我攻击他的理由,也不能成为理由。”
林杰缓声说道,他将话音放得极小,只能传进王杰希耳里,后者暗念魔咒,那些在他耳里放大的词句化为破碎的单字;林杰垂下肩膀,半晌才抬起头:“你的大脑封闭术用得十分好。”
王杰希笑笑:“是教授教得好。”他满头大汗,显然也不是没有用上心思。
“行吧,我不再勉强你。”林杰将魔杖收回长袍口袋中,“但诚挚的希望,你能加入我们。”
“我不能——”王杰希道,他第一次抓紧了胸口的衣服,那被他抓皱了,“血誓不允许我攻击他。”
“——我们永远不会伤害彼此,直到死亡将你我分开为止。”
他沉声说道,并将掌中那条伤痕展露在林杰眼前,彼时他们十指交扣,透过相对的伤口,许下诺言,他还记得那份疼痛,咒语将他的心脏捏紧,然后化为那只漂亮的胸针,他与喻文州一人一个,就戴在左胸前,那是最贴合真心的位置。
“你不必攻击他。”林杰说,并且稍稍退后,“也不会伤害他,但是我们需要你的力量。”
王杰希有些混乱,他的爱人,如今掌控黑魔法,蛊惑人心,��了黑魔王,离开了他的阵营,要与他——敌对,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怪诞,他的头又跟着疼了起来,忽地眼前一黑,便是倒了下去。
王杰希睁开双眼,四周一片黢黑,身下的柔软很是熟悉,这是霍格沃茨的大床,他以前的学生会主席单间。
在那个冬天以前,他们都还身在学校,只差半年就要毕业。
他有些恍惚地回想起与喻文州的初次相遇。
那是一场魁地奇球赛,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的学院杯总决赛,他们才只是三年级的青少年,或者该说,孩子。
那时他与男孩坐在一前一后,他看了眼并不认真观看球赛的人,不知道既然不关注球赛为何在这里出现。
王杰希觉得真是烦死了,眼前这家伙一直涂写,让他的眼睛有些忙,既要忙着观看场上的比赛,又跟随那只羽毛笔晃动的羽毛转动眼球,金色飞贼已经足够难找了——他伸手拍了拍前面那个家伙,拉文克劳的围脖绕得几乎看不见他的脸,只留下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那看起来十分纯粹,王杰希一把抓住飞到他耳边的金色飞贼,并义正言辞地指责:“这一场的两队,找球手都太弱了吧。”
他的四周传来惊呼,有人说:“你破坏了比赛!”也有人说:“是斯莱特林的SPY!”
王杰希只感觉这些话都惊人地可笑,他将金色飞贼放开,使其飞回场中,并告诉他四周的人们:“真是太差劲了,你们简直像是盲从的——”
“一群山羊,一个人领头,其余就——哐地,跟着跳崖。”拿着羽毛笔速写的男孩如此说,还配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冲王杰希眨眼,“我知道你是谁,斯莱特林的王杰希。”
“是的,斯莱特林,王杰希。”他有些倨傲地自我介绍,从围脖里钻出的那张脸笑得开怀,鼻头因气温低而泛红,“拉文克劳,喻文州。跟你一样三年级。”
小豆丁转了个圈儿,对这着方才被他说是山羊的人群吐了舌头后离去,王杰希不知道他是何用意,索性跟了上去——送他离场的嘘声也挺浩大,来自平素不合的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
才是十一月,位在郊区的霍格沃茨就下起薄薄的雪,在城堡屋顶上撒下糖霜一般,圣诞节的姜饼人偶尔有城堡形状,撒上肉桂粉及糖霜时像极了眼前这道景色。
王杰希喊住喻文州,只见他撒着薄雪玩,像个精灵——当然,是美的那种,古灵阁的妖精他可敬谢不敏,一秒都不想多看。
“王杰希,你找我做什么?”喻文州停下挥魔杖的手,转向他问道。
少年的眼瞳澄澈地让人着迷,王杰希盯着没能移开眼神,直到喻文州走到他跟前,“哇——”了一声。
王杰希退后两步时跟着回神,他清了清嗓子:“你显然对魁地奇比赛没有兴趣对吧?”
喻文州瞪大双眼,脸颊鼓起,道:“做人不能胡说八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你不看比赛,顾着在笔记本上画画那里。”王杰希理直气壮,他亲眼所见的,怎能叫人耍赖,他义正言辞地说:“你要是不看球赛,就不要进场啊!”
“那是在记录金色飞贼的轨迹,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挺好的,可是守门员可得小心他的脑袋——赫奇帕奇的追球手毫无技巧可言。”喻文州将笔记本翻开,羽毛笔画下的金色飞贼正在纸页上头乱飞,他又挥动两下羽毛笔,画了一个小笼子将金色飞贼关在里头。
哦,他很会画画,听上去对魁地奇也挺有研究。王杰希想。
“嘿,你既然喜欢魁地奇,为什么不去加入学院球队?”王杰希问,“他们会很欢迎的。”
喻文州小小的脑袋垂了下来,他摇摇头:“他们说我不行。”
雪撒在他黑色的头发上,看上去就像撒了糖霜的黑樱桃,王杰希忍住想笑的意思,看着喻文州抖去一头雪。
“他们说不行,因为我是个混血,只配当球框,然后他们说——会全力往球框上招呼。”小喻文州看上去十分难过,“我知道你是纯血,纯血是不懂的,对么?”
——纯血是不懂的,对么?
王杰希回过神来,他的身边站满了人,每一个说得出名字的人,都是纯血。
思绪与时空一同跳跃回来,他有些无奈,“我知道你是个破心者,但能不对我使用么——柳非,或者我该叫你——霍格沃茨女学生会主席?”
柳非上前拥抱他,“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多亏方士谦。”王杰希说道,“如果不是他,我怕是真的凉透了。”他一如往常不带表情的打趣,总能让人忍俊不住。
空气中混着干燥柴火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回到了家,四周都是熟悉的人,和这些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很快地,聚集在此地的人们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对于喻文州,对于滥用黑魔法的混血巫师们,他们必须更快更有效率的一网打尽。
王杰希起初在一旁听着,他轻易地抓住重点,马上就明白了——在此聚集的人群并非要与混血巫师们进行厮杀。
他于是开口:“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们与魔法部那群人不一样?”王杰希说出这句话时,所有人回头望向他,接着七嘴八舌地说:“是的,我们不会。”、“魔法部全是一群偷税的猪——”、“混血无罪!”、“团结!我们必须团结!”
他又用上了大脑封闭术,以防那些过多的信息朝自己涌入。
方士谦很快地回到霍格沃茨,当他看见王杰希正躺在大床上看报纸的时候,气得差点没昏过去。
他跑到王杰希床边,一把抢走了头版写着:“追捕这个人,黑巫师喻文州——一个混血的野心家!”的报纸。
王杰希抬头瞧他,“医院不应该很忙?
“是很忙——”方士谦说:“一个死人为何要参和进这么一场闹剧?”他将眼睛睁得很大,看上去和毛怪很像,王杰希一脸的不在意,让他火气更加旺盛:“你的命很不重要?”
“也不一定会死。”王杰希说:“林杰教授他说需要我。”
方士谦没好气,“我已经说了教授一顿,捡回来的命如果再出现于魔法部面前,别说喻文州,连你自己都不见得保得住。”
他在大床的边上坐下,指着王杰希的鼻子骂:“你们俩人都活着,所以那一场审判还没完结!魔法部一定会追杀到底。”
王杰希由着他指,将指尖抵在鼻头上也不打紧,他说:“魔法部真是一群偷税的猪。”
“他们是不是猪不重要,重点是,你难道还想死第二次?”
“我不会死。”王杰希望进方士谦眼底,这位学长称得上是他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是的,朋友。过去曾同在学院魁地奇球队中培养出的好默契,至今也无人能取代。
“喻文州也不会。我会把他带回来。”王杰希说道,他的眼神十分坚定,报纸上的喻文州照片有些倨傲,他嘴角扬起的笑容冰冷,与王杰希记忆中的温和大相径庭。
“好吧。”方士谦垂下肩膀:“那么我祝福你,并且不会再救你第二次。”他说,“救你实在太累了,比以前把游走球从你身边挥开更累。”
“可不是么。”王杰希笑道,他将报纸抢了回来,试图从那张照片上找到一些温柔,但始终没有。
The sun always rise in east.
02
或许是沉睡三年之故,王杰希走在校园中也不觉得有多陌生,只不过他如今需要稍作遮掩,不能与以前一样,走得那么快意。 毕竟是登记造册的亡故者,他在学校里没有留下什么画像,也并非葬身于校园之中,要成为哪个学院的驻塔幽灵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此方士谦调配了变身水,效力有些强,相较于学生时代的小小恶作剧来说,是能维持一天的用量,可他离开得太久了,血人巴罗在他往斯莱特林塔走时同他说:“我看得见你的灵魂,是了,你是——” 王杰希对他眨眼,并转移了血人巴罗的注意力,“后面,海莲娜在那儿——!”并且借此机会一口气逃跑,过去和喻文州要引开驻塔幽灵时总这么做,谁让血人巴罗过了几个世纪还是深爱那位总是避而不见的海莲娜.拉文克劳,说来也是长情。
印象里最后一次喻文州引开血人巴罗后,将自己压在墙上吮吻,同他说:“为了你,我乐意。”
他愣着出神,到底想不起当时喻文州为何说出这句“为了你,我乐意。”,毕竟那张嘴可像糖罐,总是叫人沉溺其中。 三年过去,他已经是国家所承认的成年人,虽说巫师十七岁便能算是成年,理当能够独当一面,可现在穿的这身斯莱特林长袍可让人真有种时空倒错之感,太不容易了。
当年的喻文州和如今的喻文州能有什么不同,他至今也只能从报纸上、林杰所组织的小会上片面的得知,喻文州手下那群混血巫师又干了什么坏事——然而事态总是比他所想的更糟,且不说混血巫师,那些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要更加偏激一些。 喻文州偶一为之的演说,吸引更多人加入己方的阵营。王杰希听闻如此,就和林杰说:“他的演说,我能去吧?” 林杰摇头,“还不是时候啊,杰希。“他带着王杰希穿过洞口,斯莱特林塔的洞口画像狐疑地看了一点儿也不熟悉的长相悄悄开门,塔里的楼梯还是一如往常自由回转,梯子一般将每个学生送到各年级寝室走廊上,王杰希与林杰并肩走上去,在最顶端的男学生会主席宿舍前停下脚步,为防身份暴露,王杰希在校不得使用魔杖,出入都麻烦了些。 林杰为他开了门,王杰希看着眼前温和如昔的师长,定定地瞧他:“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不是现在,好孩子。”林杰关上门以前笑着说道:“你很幸运,现在的男学生会主席是格兰分多的。” 门沉沉地关上,将王杰希阻隔在世界之外。
他躺回去大床,这时候确实没什么事情好做……如今不是学生,再不需要面对巫测,不过说到底,王杰希陡然想起,自己现在没有身份,甚至不能算是活着,想到这里又有些沮丧。 他掏出魔杖,在空中画了个喻文州的脸,当然,就是随意几笔,不能与那人笔法相提并论——喻文州总是爱画王杰希的眼睛,接着对他说:“都好看。” 王杰希知道那不过是青少年时期对自己面容的一种在意,甚不在意地接受喻文州的称赞,他总是受用极了。 人活着,总比死了好。 那场审判回想起来充满恶意,每一个指控都像是要烙到他心爱的人身上一般,喻文州当时紧握住自己的手心微微发汗,总是无所畏惧的人少有情绪动荡……想起来还是挺令人意外的。 王杰希闭上眼,有些细节他已经忘记,如今对他来说,霍格沃茨可真是个太糟糕的地方了。
喻文州好整以暇地看着报纸,预言家日报总是将他写得极其凶恶——虽然客观看来也确实如此没错。 他啜了口茶,安全屋的外头下着大雪,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天气。 虽说生于冬季,但喻文州其实还是挺怕冷的,全身失温如同冰棍,那种感觉不大好受。 还记得过去上学时,有一回被几个恶作剧的小伙子将自己推入湖里,那是个隆冬。 纯血巫师小伙三两人,在湖边捧着肚子看笑话。 他们对当时还是少年的喻文州说——嘿,混血的杂种,你太出风头了!谁说你可以这么出风头的! 年纪还小的喻文州不懂,他当时不过十二岁,也就二年级,才跨足巫师社会不过第二年,对真正的纯血与混血没有过多认识——毕竟他的父亲一如麻瓜一般在银行就业,作为一个纯血的巫师却是脱离巫师社会已久,早就忘了何谓纯血的骄傲。
小喻文州于是说:“混血为什么不能出风头呢?教授确实是给拉文克劳加了二十分啊!”那些成就来自于自身,怎么就不能自豪了?他说。 小小的身躯在刺骨寒风及冷冽湖水中打着颤,他咬紧牙关看着岸上所谓纯种,却看到有一人从后方走来,他瞪大了眼,来不及躲避一个朝自己而来的咒语。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接着喻文州应声浮起,他飘了起来,被好好地放在岸上。 “大冷天的。”他看到一双不大对称的眼睛闪耀光芒,“他说的对,凭自己得来的分数,为什么不能自豪?” 少年又是一挥魔杖,将喻文州清理干净,他转头对不怀好意的纯种们说:“快滚。否则我告诉教授。” 那是喻文州第一次见到王杰希。 他永远都记得对自己好的人;不好的,则以牙还牙。
雪下得很大,拍到窗棂上的声音打断一切思绪,喻文州放下报纸站起身,拉了拉衣领,将血誓瓶随意地放在桌子里边,并对站在门边的人说道:“走吧,还有一场盛宴就要开幕了。” 他的跟随者召集得很快,如夜幕一般深蓝的布幕覆盖天际,发出绿色光芒的雄鹰,于布幕下展翅,铺展到所及范围,洗涤众人。
王杰希淌着冷汗醒过来。 最初以为是壁炉的火烤得他汗流浃背,可仔细一回想,却又不是如此。他的手心是汗、手背也是汗,从背部流下的更是打湿了衬衫,最近他老是睡,睡得也多,还不曾有任何一次如今天一般。 大脑封闭术没能完全作用,他还是听得到来自外界的声响,有时候轻声嚅嗫比粗声粗气要来得令人难受多了。 梦做多了更令人难受,他望向壁炉中烧得旺盛的炉火,陡然发觉红色火光转为青色,这么一瞧,也知道是有人给他报信。 他走向壁炉,蹲了下来,青色火光中映照出一场聚会,看上去是一场演说,演说会场的声音他听不见,貌似是被可以阻断,却能从景象里中看出来群众的热烈。 视野转至场地中央,演说台上的人温和却自信的一笑,王杰希登时走了神。 那是与他分离已久的喻文州,好像是变了,好像是没变,让他有些迷惘。
火光转为红色,演说场景消失不见,才见到炉里的煤炭灰上映着一张脸。他回过神来:“方士谦,你在现场?” “是啊,林杰教授不许你来的那一场。”方士谦的脸在煤灰中看来有点嘴歪眼斜,估计是煤炭的锅。 “我头一回来。真不得了,喻文州的信徒天杀的多——不止混血巫师。”方士谦吃惊地说,“纯种的那些人、乃至麻瓜出身的,都对他如痴如狂。”他想了一下,闪烁着火光的眼睛眨动:“你是不是也这样?” 王杰希翻了个白眼,说:“你可以继续说。” 方士谦知道王杰希这是生气了,便是真的歪嘴:“不说了,我是S——P——Y来着,再说下去要被发现了。” 他和王杰希道别以后消失,火光及煤灰中都再看不到身影。 回想方才的喻文州,他才惊觉,竟无法在对方身上找到理应一直放在心脏前挂着的誓约。 那让他感到十分沮丧。 喻文州不知道他活着,连誓言都不再挂于立誓时约定好之处。 我大概是真的死了,他不再记得我。王杰希想。 他再度闭上眼,不再使用大脑封闭术,放任外界声音流入脑中,胸口的疼痛旋即加剧。
打回到霍格沃茨以后,王杰希仿佛是被加以看管一般,生活与学生们并无二致,对于外界消息只能经由课堂上得知——更可怕的是,他如今不用上课了,外界信息经过层层筛选,这样的生活就成了不言说的豢养,可这并非他所要的。 林杰曾告诉他,需要他的力量,眼下这会是得和林杰谈谈。
不能这样一直下去了。
当他走到魔药课教室时,上一堂课的学生们才陆续离去,林杰坐在坩埚前收拾东西——魔药的材料总是弄得满地都是,林杰的习惯一直没变,弄乱了最后才收拾。 王杰希站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座位,林杰头也没抬,他正收拾着学生遗留下来的火蜥蜴尾巴,用极其缓慢的语速,对着王杰希说:“想和我谈谈?” “教授,我们需要谈谈。”王杰希走近几步,他暂时还不想被火蜥蜴的尾巴波及,火星子跳在皮肤上的触感还是挺令人厌烦的。 “行啊,你想谈些什么?”林杰将三五根尾巴拢到一起放入箱子里盖上,他温和地笑,并将王杰希招来。 “杰希,你要喝可可么?”他随手拿了一个杯子,在抽屉里找到了可可粉,“天气这么冷,来杯热可可你觉得呢?” 王杰希显然并非为了一杯巧克力而来,他说:“不、我不需要……” 热可可依然到了他手中,林杰笑笑:“你需要的。”又眨眨眼:“天气太冷了,不是么?” 王杰希只好收下,看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表面上有着一层奶泡皱眉,说:“教授,你不需要我的力量。”他抬起头,“事态变得更糟了。” 林杰看上去完全知道他的学生要说些什么,就是静静地听着;王杰希见他一言不发,就是接着说道:“我上回看到了……喻文州的演说,他的跟随者,足以成为一支军队。” “是士谦?我早叫他别让你看。”林杰微微皱眉:“我们必须让喻文州知道,你还活着。” “这是当然的事情。”王杰希有些着急,说话的速度快了一些,“既然你说他是因为我才这么做的,若我出现就能避免……” 林杰摇头:“魔法部已经出动,他们正在集结所有的巫师,反抗的永远只是其中一群人,而不是全体——”他望向因变身水而不是一张熟悉面容的王杰希:“喻文州不可能不做任何反抗,任何。” “即便我在?”王杰希问,他有些激动,热可可撒了出来,在他的长裤上留下污渍,林杰为他施了清洁咒,顿时将污渍给除去,毫无痕迹。 “即便你在。是的。”林杰摇头:“我和方士镜教授讨论过,他不是会因此而放弃反抗的人。” 王杰希想起喻文州的胸前已没有誓言的踪影,才是困难的点头:“你说的对。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仅仅为了反抗。” 林杰叹息,“他想要接掌这个世界——无论未来会以何种形势。” “所以我们只能希望,你的存在能让他放弃,也许是残杀巫师同类的手段。” 王杰希沉默下来,他现在一点把握也没有,“教授,喻文州也许并不在意我是不是活着。”话到喉头有些苦涩,“你知道,所谓的理由与自圆其说。” “哪怕千分之一的几率吧。”林杰说道:“心存希望。” 王杰希重重的点头,他希望,一切的一切都会安好。
走出昏暗的城堡,外头显露出冬日难得一见的阳光,他决定今天将变身水的效用解一解,去一趟霍格莫德,当是打探消息也好,
因为不是周末,霍格莫德没什么人,最少是没什么学生。王杰希戴了帽子走进三根扫帚,要了杯黄油啤酒——他和喻文州都非常喜欢,不过喻文州要更喜欢蜂蜜酒一点,因为比较甜。 王杰希拣了个看得到霍格莫德村的大街位置坐下,离吧台不是很远,那儿也有些巫师正交头接耳地讨论古灵阁银行最近的存汇利率,也有些讨论时事,三根扫帚的柱子上贴了一张通缉令,悬赏的自然是喻文州,他已经懒得去数上面有多少零了,总之很多就是。
酒吧的女主人和其他人攀谈:“听说针对的是纯血巫师?他要怎么做?种族清洗还是以后都把纯血当成奴隶?” 一旁的留着大胡子的巫师抽气,他打了嗝:“梅林的胡子啊——!种族清洗?杂种想取代纯种?疯了——” 女主人赶忙压低声音:“嘘!” 王杰希竖起耳朵听,如今局面让纯血与混血巫师势如水火,喻文州到底想干什么? 若是真的进行一场清洗,使以后再无纯血也是不可能的,巫师世界到底与麻瓜世界是两个极端,彼此好奇又彼此畏惧,通婚也是难事,除非能终生隐藏自己的魔法…………但最终仍然能够由下一代、再下一代,代代相传下去。 若是以纯血为奴…………王杰希压低了帽檐,他想了想,便是站起身,走到吧台前方坐下。 “你们刚才说……喻文州想要杀掉所有纯血巫师?” “是啊,现在大家都是这么猜测的,据说是三年前的一场听证会,违反了那条法律——所以他的爱人死于非命。”大胡子巫师说道:“死的还是个纯血,听说是当年的男学生会主席,很优秀的……叫什么来着……王、” “王杰希?”他将帽檐拉高了些,并朝向女主人及吧台的所有客人说:“那就是我。” 骚动四起,王杰希赶紧给自己施了大脑封闭术,接着说:“如果你们曾经见过喻文州,或是未来可能还会见他,请告诉他,来找我。”
他说完便是走出三根扫帚。 由林杰隐瞒数月的事情,他需要以自己的口传达。
03
林杰难得地在教室里踱步,这间魔药课教室一直只有他在使用,也没有别人看得到他现在焦虑的模样。
王杰希才离开三根扫帚,酒吧的女主人就带来消息——王杰希出现在大家眼前。
他太了解他最优秀的学生、最得意的门徒了。王杰希昭告天下的用意是引出喻文州,黑魔王必定闻风而至,不仅仅如此,闻声而至的怕是还有魔法部,说明由魔法部所编造的谎言已被戳破。
那不过是一场听证会,没有人会有危险。
王杰希出现在教室时,林杰皱起眉,“学校里不得使用幻影移形,你们还是学生——”
“我不是学生。”王杰希回。
“哦,好吧,好吧。”林杰说,他望向王杰希的时候看上去比刚才更焦虑一些,欲言又止。
王杰希心知是为了自己做的事情,才让林杰这般焦虑,他看上去很需要一杯热可可来缓和情绪,便是挥舞魔杖从抽屉里拿出可可粉和教授爱用的杯子。
“来点热可可?”
“不,谢了。”林杰苦笑,王杰希这点心思他看得懂,“你这么做,也许会惹祸上身。不光是喻文州要来找你,魔法部也不会落于人后。”
“教授,真的抱歉。”王杰希说:“我都知道。”他深吸一口气。
“虽然那场听证会的结局私下流传的不少,毕竟没办法完全堵住旁观者的嘴,可你这么做,无异于戳破了魔法部的谎言:没有人会死,这只是一场听证会,看,我们还特例拔擢呢。”林杰提高声调,他尽力地模仿着魔法部的人员,特别是那个书记。
这让王杰希一瞬间回到听证会前,那位身形低矮肥胖的官员挥舞着肥短手指,尖酸刻薄地与他二人说,你们安分点。
林杰看他出了神,清了清嗓子,很快地把王杰希给拉回来。
“你模仿得实在太像了。”王杰希苦笑,“但魔法部找到我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能继续待在霍格沃茨了。”
他对林杰微微躬身,并将帽子取了下来。
“我想我必须走了。”王杰希说,“但我保证,如果你们需要我——”
林杰笑笑:“看来你不需要保护,那么,保持联络。”
“没问题。”王杰希笑着回应,他很快地消失在林杰眼前,后者叹息一阵:“学校里不能使用幻影移形……又忘了,你不是学生。”
酒吧向来是个消息散播得十分快速的场所,人多口杂,不要多久就将信息完全带开,有些八卦趣闻、或是——喻文州又在何处集会,混血们又在哪里闹事。
王杰希这回选择了对角巷,破釜酒吧的人比较多,他可以听到更多关于混血巫师们的消息,当然,也囊括喻文州的消息。
破釜酒吧的推荐并不是黄油啤酒,貌似也没有这玩意儿,王杰希其实不大喝酒,他只得点了杯可乐,然后在老板一脸你真是浪费钱的眼神中找个吧台边上的位置坐下。
酒吧的柱子上贴了更多的悬赏,一张也没人去撕。他看着那张照片,还是觉得以前的发型要好看些。
这里的天气一直阴晴不定,常雨,而天候是魔法唯一无法操控的事情,那种干预自然的得交给神奇生物们。
对角巷下起雨时,更多的人到酒吧里躲雨,王杰希看着人潮涌现也没移动,有人挤到身边来坐下,他也只看了那么一眼。
就这么一眼也让他瞪大了双眼,这年头死而复生的人是真的多。
“叶修?”王杰希悄声问道:“你不是死了?”
“你能死我也能死,你能出去交流我也能啊。”叶修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下雨可太麻烦了,你说是不是?王杰希。”
他狡黠的目光与王杰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看上去倒不是谁喝下变身药水变的,但求其真实性,王杰希想了想,还是开口:“你是几年级加入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
叶修燃起一根烟,“一年级。拿了四年的学院杯冠军。”他重重地吸了一口,“这事情谁不知道,你就该问点没什么人知道的——像是我还是男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巡视校园那会儿还见到你和喻文州接吻之类的。”
王杰希瞬间红了耳根,那会儿可真是太令人不愿回想。他粗声粗气地说:“行吧,我相信你是本人了。”
“可不是么。”叶修将烟圈儿从嘴里吐出,“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杰希像是掩饰刚才的难为情,抓起可乐灌下一口,那一口呛得他咳了两声,叶修只是看着咯咯笑,要是喻文州肯定会给自己顺气的,他想。
“我才要问你为何在此。”王杰希放下杯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大家都说作为傲罗的你早就因公殉职——死于一回与龙的战斗中。”
预言家日报用了最小的版面报道这件事,并且希望大家能对这位年轻且出色的傲罗有点怜惜,为他哀悼。
叶修哼哧一声,差点将烟圈吸回去,他说:“你开什么玩笑,哥是参加过三强争霸赛的人,怎么会被一头龙戳死,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啊,王杰希。”
“确实。”王杰希彼时还是男学生会主席,看到这新闻也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与喻文州一起笑了那则新闻,如今见到人在此地,才觉得有些蹊跷。
“难道你是——”
“——被殉职啦!”叶修耸肩,“三年前,我奉命追查一个组织的犯罪证据。”他望向王杰希,“嘿,能给我点一杯一样的?”
王杰希点点头,和酒保要了两杯可乐,他自己的那杯已经快要见底。
他举起杯子与叶修一碰,“什么案件需要你去查?还查到被殉职?”
王杰希不大理解这事,叶修作为一个傲罗,怎么有必要独自查案,而且独自收集犯罪证据?这太不寻常了。
叶修显然是并不习惯可乐,碳酸搞得他打了嗝,从喉头里掐出一个“呃”音。
“那个组织太年轻了,没有证据,也只是刚成立不久。”他放下杯子,看上去是放弃了仅喝下一口的饮品,“可是人数已经不少。”
王杰希点点头,“所以这个组织做什么了?”
如果魔法部必须警戒至此,那肯定是个危险分子,需要彻查的。王杰希颇为赞同。
“这个组织是由一群混血巫师,麻瓜出身的巫师以及一个纯血巫师所组成的。”叶修抖了抖烟灰,他看着王杰希:“领头人就是喻文州,唯一一个纯血巫师就是你。”
说罢便是双手一摊:“鬼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前霍格沃茨男学生会主席。”
王杰希十分震惊,胸口接着疼痛起来。他揪紧了衣物,“你说……是我?”
“你样子不大对,怎么了?”叶修赶紧丢下烟,却见到窗外出现深蓝色布幕与绿色雄鹰,他皱起眉,这次貌似不大一样。
破釜酒吧的窗上留下了一行字:吾将至此迎接你,Master。
——我来接你了。
那是喻文州对自己说的话,看得王杰希鬓边隐隐作痛,牙关发酸。
Master又是什么意思?
王杰希走过去,将那行烙印似的话语抹去,整个酒吧的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连窃窃私语都忘了,好半晌,王杰希丢下两个银西可在桌上才哐当地敲醒众人。
他给叶修一个眼神,示意:我们该走了。
叶修随他出门的时候,对角巷的雨下得更大了,也不见停。叶修淋雨淋得烦了,打了个喷嚏。
“王杰希,我们能不能找个温暖一点的地方坐坐,这儿很冷啊!”他说:“不要这么为难一个殉职者。”
王杰希瞧他一眼,心想你又没死,却还是回:“行吧,你说上哪儿去好?”
“上我那窝去,你难道有家可归?”叶修叼出一根烟,并且很快发现烟草被阴雨天弄得潮湿,怕是燃烧咒都不能将其点燃,就是啧了声。
王杰希欲言又止,“——”他停顿了一下,“确实没有。”
他还是不能否认这件事,曾经的家与双亲估计早为了自己饱受闲言闲语,而剩下那个——估计不是他的家,过去曾经是,现在……。
“那抓好啦,老王,我们得幻影移形,如果你不想让大家,我是说这些路人继续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俩,那么现在就走。”
叶修一耸肩膀,让王杰希把手给搭上。
“走吧。”他说,两人旋即消失不见。
他感到有些晕眩,也许叶修的幻影移形比较粗暴,也许是自己贫血。
“这不是在城里。”王杰希肯定地问道:“这儿哪里看上去是有窝的样子?”
叶修嘴角一抽,这位前男学生会主席估计不懂什么叫作隐姓埋名与隐藏踪迹,他呵呵两声:“安全屋的四周可有隐蔽咒,优等生居然看不懂?”
王杰希噎了一下:“我才刚复活。”言下之意就是,忘了。顺道再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叶修并未戳破他,他带着王杰希走进安全屋界内,这才得见草原上唯一有的一幢房屋,独自伫立在国境的边界上。
“萤光闪烁——,没人在家?”叶修像是自言自语,他将王杰希丢着,走到屋里绕了一圈儿,才在餐桌上找到奄奄一息的方锐。
他赶紧将人搀扶起来,有些焦急地拍了拍对方的脸,只听得那人说:“魔法部这种兴趣实在太恶劣了……没事,我没供出你。”方锐虚弱地嘿嘿两声,显而易见地是逞强;叶修皱眉让他停下,不要继续说话。
王杰希听到声响,便是走进查看,魔杖尖端发出光芒时能看到木质地板上血迹斑斑,血迹看来还鲜艳着,不是陈年的血痕。
他走到叶修旁边蹲下,在一边看人治愈伤口,可有些伤像是魔法造成的,并不可逆。
“格兰芬多的方锐?”王杰希问,叶修摇头:“傲罗的方锐。”他的手还不停,对那些不可逆的伤口只能以魔药治疗,然而现在没有条件,也没有时间。
好不容易将方锐身上可见的伤口治愈、不可逆的伤口清洁包扎完毕,叶修与王杰希一左一右地搀扶人到沙发上坐下,方锐身上的钝痛没有散去,他坐下时闷哼了声。
可他显然比刚才要好得太多了,看着叶修劈头就说:“救你一命的代价这么高的话就不救了早知道,刚才我差点成了魔法部嘴里的烤鸡大餐。”
叶修哼声:“怎么说也是点心大餐才是。”他在方锐的一边坐下,看不看一眼地挥手让王杰希于一旁落座。
王杰希看他俩插科打诨,心里满是疑问,魔法部要杀傲罗,还是对喻文州知情的傲罗,怎么说也不如林杰等人说的那般。
他开始有些不明白,想破头都没有答案,那干脆问清楚就是了。王杰希于是开口:“两位傲罗同志,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
王杰希眨了眨眼,叫方锐打了个冷颤,说:“就王杰希这个人畜无害的样子,我一个可以打八个他。”他对叶修说道,后者只是耸肩:“那也得王杰希有八个魂器——可惜他没有。”
叶修终于看向王杰希:“你以为黑魔王是喻文州?”
“我不想承认是他。”王杰希真诚的说,他是真不希望那人与自己站在相对两极,与自己为敌,他们之间有着血誓,还有着……应该有着爱。
谁会乐意伤害自己心爱之人呢?王杰希想,有些出神,叶修清嗓子的声音将他唤回。
两个傲罗终于板起脸,叶修双手交叉,摆在膝上,他的腿张得稍微开些,有那么点严肃。
方锐只能斜靠着,他捂着皮肉以下有些突出的肋骨笑了起来:“你的喻文州,就是继承你的意志而已。”
王杰希瞪大了双眼,“等一等……你们在说什么?”
他的头陷入剧烈的疼痛,胸口也是。
叶修挑眉:“东窗事发了,失忆的小魔王与继承其志并作得更加出色的黑魔王,你猜猜,我们要抓的是哪一个?”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就像是堕入无底深渊一般。
喻文州那句“我来接你了”至今仍在眼前回荡,王杰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命运好像就是不放过他一样。
接着,他想起了听证会前喻文州与他说的:“一切都有我在。”
04
喻文州有些焦虑,他的脾气变得比先前要坏些。
说是坏,其实不过是不去阻止跟随者们所引起的骚动,魔法部如今已经被他们渗透,将实权把握在手中也只是弹指之间。
他对纯血向来没有好感,在麻瓜世界里,父亲多次叮嘱他绝不可以使用魔法;到了巫师世界中,却因血统而被冷落忽视,都说拉文克劳是个博爱的学院,可到底抵挡不了巫师世界长久以来的观念。
即便他们知道混血巫师仍有能力出色的——只不过漠视罢了,说穿了谁不是为了家族利益,纯血、古老的巫师家族紧密地如同一个圈儿一样,不让人融入,也不允许谁打破平衡。
他走到桌边将血誓的象征握在手中,胸针里有着半身残存的魔力,在手中发着烫。
简直像要与他手中那道伤痕贴合,属于王杰希的魔力喻文州要再熟悉不过,他皱紧眉,作为一个总是优雅的巫师他甚少如此,全因那人有了消息,却于此时又失了踪迹。
脚步声从后方响起,话音也随之而至,喻文州不用回头也能知道那是谁,便是开口:“什么事情?少天。”
“魔法部开始动作了。”黄少天踱步到他身边,“筹划这么久,不能因为一个人毁于一旦。”
喻文州扭头,黄少天作为纯血中的……也许该说是叛徒,跟随自己已经实属不易,虽说是合作无间,可对于黄少天心里打的算盘,他到底也没能完全摸清楚,纵使再熟悉。
毕竟除了王杰希以外纯血巫师没有一个是友好的,若是涉及利益那更是谁都不愿相助,眼前这位青年确实是在那场听证会后出手相救之人。
当喻文州问他,你为什么救我,黄少天也仅是摇头。
——我跟你的目的是一致的,你可以信我。黄少天当时就这么说。
喻文州本不是个爱打探私事之人,便是同意不再过问。
而这数年下来,黄少天确实尽心尽力,但凡出谋划策以至执行,无不身先士卒。
对喻文州来说,也甚是得力。
利害关系既然一致,他确实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望向窗外,“如果说,他才是Master,你相信么?”
“听证会前?”黄少天嗤笑一声:“听证会前不过是一群杂牌军,学生社团?魁地奇球队?”
喻文州闻言便是笑了出声,彼时他们确实空有理想,徒有抱��,混血巫师的人数固然不少足以让他们成为一个组织,却无法使他们拥有如今规模。王杰希与自己,都是理想家,他想要的比王杰希再更多一些,而王杰希比他想要的再专断一点。
“那是我答应过他的。”喻文州说:“我是他最忠实的——”
“仆人?”黄少天坐了下来:“黑巫师喻文州啊——如今你谁的仆人都不是,儿女情长真是太难看了。”
喻文州默然,并不想回答称得上是调侃的一句话,只道:“魔法部开始动作,那我们也得抓紧了。”
他握紧了胸针,任凭边角在掌中留下凹痕。
——我答应过他,无论何时,都在身旁。
“去召集吧。”于是走出书房,往露台去。
王杰希眼前逐渐恢复清明,当叶修与方锐重新于眼前出现时,他的嘴角还留有热可可的污渍。
方锐这会儿躺在沙发上,叶修则完全换了个位置坐,王杰希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二人,他记起来一些事,记忆上却有些空洞,缺失不少。
叶修眨着眼看他,方锐则没好气地说:“梅林的胡子啊,你突然就倒了,我还以为咱俩——我和叶修是摄魂怪呢。”
他的语气有些虚弱,但不改往日戏谑。
“可显然的我俩没有大嘴啊,长得也不丑。”方锐对着叶修挤眉弄眼,笑得一抽一抽。
“我看你还能和黑魔王说笑,伤都好全了吧。”叶修笑道,说着便将一床毯子往人身上盖,他对王杰希说:“你能联络到方士谦?这小子的脑也许被魔法部那群猪给打钝了。”
王杰希想了想,“应该可以。”
上回方士谦在壁炉里找王杰希,那么如法炮制对他来说也不是件难事。
“你家壁炉借我用一下。”他站起身走到壁炉前,停了下来。
想着还有许多问题未解,既然这二人说自己是魔王,王杰希并不在乎自己再更像一些。
他走了回来,在沙发上坐得安稳。
叶修与方锐齐刷刷地看他,前者撇嘴:“魔王,你想要知道什么?好换取我们这位倒霉可怜虫的命。”
王杰希往后一倒,整个人陷在沙发椅里,他长出一口气,定定地说:“全部。”
望向叶修的眼中神色整一个求知若渴,他睡得太久了,得醒,得再更清醒些。
“你所知道的全部。”
王杰希落下的那些记忆,到底叶修也并不清楚,只得说道:“行,但是对你那些消失的记忆我是完全不清楚,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真相估计还掌握在你——或是喻文州手里,哦,现在也许是不能说出名字的那个人吧。”
他笑道。
王杰希点点头,片面之词也罢,他总得搞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巫师,一个纯血,在这个情况下的立场。
“你说吧。”王杰希深吸一口气,他拉直身子,打直腰杆,准备聆听片面的真相。
方士谦出现在魔药课教室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正是大钟指针刚过十二点,他看到林杰坐在椅上一言不发,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林杰以前一直有个打瞌睡的习惯,一般人不大容易见到,方士谦那还是有回睡不着才来找的林杰,最后让人发了个催眠咒才送回寝室大床上。
他走过去摇了摇教授,那人才好不容易清醒过来。
一见是方士谦,林杰伸了个懒腰,呵欠还含在嘴里。
“你现在才来啊。”林杰拉了把椅子,方士谦随即坐下。
“来晚了。”
打呵欠是会传染的,方士谦也打了个呵欠,他太累了,但没忘了把林杰叮嘱的东西给带过来。
“今天下班太晚了,刚好有个会议。”方士谦边说边将冥想盆从箱子里边拿出来,由于里面的并不是水,也因此没有倾倒翻覆。
“你抽取了多少,当时。”林杰看了看水面,一条一条的打着转儿,看上去是万千思绪,偶得其间几副画面,也是转瞬即逝。
“把不好的……都拿掉了。”方士谦说,“其他的,我没拿。”
林杰点点头:“不要跟丢了。”
“嗯,我知道。”方士谦望向恩师,他欲言又止,“可是,可是……”
林杰神色凛然,“即便他迟早要知道。魔法部那边可有动静?”
“魔法部和那个人,都行动了。”他下班时见到召集跟随者的信号,估计不过是这两天的事情。
“我们也别松懈了。”林杰打了个呵欠,“好孩子,你回去吧。”
“——教授——”方士谦话音未竟,便让林杰给送了回去。
魔法部、喻文州、霍格沃茨,到底殊途同归。
他们避免不了一场厮杀,一场战斗,到同胞手足爱人们之间的互相对立。
立场太重要了,而理念能影响的,仅有与自己相同之人。
求其生,求其死,求其安乐。
林杰看了一眼冥想盆的水面,又是叹息。
当蓝色布幕与绿色雄鹰于天际飞舞,喻文州看着这景象还是有些出神,那是他们之间共同定下的回忆,标记,以及理想。
与王杰希的一切都无法割舍。在知道王杰希尚在人世时便是第一时间想要寻回他,若非黄少天阻挡,或许他的半身如今已在怀里。
想起与王杰希双双竞选男学生会主席的同年,喻文州收到学校一纸通知,告知他的父亲即将前往阿兹卡班服刑,原因是为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
他的父亲与他一样是个混血巫师——而这在纯血巫师中根本不会有那么重的刑罚,阶级、制度、以及太多的不自由钳制住他。
喻文州于是告诉王杰希,我希望你向上,高到能改变这个命运的地方,因为你是个纯血啊。
“——而我,会一直在你身旁,做你臂膀,如果你一直爱我的话,那么,帮助我。”
黄少天的声音从后方响起,他挑眉:“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时间到了,Master。”
“我的大脑封闭术用得不够好?”喻文州勾起唇角,黄少天撇嘴:“那是因为我是一名更加优秀的破心术者。走吧,是时候拿下你的国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道:“——那本就该是我的国,不需要你说明。”
是的,本就该是。
我会将这个国与你共享,共有一切公平,再没有歧视,喻文州想。
他站在跟随者堆成的盾牌最后列,看见了站在对面那端最前列的王杰希。
喻文州笑了笑,他的王杰希,是真的回来了。
血誓在他的胸中骚动,在掌心骚动,他抬手吻上掌中伤痕。
并将一句话送到王杰希耳里:“你是我的,而我是你的。”
喻文州也是一名太好的破心者,他知道王杰希会朝自己走来,
他看得见王杰希朝自己走来,并挥舞魔杖将阻挡在前的混血巫师们一一吹飞。
“你在等我?”王杰希走到喻文州的面前,“是黑巫师,喻文州?还是我的,喻文州?”
喻文州闻言怔愣了一会,“Master,你希望我是什么,那么我就是什么。”他说。
王杰希一勾嘴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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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utimode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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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超模壓軸登場!Versace大秀眾星雲集 卻仍逃不掉收購命運
【文/BeautiMode ※原文刊載於BeautiMode創意生活風格網】
“She is always THAT woman. The one who is never afraid.” 「她一直都是那種女人。那種從不畏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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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sace創意總監Donatella Versace日前於米蘭時裝週發表品牌的2019春夏大秀,正完美體現了她口中所形容的女性精神,也恰巧描繪了她本人的形象。
Donatella Versace一直以來就像是Versace的品牌謬思,本季,她除了運用皮革、印花圖騰以及鮮明色調,延續一貫剛毅果敢的女性精神外,更將自己內心的恐懼、脆弱,透過透膚薄紗和交錯層疊的設計,注入本次系列中,展現Versace女郎既自信又柔軟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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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秀一開始,丹麥名模Freja Beha Erichsen身穿亮橘色夾克亮相,搭配色彩絢麗的條紋針織衫及格紋褲襪,標準地展現出Versace搶眼、極具標誌性的服裝風格。開場一連幾套皆以立體剪裁夾克為重點單品,從緞面、皮革到人造蟒蛇皮等材質做變化,呈現洗鍊優雅的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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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Donatella Versace使用的材質由堅挺、厚實的皮革,轉換為輕盈飄逸的印花薄紗,並且強調合身剪裁與緊身設計。繽紛色彩、花卉圖騰和紋理層次堆疊的設計,再搭配運動鞋為柔和女性氣質注入力量,讓模特兒行走時,藉由飛揚流動的布料隱約展露女性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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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色彩斑斕的印花,Donatella Versace也在本季推出簡約、素色的緞面禮服,名模Kendall Jenner、Emily Ratajkowski身穿一系列高衩、不對稱剪裁洋裝,褶襉與褶皺相互堆疊,並於腰部裝飾黑色皮革腰帶與金屬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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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atella Versace和眾家名模的好交情不在話下,Versace的秀場總能集結時下當紅、最具話題性的模特兒。繼Versace於2018年春夏系列秀場集結90年代傳奇名模「The Big Five」合體回歸後,本次2019年春夏系列壓軸登場的模特兒更再度驚豔時尚圈,堪稱本季Versace大秀的最大亮點─90年代名模莎琳夏露(Shalom Harlow)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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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90年代成為風靡全球的模特兒,莎琳夏露和Versace家族的淵源更是深厚。她不僅是品牌創辦人Gianni Versace欽點的御用模特兒,在Versace 1997春夏高級訂製系列大秀中,Gianni Versace更曾挽著她的手一同謝幕,莎琳夏露可謂Versace品牌歷史中相當重要的人物。暌違多年重返Versace秀場,莎琳夏露也在Instagram上特地發文表示,「對我來說,這就是真的回家的感覺,這個時裝品牌從我開始我的職業生涯時就一直陪伴著我,謝謝Gianni Versace,我仍可以感覺到你就在我的身邊,也謝謝Donatella Versace張開雙臂歡迎我回到這個特別的家族。」
隨著大秀謝幕,Versace也傳出了被美國輕奢集團Michael Kors收購的消息。根據商業媒體《Business Insider》報導,Michael Kors將以18.3億歐元,相當於21.2億美元的價格買下Versace,同時集團將改名為卡布里控股公司(Capri Holdings)。
「我們很興奮Versace成為我們精品品牌家族的一份子,我們會全力幫助品牌成長。」Micharl Kors主席暨執行長John Idol表示,「憑藉我們集團完整的資源,我們相信Versace營收將會成長超過20億美元,我們相信Michael Kors和Jimmy Choo品牌的優勢,以及Versace的收購,將讓我們達到數年的營收和盈餘成長。」
Versace家族仍擁有品牌大部分的股權,包括Donatella Versace本人、她的女兒Allegra Versace Beck以及她的哥哥Santo Versace,而其中20%股權由私人股權投資公司黑石集團所掌握,黑石集團也將於本次交易中出售所持有的全部股份。
據《富比士》(Forbes)報導指出,Michael Kors購入Versace的這項措舉,是集團準備進軍高級精品界及力抗LVMH和開雲(Kering)等歐洲精品龍��的一大步。目前,還沒有美國的精品集團擁有和Michael Kors相當的規模及龐大資源,Michael Kors這步棋,將可能改變全球精品集團權力板塊的分布。
Michael Kors自2017年購入鞋履品牌Jimmy Choo後,便試圖增加集團產品種類的多樣性,而當歐洲的高級精品品牌被納入美國輕奢集團後,Versace勢必得以將Michael Kors缺少的高級精品品項補齊,讓集團成為更全面性、更龐大的精品集團。
資料來源:Versace、WWD、Forb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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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oinstagram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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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iwan 6.4 Magnitude Quake Hits Taiwan At Least 2 Dead is Trending on Tuesday February 6 2018 http://www.aioinstagram.com/taiwan-6-4-magnitude-quake-hits-taiwan-at-least-2-dead-is-trending-on-tuesday-february-6-2018/
NPR says: 6.4 Magnitude Quake Hits Taiwan, At Least 2 Dead The Guardian says: Two people confirmed dead in 6.4-magnitude Taiwan earthquake
Top 2 articles about Taiwan:
Rescuers are seen entering a building that collapsed onto its side from an early morning 6.4 magnitude earthquake in Hualien County, eastern Taiwan, Wednesday, Feb. 7 2018. Tian Jun-hsiung/AP hide caption. toggle caption. Tian Jun-hsiung/AP. Rescuers It follows almost 100 smaller tremors that have hit the area in the last three days, and comes exactly two years since a quake of the same magnitude struck the southern Taiwanese city of Tainan, killing more than 100 people. Most of the death toll fr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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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Today’s #taiwan #taipei #espressobar #latteart #dream #Synesso #Loring #DCSASIA #M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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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擠擠吃台中 – – 【Bulga 寶格冰淇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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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好綺想曲$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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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茶鬆餅組$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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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情巧克力$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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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嚐甜蜜組$150 – 寶格專賣各式口味的天然健康冰淇淋~還有許多果醬可以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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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在勤美附近!離上次介紹過的Krimu泡芙走路不到一分鐘,來勤美逛街時可以一同踩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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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莓好綺想曲是店家1月份的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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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層是草莓優格~酸酸甜甜有顆粒,中間為Biscotti脆餅,再放上一球起司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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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淋上店家手工熬煮的草莓果醬! 吃起來是起司香氣中帶有草莓的層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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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嚐甜蜜組裡頭有5小球冰淇淋,分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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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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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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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甘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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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生桂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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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姆葡萄,還有湯種吐司一份,咖啡/茶二選一 桂圓味蠻濃郁的,我比較不適應哈哈!蘭姆葡萄帶有酒的香氣! 一口冰淇淋一口吐司~吃了具飽足感!蠻適合當下午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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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茶鬆餅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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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餅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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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果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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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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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茶 鬆餅的擺盤蠻可愛的!一旁的蜜香紅茶冰淇淋香氣不錯!鬆餅可以單吃或是搭配一旁的冰淇淋唷~也可以琳上焦糖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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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巧克力目前買一送一喔~冬天來一杯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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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台中市西區公正路11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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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L:‭04 2302 7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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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業時間:13:00 –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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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休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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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位:低消80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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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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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台中美食 #台中 #台灣 #台灣美食 #台湾 #台湾旅行 #Taiwan #Taichang#taiwanfood#Taichangfood#yummy#yum#foodie #food#igfood#igfoodie#草莓#冰淇淋#限定#寶格冰淇淋#勤美#勤美綠園道#strawberry#いちご#鬆餅#pancake#草莓起司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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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 像是明明說著愛啊,但卻還是感覺那麼遙遠。 – #寫溫柔的話 #給那個誰 #你知道嗎 #文字 #知寒 #i #love #hurt #simple #instagood #share #taiwan #taipei #inferno #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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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 睇到都想即刻飛轉台灣行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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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圖作者 : @pp_storylife – 無論你係插畫家定大思想家 只要想投稿合作 就標注我地係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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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nine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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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venine79.tw – #本土藝術 ———————————————— #hkig #hkblog #hkdraw #love #hkboy #hkgirl #hkillustration #life #hku #cuhk #cityu #sevenine79 #hkcwg #在職貧窮 #香港原創 #台灣插畫 #台湾 #台北 #taiwan #投稿 #情侶 #手繪 #男朋友 #女朋友 #電繪 #插畫 #日常 #生活 #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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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最後一天,遇見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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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ng Kong|ɪᴄᴇ – /#麥當勞 ┅┅┅┅┅↠ /INFO ⚑:全港門市 𓆂:24ʜ 𓈝:#ᴋᴜöʟɪɴɢʜᴏɴɢᴋᴏɴɢ 𓂏:#ᴋᴜöʟɪɴɢʜᴏɴɢᴋᴏɴɢ連鎖店#ᴋᴜöʟɪɴɢʜᴏɴɢᴋᴏɴɢ雪糕 ───────── 士多啤梨夾心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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₁₀ – 偶然在街頭遇見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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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立馬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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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粉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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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草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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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草莓牛奶香氣搭配上草莓夾心餅,連甜筒也是草莓,快變成 #勞蘇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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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這冰,完全不想離開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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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 一片滿滿的粉紅花海 #行程不會安排? APP 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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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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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alan7022814 – #發現台灣美 #Trip_Packer #旅行蹤台中 #台中 #外埔忘憂谷 #dailylife #travel #life #Taiwan #台湾 #女子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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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咕嚕咕嚕家❚#高雄美食 這家咖哩飯好像還蠻多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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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麗比較偏愛吃辣口味的料理~ 每次到咕嚕咕嚕家用餐都點辣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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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闆偶爾會推出新菜色,滿足吃貨的胃 最近吃到臭臭黑牛魔王丼…口味還不錯哦! – #極厚切黑咖哩起司豬排丼(206) 喜歡吃咖哩和肉肉的可以點這道 超厚實3公分的炸豬排,口感飽滿 吃起來扎實不乾柴,還蠻脆嫩多汁的 加上辣咖哩品嚐…滋味更加香醇 滑蛋和洋蔥增添咬感,飯量十足吃得飽 – #臭臭黑牛魔王丼(207) 看到名字有先嚇一跳…以為很臭很臭 原來是加了日本人腦闆特製的醬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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丼飯上的滿滿牛肉加了墨魚汁 帶點黑色感,完全呈現黑牛魔王的霸氣 牛肉油脂滑嫩香醇不油膩 搭配酥炸蒜片更提味,還有銷魂溫泉蛋 然後一定要淋上加入蒜泥的檸檬汁 酸酸鹹鹹的帶有些許臭香滋味 滿足重口味吃貨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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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食量大或胃口好一點的話 虎麗建議加價升級套餐吃更飽哦! / 主餐+NT$100 豬肉蔬菜味增湯+沙拉+甜點 / 自然甘醇的豬肉蔬菜味噌湯,口感豐富 吃得到滿滿豬肉及蔬菜 新鮮爽口的豆腐沙拉淋上油醋醬汁 酸酸甜甜的很開胃 甜點選擇香甜椰果口味自製手工布丁 口感滑嫩細緻,搭配椰果很有嚼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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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家 五甲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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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市鳳山區五甲二路466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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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至週日 11:00-14:00 / 17: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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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公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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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269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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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極厚切黑咖哩起司豬排丼 試賣價NT$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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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臭臭黑牛魔王丼 試賣價NT$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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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餐+NT$100(附豬肉蔬菜味增湯+沙拉+甜點) ……………… #虎麗 #hoolee #跟著虎麗吃美食 #虎麗吃高雄 #虎麗吃鳳山 #Taiwan#Kaohsiung#food#taiwanesefood#foodie#kaohsiungfood#kaohsiungtrip#台灣#高雄#鳳山區#鳳山區美食#鳳山#鳳山美食#五甲美食#高雄日本料理#高雄日式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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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今晚8點在YouTube。蔡阿嘎有好消息宣布】那個…想用影片的方式,跟大家宣布一件事情。忍了很久,終於可以跟大家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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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阿嘎 #嘎嫂二伯 #taiwan #youtuber #baby #新手爸媽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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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The season in our hearts is always sp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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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spring #instagram #picture #photographer #master_shots #shooting #like4like #likeforlike #travel #lifestyle #korea #seoul #korean #koreanstyle #taiwan #japan #china #kdramas #kdramalovers #mbc #tvn #ocn #kbs #sbs #kpop #kstyle #flowers #ig_ir_nature #got_greatshots #f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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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tukong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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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主說:你好,楓葉國。
前一段時間,範主從北京去紐約,參加倍耐力的活動。坐的是加拿大航空,在多倫多轉機。
只是沒有想到,因為某些原因,飛機延誤了近兩個小時才起飛,導致範主沒有趕上去紐約的航班。在多倫多機場酒店留宿了一宿,體驗了一下機場提供的酒店,第二天淩晨4點趕到機場轉機…真是一言難盡…
△來自淩晨5點的機場留念~
好在這次,有這只Rimowa x 岳敏軍限量版登機箱陪伴著我,疲憊的時候看看這張笑臉,一切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現在,兩款限量版行李箱,都已經在”範精選”商城上架啦,你可以買到這只範冰冰、馮唐同款,滿滿藝術範兒的行李箱。點擊圖片即可購買
✈ 起飛之前···
範主乘坐的航班是下午18:45起飛,從北京到多倫多航段的機型為波音777-300ER,商務艙價格為¥30,830。為了防止路上堵車,範主三點左右就到達了機場。
商務艙辦理登機的入口處已經有很多人在排隊啦。仔細看去,深藍色的地毯上還有紅色楓葉的小標志(右下角那里)。
加航的商務艙休息室是和國航共享的,我每次來都喜歡看一下天棚,感覺星光燦爛。
範主和小夥伴song找到休息的座位之後,工作了一會。我們拿了一些點心和飲料,當然還有我最愛吃的小西紅柿(✿◡‿◡)。
✈ 漫長的等待···
時間差不多了,範主就乖乖的去登機口準備登機啦。只是沒有想到,登機之後,迎接範主的是漫漫漫漫長長長長的等待…
在艙門附近,有一個懸掛外套的小衣櫃,每個木頭衣架上都會用紙片標記好旅客的座位號。
在通道處,範主捕捉到一枚正在準備餐食的美女乘務員↓
加航商務艙的座椅採用的是1-2-1反魚骨式座椅,共11排,40個座位。私密性非常好。但如果是兩個人同行,即使坐在中間的雙人位,嘮起嗑來也相當困難…範主每次和song交流都要隔著擋板、抻著脖子呼喚彼此的名字_(:з」∠)_。
範主的座位在商務艙的最後一排,透過擋板窗口,還能看到後面的”豪華經濟艙”。紅彤彤的楓葉logo非常亮眼,笑臉行李箱與它合個影~
(點擊圖片即可購買)
範主就把它放到行李架上,箱子有點沉,但有好心人來幫我放上去~有人說拎Rimowa鋁鎂合金最大的好處是,大家搭訕的時候更自然。
在等待起飛的過程中,範主一直在觀察機艙上的各種設施,細節很多。
商務艙的全平躺式座椅非常舒適,椅寬53.3 cm。靠窗位置是醬紫的↓
頭枕處也有加航的紅色楓葉logo,右側上方的閱讀燈推進去就可以亮起來(相反方向的座椅閱讀燈在左側)↓
腳下的空間也足夠大。但是等等,快看範主在里面發現了什麼?一只前乘客留下的臭襪子和一只圓珠筆(⊙o⊙)…???
範主和空乘反映了這個問題之後,大哥很快就拿著塑料袋來捉拿”髒物”了,還留給範主一個憨厚的微笑:)
沒過多久,乘務員送來了果汁和堅果。透明的玻璃杯和紙巾上都有楓葉logo。
飛機上的娛樂系統採用松下 eX2系統,超大觸屏用起來很爽,在屏幕的右下角就可以直接觸屏控制座位上方閱讀燈的開關↓
飛機上備有降噪耳機和入耳式耳機,是加航自己的品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範主的座位上放置了兩套耳機,也是hin土豪(然鵝同行的小夥伴song卻只有一個降噪耳機,連入耳式耳機都木有。攤手)
放置耳機的置物台內,還有一個超大的影音遙控器。兩側還有用來充電的插頭和USB、耳機插口。空間利用得很好,可以把手機扔在里面充電,蓋上蓋子就好。
在座椅內側,還有一個可以調節座椅的觸屏控制台。觸屏控制台左邊的兩個按鍵,可以直接控制座椅直立或平躺↓
乘客還可以通過觸屏中的不同分類,來控制靠背和腿部座椅的角度;連頭枕和腰部的高度也可以通過觸屏控制,十分人性化↓
通過這個觸屏,還可以控制環境照明。分別有三個部分:頭頂光、擋板裝飾光和腳底區域光(就是發現襪子那個地方);範主點開了擋板處的裝飾光,感覺還挺好看。
✈ 起飛之後···
經過了長達兩個小時的等待,飛機終於要起飛了_(:з」∠)_大概是為了安撫等待多時的乘客們,機組成員很快就送上了美味機上晚餐。
這個用餐的折曡小桌板,想要把它拉出來打開,還需要”解鎖”功能。
秘密就在背面,有一個類似於”扳手”的機關,song捏了一下就可以把小桌板抽出來了。
上餐前,空乘先是幫範主倒了一杯阿根廷產、法布爾酒莊的Montmayou紅酒,2015年產。口感有點澀澀的,酒體醇厚,有一點點莓子的味道還不錯↓
頭盤是燻鴨胸肉配巴馬火腿,還有蘆筍和什錦蔬菜,盤子上點綴的是紅酒醬汁和龍蒿蛋黃醬。鴨胸肉還算比較嫩,範主更喜歡火腿配哈密瓜~
餐具上的細節範主也沒有放過,刻得依然是加航的楓葉logo↓
過了一會兒主菜也來啦,到哪都少不了肉肉的範主點了嫩牛排+馬鈴薯餅。牛排很軟嫩,燒烤醬汁配在上面味道不錯,但是烤白花椰菜,範主就沒有吃了。
餐後還有水果、奶酪、小餅幹兒,種類相當豐富↓
最後的最後,還有酸酸甜甜的檸檬撻,和紅茶。
捕捉一個正在倒茶的優雅lady↓
吃飽喝足之後,終於可以休息了。
灰色呢子款式的洗漱包還挺有質感,上面印著小小的Air Canada和楓葉logo↓
里面是眼罩、襪子、耳塞、牙刷牙膏和潤唇膏、護手霜、清潔濕巾。還有一顆薄荷糖,很貼心。
洗漱包的護膚品牌,來自加拿大本土品牌Escents。他們家的精油還比較不錯。範主去盥洗室看了看,洗手液和護手霜也是這個品牌,用上還蠻滋潤的。
盥洗室並不大,但還算比較幹淨。有一個小小的窗戶↓
馬桶蓋子上還有禁止亂投物品的插畫↓
牆上也貼著楓葉小貼畫,隨處都能感受到加拿大風情~
鋪牀時,範主還發現在座位側邊還有一個儲物框,上面的扶手可以通過按鈕調整高度↓
座椅放平之後鋪上被子的效果是這樣的↓
必須要說,加航商務艙這個被子真是太暖和啦,里面是羽絨填充的。範主睡到一半就被熱醒了,脫了一層衣服才又睡著。感覺是改了一牀加拿大鵝羽絨服睡覺……
這次的飛行過程中,還有一個小小的插曲。
小夥伴song在睡覺時把她的手機掉到了”牀”縫里(笨!)。就是這個小小的縫隙,因為是機械座椅,掉下去之後不知道會落到哪里,在地面完全看不到手機的影子Σ(⊙▽⊙”a
當時大家都在睡覺,黑咕隆咚的,乘務長和機組人員拿著手電筒來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們並弄不開這個座椅。但是他們說,會馬上聯系地面的機械師,一旦飛機降落,會第一時間趕來檢查座椅,盡快取出手機(此處應有烏鴉飛過…)
當飛機降落到多倫多機場時之後,大概等了10分鐘左右,乘客幾乎都下了飛機,機械師終於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馬上開始檢查座椅。速度太快,脫下馬甲露出香肩蠻萌噠~
機械師訓練有素,不到一分鐘就拆下了座椅。露出了好多電線↓
一層又一層,看得範主和song五臉懵逼_(:з」∠)_
終於到了最下面一次層,機械師用小電棒搜索著↓
叮~~~機械師掏出了一個勺子,一定也是某一個和song一樣麻爪的人掉在里面的┓( ´∀` )┏。
很快,機械師就發現了手機,把它拯救出來。感覺可愛的機械師渾身都閃爍著光芒~
下飛機前,機上的一位亞洲空乘還親切與範主告別。這紅色圍巾一戴頗有點上海灘的味道~
他的制服上別著一個可愛的飛機糢型胸針。範主居然還在上面看到了一只紅色的罌粟花。原來這個小紅花,是為了11月11日的國殤日而佩戴的,紀念兩次大戰中犧牲的軍人與市民。難怪範主看到很多空乘都佩戴了它。
△來源於加拿大軍醫John Macrae的一首詩中提到的”罌粟花迎風開放”,紅色的罌粟正是象徵著壕溝中戰士們的鮮血…R.I.P.
✈ 留宿多倫多···
因為飛機到達多倫多時已經晚點了一個半小時左右,徹底趕不上飛往紐約的航班了…
△通道出口,落寞。
俯瞰多倫多機場大廳,這個像黑蜘蛛一樣的建築引起了範主的註意。
地接人員給了我們新的登機牌,是次日早晨6:35的航班。好在安排了機場附近的酒店可以休息,感覺加拿大航空的處理,還是很人性化的。沒辦法,範主和song只能在多倫多留宿一晚了…
拿到托運行李之後,要排隊等待出機場。真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我們在機場,等了十來分鐘,巴士送我們去安排好的Radisson酒店。這次一共帶了三個Rimowa箱子,最吸睛的還是這只限量款笑臉箱,來一張全家福~
(點擊圖片購買同款)
在大巴上給登機牌拍照留個念↓
到達酒店之後,先是在大堂辦理入住。辦理入住的小哥長得非常霸氣,範主也看到他佩戴了罌粟花。
一開始,範主幫他拍了一張認真工作的照片,感覺非常酷↓
但是他看了之後覺得不行,因為沒有笑,於是就有了這張…這回他覺得很滿意:)
大哥發給我們每人一張15美元的代餐券,可以在酒店里吃晚餐↓
Radisson酒店雖然沒有很奢華,但因為是機場酒店,設計上有很多亮點。樓道里都會擺放著和飛機有關的照片和設計稿↓
房間里是酒店式公寓的設計,雖然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一進門就看到了小客廳,有沙發還有寫字台,工作休閑兩不誤。
客廳旁有一扇門,打開就是臥室了,私密性很好。
浴室的洗手池和淋浴室也是隔開的,整體看上去很幹淨。牆上還掛著一幅飛機停在停機坪的畫~
細心如範主,酒店的洗護發產品來自荷蘭護膚品品牌Rituals…以身體護理和香薰為主。潤膚乳塗起來質地很輕薄,很快就吸收了~
在進門處和浴室旁邊,分別有兩個小衣櫃,里面有備用的被子和熨衣架。可以分別用來放外套和毛衣等等。
唯一讓範主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這道門,不知通往何處。
範主擰了擰門把手,發現對面有聲音,打開一看,原來song也正在開門。如此看來,只要不鎖上這道門,我們就可以互相串門啦,rio神奇~
因為第二天的飛機6點半就起飛了,範主和song要坐3點半的巴士趕往機場。在酒店處理了一些工作的事情,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最後我們也沒有來得及下樓吃晚餐and睡覺_(:з」∠)_。
在酒店門口等巴士時,範主問了問前台,沒有用餐的兌換券可不可以換零食和水~沒想到慈祥的老爺爺居然同意了。
我們選了最喜歡的品客酸奶油洋蔥薯片,咖啡和果汁,老爺爺還極力向我們推薦這款奧利奧餅幹冰淇淋,味道還不錯~
沒過多久,老爺爺又說我們的30美金還沒有用完,又追加給我們兩桶薯片和兩條巧克力。好像遇到了一個聖誕老人,各種派送禮物~
✈ 終於要到紐約了···
天還沒亮,加航很貼心,還派了巴士,送範主和song來到了多倫多機場。
托運了行李,我們就在這里排隊等待安檢。
安檢和出關都很順利,自由女神正在向我們招手(*´▽`)ノノ
因為還比較早,加拿大機場還沒有很多人。登機口附近都有許多休息區,裝修的很漂亮,還可以用PAD自助點餐,非常方便。
終於,到了登機的時間,範主拉著這只笑臉Rimowa,走向了登機通道,感覺如釋重負~
範主嘗試了一把飛機上的Wifi功能,需要跟著影音系統中的wifi教程學習操作(並沒有空乘手把手教學_(:з」∠)_。
範主選擇了全程有網花費了十幾美元,費了牛勁註冊連接之後居然發現,網絡環境很差,always在打轉…整個過程中,我能上網的時間大概不超過3分鐘吧:)
降落之後,直到倍耐力的工作人員把我們接到車上,才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經历了漫長而又曲折的長途飛行,我們終於來到了紐約,一切就像夢一場。到達酒店辦理入住之後,又是緊張的工作行程~雖然一直都在路上奔波著,卻也充實而快樂。
範友們有沒有因為晚點而錯過轉機的有趣故事呢?快來和範主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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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tomakeajoker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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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惡意,絕對的恨,是愛決計無法到達的高度,是大自然。 # 嗜字如命。 # "Never argue with stupid people, because they will drag you down to their level and then beat you with experience." # Fiat Lux- Let there be light # 如此的「存有」,一無所有。 # 令人不禁想起老羅斯福總統的名言:「連香蕉都比咱們的法官有骨氣!」 # 輕柔如淚。 # 如同金賽說,花痴就是做愛做得比我多的人;冷血就是恨得比我多的人。 # 太陽與死亡,都不能盯著看。 # 死亡如此迫近,可能比明早的太陽還要近。 # But it's hard when you are young. # Too high to see that it would all lead to destruction. # That just because you love someone, doesn't mean you can be with them. # 「我們碰不到星星。碰到的話就不會是星星了。」 # Humans only cherish us when we are dead. # You can take this heart Heal it or break it apart # As long as I am not me. # If I lose myself tonight. # 我說不清自己是否厭惡這世界,我只知道你是我期盼每個黎明的理由。 # 我只是真的不想再後悔了。 # Dreaming is beautiful yet risky. There will be the time you gotta wake up. # Are we also the butterfly attracted by you? # 如果世界末日來了,我一定會帶著你逃跑;但是你絕對會帶著別人逃跑。 # 我很自私啊。 # 妳是我唯一信仰的東西。 # Why is it easier to burn than it is to heal? # 你什麼也沒說,眼中灼灼燦燦地對我微笑。 # 你彷彿感應到我的眼光, 轉過頭,你對著我微笑了。 我在一瞬間感到自己明瑩皎潔起來,像一隻螢火蟲似的通體透光。 # 世界在愛人面前把他龐大的面具卸下。 它變成渺小得像一隻歌,像一個永恆的接吻。 # Be relentlessly you. # 我們都是耐不住孤獨,卻又嘴硬著躲避人群的_______。 # 「我怕他們說話聲音太吵,又怕參天古樹下合唱營火歌太興奮,謀殺了我寧靜的想像。這樣說來,我那時不但有點驕傲孤高,恐怕還太懦弱了些。」 # 愛不只是求仁得仁這般朝理想殿堂步去的過程。愛合理化所有佔有慾及無所不用其極的作為,用伊甸園的蘋果釀一杯美酒。/Love consists of hatred and jealousy. # " If you argue with a fool, you become a fool." # 「因愛而受苦的你,愛得多一點吧!為愛而死,便是為愛而生。」 # "Don't get too close it's dark inside." # 概括地說,我是個糟糕的孩子;準確來說,我是個很糟糕的孩子。 # 「都在為他一句無機質的褒獎而努力。」 # 還不曾聽過我的啼哭吧。 幸好,因為那是比惡魔的顫音還不堪入耳的喔。 # 「我只是喜愛他人的人生更甚於自己的罷了。」 希望自己不曾被徹底的社會化後又如此渴望絢爛。 #好人 # 來的真是太搞笑了的逆反差?? # 도대체 왜 나는 가질 수 없는 거야 # 而我們終究也只是他與他的一切的一個過程。 #許久不見但_____的熟悉的難過 # Just so guilty to be breathing. # 那每日每日重複千萬次的誠懇央求真的總令我差一點不忍回絕。 「把我們殺死好不好?拜託。」 # I may not ever get my shit together, but ain't nobody gonna love you better than me. # 不久前正琢磨著的死後永生、冷靜無比的想法,零誤差而毫無困難地被妳的出現,溫柔地撫平。心中好久沒有如此平靜而真誠的快樂了。 # 很好。人生美好到一種無所適從的地步了。 # 那我們必定不是忙碌的人阿。 # I think there's a flaw in my code. # 這樣叫我們如何不__________呢? # 看來如果不是對你的每個與生俱來的毛細孔和昨夜新萌的痘子都瞭若指掌,我是不敢直稱說愛的。 # 「像夢魘,但它是美麗的夢魘,美麗而哀愁。」 # 愛太奢侈了,我沒資格擁有。 #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 You don't know who I am. That's why you are still here. # 微之,微之!此夕此心,君知之乎! # 人生世上,勢位足厚,蓋可忽乎哉? # 春心莫共花爭發 一寸相思一寸灰 # 「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顆心可以碎阿。」 # 我只是想要一朵專屬我的、好看的純粹的花兒。 # 甜美地獄。 # 他們都標緻非常也深得我心沒錯,但我終究不能愛他們。 因為我分不出誰是誰。 # 沒有一朵花的綻放是無緣無故的。 # 兩端都要學會-正常與特殊。 # 才乍然憶起世界並不厭惡你,最痛恨你的其實是自己。 # 「您必須睜亮眼睛,凝視遙遠的微弱光芒。」 # 就像面對一個沒有魚餌的魚鉤一樣 明明知道會痛楚還是迎上前去 # 「你擔心什麼?你這麼奇怪,再努力想和別人一樣都很困難阿。」 我竟感到一絲愉悅。 # 「你可以告訴我們你怎麼紅的嗎?」 「嗯...我也不知道欸我走路走到一半就紅了。」 # 食之無味 棄之可惜 # I don't know if this is all in my head, if I'm overthinking again or should I believe in what human makes me believe. It's like gambling. # 紫藤花:沈迷的愛戀 天使之淚:傷感到難以自拔 廣寒宮:思戀,渴望 藍寶石:對你一見鍾情 苯巴蒂斯:不要拒絕我的愛意 柳葉年華:對你一往情深 紅寶石:你是我夢寐以求的 塔洛克:不要拒絕我 冬美人:不易察覺的美 紅粉佳人:你的美傾國傾城 乙女心:等待與你重逢 桃之卵:讓人憐愛,讓人思慕 藍姬蓮:深沉的愛 愛斯諾:痴情,心意永存 紅卷葉:難得一見的美好 白牡丹:樸實的愛戀,希望和你在一起 黑王子:神秘的,高冷的 藍石蓮:比石頭更堅固的愛情 皮氏石蓮: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愛 # 將嬌小的自己,悄悄躲在時光的後面, 我想和你捉迷藏,以思念為餌, 就在一旁靜靜陪著你。 # 若你恰巧路過,是否為我停下, 聽見我的訴說,然後將你的牽掛留下。 # 我喜歡這個世界的柔軟, 好讓我抱著滿懷的花果, 走過漫長的荊棘, 穿過無人的長街, 從黑暗到黎明。 你就是我的世界,你就是最難以割捨的溫柔。 # 我知道,希望就在來來回回中延綿不絕。 # 所有遇見都只為下次的牽手。 # 那是為世所不容的愛與想望阿。 # 我看不到的事實是傷得了我的刃。 一吸一吐血珠繽紛綻放。 # 鄙視禮俗也是需要某種程度上的本錢的阿。 # Let me know I'm still alive. # Yet you've never come back home, and neither have I. # I hope you make it till the day. # 那平凡的瞬間我眼眶盈滿淚水,像是一種惺惺相惜之情。是的我們不聰明,是的我們有點小懶惰,是的我們依附著他人,我們是弱者;帶刺的話語正面側面反面從四面八方來襲從未消失,我們也似乎麻痺得不知道痛了,看來真的只有Y是真心誠意愛著我們。而那一瞬間,故鄉與自己連結在一起,悸動著。終於被發現的孩子啊,在這之前你承受了多少? # 《白煮蛋》 請不要再把我最後一層故作堅強敲碎接著 灑鹽 孕育不出靈魂的空虛在沸騰中 與淚珠 同流合白 然後乾燥結疤 急躁冷卻後的粗魯 坑坑巴巴連皮帶肉 殘缺剝落 # 依舊,依舊。 # 如嬰孩吸吮母乳般不放過每一個好似的象徵擁有,儘管有效期限短瞬如煙。迷幻藥般美好。 # 似乎有種連續劇老梗的愧疚-完全忘卻過往中好似重要無比的事物。 # 只是每條思緒總是被歌名蜇得疼忍難當,特別是夜晚—STAY。 # You are dripping like a saturated sunrise. You are a vision in the morning when the light comes through. 你是滿溢著飽和蜜金的日出,陽光如金箔灑落而震懾莫內的人間印象。 # 我想我有了個賽佛勒斯級的 悲劇素材了 # 寫詩實際上也是一種 靜態的情緒潰堤吧 # 直到看見了天使 惡魔才知道自己是 惡魔 而天使必定鄙視 妒怨光明的角落 於是惡魔最後弄盲了雙眼 這樣就不會再一次次可笑的 粉碎了 # If you could read my mind, you'd be in tears. # I try to make the worst seem better. # 我相信怨恨的力量。 # At least things get more interesting. # 你想要全世界 我的世界只有你 # 心理社會危機。 # Emotionless, please. # Will you cry with me? # 毫無懷疑地摸著他的頭擁入懷中,那是個理解他心中千千萬萬痛楚的憐憫。所有自身強制癒合的傷疤,崩毀,真真切切的血淚模糊了最初的冷漠瘋狂。你知道那段路上他如此孤寂渴望溫暖沒人傾訴沒人共行,只願能在這一剎那陪著他,流淚。 # 屢試不爽。(我努力過了,真的。) #宿命#mysocialskillsaresomacabreanddevastating#evenwiththelovedones#prayingtobebestowedtherighttolovepeopleilove # Jewish heart. # "I am never very good at saying how I feel and talking about it." # 我喜歡你跟你喜不喜歡我 一 點 關 係 都 沒 有 # One problem at a time. # 目不見睫- 如果我不曾注視 #unexpectedguilt # You and I will be safe and sound. # 差點忘記自己只有一條命 # 只有惡魔會對他人的幸福感到撕心裂肺吧。 # 那是允許甚至是鼓勵放肆的年紀。 大人們不管男女老少熟不熟識,都或多或少有著揉揉你的頭的想望。想蹲下來與你齊身,摸著你的頭輕聲和你說話;想幫你梳個公主頭再別上蝴蝶結;想將你抱起來親一下。他們喜歡你帶著稚氣的任性與童言童語,任何行為都是可愛而冒著粉色泡泡的。你毫無顧慮的接受他們的愛,那是一種你尚未理解的奢侈。 # 當我成為你的回憶時,你就會更愛我了吧。 畢竟沒有回憶不是甜的如此令人泛淚的。 # 那麼期待被懂得,又害怕被看穿。 # 寫作對我而言無法根除的是,那是一種自我殘害後的深層療癒,發自內心最真誠的話語。不是什麼中途殺出的PREP可以輕易侵擾的。 # I find solace in the strangest place. #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有時候笑是不合時宜,有時不合時宜才讓人發笑。有時候愛的不合時宜,有的時候就因為不合時宜,才證明那是愛。 # 「請三閭大夫和漁夫儘早分個高下,不要讓小的一副精神分裂反社會的樣子終其一生。」他虔誠合掌祈禱著。 # He smiled and replied,"Test me." # 至少讓我將這美的如夢 做完 (夢醒) # 或許好人一致認同不需戳破 瘋子的 謊言 而我則���次 不偏不倚地相信 壞人 掏心掏肺的結果無比惡劣 告狀和 越陳越痛的怨恨如嘉賓 蜂擁而至擠得水洩不通 # 如果有一天你能徹底看清 我 的話 你會有什麼表情呢 # 另一個我們 深愛著 如果能這麼想 就夠了 # 沒有意識的自我膨脹到令人傻眼的地步。什麼時候自己的快樂滋長的比Y的快樂更叫人在意了? # Absurd infatuation- 荒唐的迷戀。 # 在身敗名裂前_________。 # 突然的思念僅僅也只是徒然的撕念。 # 幸福快樂註定不是我的結局,那似乎唯有死亡這般壯烈等級的悲劇能凸顯真愛並撫平我那,令人發笑的不安全感。 # 就算有億兆個我不值得存在的理由,你是最後那讓我回首的,無可反駁的藉口。 # They say this ain't love, it's clear to see. But darling, stay with me. # 那是一個對他來說早已,飄緲如煙的時節了。 # 問:已知個體為你自己的條件下,求成功與人正常交際的機率為? 正解:零。 # 如果最後我受不了了,拿一把銳利長刀反刺入自己的胸口,會不會流出的不是汩汩鮮紅而是那潛伏日久的如墨濃愁?而每到夜裡特別螫人的深疼會不會終於就消失了? # Am I in love with you, or am I in love with the feeling? # 畢竟除了絕望/痛楚/黑暗,還有誰更理解我的絕望/痛楚/黑暗? # 深知現在擁有一切的資格是由尖銳的玻璃碎片拼成,一旦倒下,鮮血淋漓、灰飛煙滅。 # 被世界放逐,那何處有我容身之隅? # 那大概比宣判死刑還差一點而已。 # 不能被聽見的思念多麼撕念。 # 忍俊不住地為每一次落日慟哭失聲。 # OneRepublic - Let's Hurt Tonight 自譯 They say love is pain, well darling, let's hurt tonight
既然人們說愛是痛楚 那麼親愛的 今晚讓我們為愛傷痕累累 # You are the piece of me I wish I didn't need. I didn't know I was starving till I tasted you. # 愛得很深沉時,誰腦子是清醒的?我最後還是未能脫口而出那幾句話,不外乎是,你今天走在大街上登高一呼,我身上有點價值的哪敢不奉獻給您?什麼都給您,不帶猶豫地! # I've got a hundred million reasons to walk away, but I just need a good one to stay. # 每個陰謀論都有其存在的客觀理由。 # 好似在那平常只容得下自己的黑暗角落,G緊緊地擁著我,吸收一切的偽裝與徬徨。 # 他選擇相信Y對自己的,不是故意的不在乎。 # 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竟有種莫名的難堪。那份本應固若金湯的信仰與倍受呵護的愛,變得如此陌生甚至有點......厭惡(他對於自己使用此詞有點愣住),彷彿全是他人的感情一般。 # 他不敢播下那顆種子,只是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在水晶罩中,日夜供養。鴕鳥心態。這樣他就一輩子不用面對,種子根本是否曾真正呼吸過這個,可能瞬間使他喪命的事實。 # 他畏懼的不是丟臉、不是黑暗,是到頭來才發現原來全部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 同一件簡單而平凡的小事是他食不知味的生活中唯一的敏感變因,也是振奮他夜深後期待下一個日出的不變理由。入睡前,下一個,再下一個。 # 她在心中某個陰暗的角落,緊緊握著一串沒人在意的手機號碼。永遠不能撥通的思念。 # Everyone keeps a darker place to lose control. # _____的意義在於_____,如同人活著就是為了直面死亡。 # 心中仍私自希望,往後自己有被你不時憶起的資格。 # Never get too attached to anyone unless they also feel the same towards you, because one sided expectations can mentally destroy you. # 我們如海鷗之與海濤相遇似地,遇見了,走近了,海鷗飛去,波濤滾滾地流開,我們也分別了。 # 沒去記數第幾次為你流淚。心中滉漾著你的一顰一笑都是天使翅膀的潔白羽翼,高掛於天的耀眼容不得我玷污,腦中呆呆的想著下輩子投胎後不記得你了該如何是好?馬齒徒增,我明白自己的淚珠會越發一文不值卻也不再常見,但我希望今後每一次淚腺開工都是因你的溫暖喜極而泣。 # 他是披著一只美洲狼皮的年輕獵人,然而徹底褪去他的每一層陰影後會看見個在嚶嚶啜泣的小紅帽。 # 十分困擾常人以何標準作為「愛」與「變態」的分界。 # 我以自己妄想嫉妒他人最深切最私密的親情為恥,更以如巨石崩落山谷無法控制的想念渴望為畢生最大業障。 # 曾經擁有的,用熱情打磨得光亮無比的時光,已何其衰朽,以致於我看著我的學生,竟濫情地要留下淚來。 # What's one of your recreations? Eat. # 夜晚仍在五光十色而 永不疲憊 永遠狂歡的 酒吧 流連 期待 以眼神 啜飲到另一杯 壓抑的 孤獨 # 喃喃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瘋掉」時,不知怎的常常說成「不要冷靜」。我想這是一種隱晦的自我暗示。 # 我們數學老師無奈且語重心長地表示:這次的模擬考題目沒有靈性。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處省略五十六萬個哈字) 老師還順帶加了句「這就是某些出題學校的自卑感⋯⋯」值得載入史冊,值得寫在教室後邊的白版上。 # 吵架,浪費光陰的代名詞。 左腳踏出房間還是十點多,唇槍舌劍結束之際已近十二點。希望與我爭執的對方能夠理解我是個分秒必爭的考生,儘管我們就是為此而吵。 # 他是這骯髒的世俗裡僅剩的一抹浪漫。 # So hard to act normal. # 當親密的不再靠近,陌生的不再遙遠,腦中速寫著的漆黑的夢,怯於清晰的筆觸磨噬時間,那種種玩笑、狂想、傷疤與電子音樂,最終能否在雲上留下足跡? # 不是渴望死亡,只是需要一個逃避的耽溺。 # 思念若必須秤斤兩買賣,我會是星球上第一個破產且因思念成疾死去的人。 # It actually means a lot to me. Were not you, I might not have been here now. Thank you for being my light and my everything. # 此生大概是無法正常去愛了。 # 遍目所及皆我所愛 ......但也只是可以望著罷了 # 暗沉碎片原本 散落世界 受其引力 成為藍黑幕下的一個個海分子 眨著億萬波眼映著那 遙掛天邊的閃耀精靈 聚集 鼓升 高漲 落下 週而復始 咒語般的沈溺 瘋狂拓印它的名字 味道 聲音在 自己的每個基本粒子中 # 空盼死去種子的發芽 徒嗅消失玫瑰的芬芳 越理解這世界明白自己 更無法理解這世界 # 應該這麼說,她的一瓣微笑,值得你多努力去賦予價值? # I always have myself destroyed and rebuilt without delay. # 翻騰著烈士的故作灑脫,期盼一句不存在的輕聲挽留。 # 那絕望與漆黑中掙扎的美麗讓我充滿罪惡的讚嘆不已。 # 我們因為其他生命的凋亡而滿足,齒間嚼著他們的肌理器官,口中滔滔不絕的論述和平希望和藝術。 # 不喜歡睡覺。 一閉眼睜開後妳就會消失不見,到我到不了的地方。 # 想用莎翁十四行詩歌頌你的每一寸肌膚,想唱每一首夾帶洶湧愛意的情歌給你聽,無所不用其極偷一朵巨人花園裡的薔薇,全都為一個能使春回大地的笑容。 # 「所有這一切又與白璧無瑕無與倫比的溫柔混雜在一起,滲入麝香味的草叢和泥土之中,滲透塵埃和死亡。」-洛麗塔 # 不要讓我聽見,人類的聲音。 # 太陽的存在本應就不該是被碰觸,夸父也是知道的。 # 無論如何,千萬別質疑你的本質。 # I feel OK in the day but at nighttime, you know how I get when I'm alone. # 只是那番不曾親眼見證過的,於我而言如同遠古神話般的溫柔,卻讓我直直燙傷至肺腑。 # 你們以刀子抵住我們的喉嚨,讓我們擁有選擇的自由。 # 謝謝你。請你永遠孤高。 # 你不是朵香菇 你只是需要撐傘🍄☂ # 我的怒氣是場 午後雷陣雨 看似仰天長嘯便能震撼世界但 紙老虎般的威嚇連你 指間的星星菸火都 無力吼 熄 # 囚禁在倒置的玻璃杯中 外頭的陽光如此燦爛 天好藍 雲好白 我們都在努力做著 蛻變成蝴蝶 起舞的夢 # 直至於我而言永別的那一刻 縱使已破碎成細細粉末 我們仍尷尬而沒有好好的 看著彼此的雙眼道別 (於是裂痕深可見骨的大笑) # 生無容身之處 死無葬身之地 # 「唐詩的五言絕句裡,有一句『人生足別離』,我的一位前輩將它翻譯為:只有『再見』才是人生,翻得真好。相逢時的喜悅總是倏忽即逝,唯有離別時的傷心,殘留綿遠。若說我們總是活在惜別之中,是絕對不為過的」——太宰治, 《Good bye》 # 身而為人,我很抱歉。 # 要是____________就好了呢。 # 那些未完成的詩句 是我的感激 你眼角的一個毛孔與 下一個毛孔之間 相隔有十萬里 你是巨大的神力 所以我必然失去話語 請容許我 以心跳和詩回答你 # 「也許我愛的已不是你,而是對你付出的熱情。就像一座神廟,即使荒蕪,仍然是祭壇。一座雕像,即使坍塌,仍然是神。」 # 對不起委屈妳們了 在我尚未記起 上帝的名字前 # 它被创造到世上 只不过是为了紧靠着你的心口 就只生存那一瞬的时光 # Wanna forget you cuz you are all I think of. But even if then, what's left? # 更悲傷的是你知道無法逃離詛咒,自己會是先放手的那一個。愧疚的一塵不染。 # Terribly intoxicated by the ultimate in beauty. Should I compare thee to a starry summer night? # 你必須是一個藝術家,一個狂人,一個無限憂郁的造物,你的欲望是冒著熱毒的氣泡,你詭譎的堅毅里有一股超肉欲的火焰永遠通紅,為了立刻辯認出,通過難以形容的特征——輪廓象貓一樣的臉頰,柔軟的四肢,還有其它一些使溫柔的眼淚感到失望和羞愧的標誌,我不能羅列下去——在所有孩子中辨認出那個銷魂奪魄的小鬼人精;他末被他們發現,自己對自己神奇的力量也一無所知。——《洛麗塔》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 用美好的夢 將我禁錮 以溫柔的鐵鍊 將我束縛 張口唸出最勾魂懾魄的咒語 把我推入最痛苦的詛咒 # 就讓我永遠耽溺在 這不容質疑的愛情網中 畢竟 沒有人會將神 與任何事物做比較的 對吧 # 請答應我,小心呵護那隻青澀孤僻的刺蝟。他尚無法獲得一個發自內心的擁抱。 # 只要是以神之名,就算弒親也,情由可原吧。 # 只要是才能,連惡魔灑落的夢魘他都會欣然拾起。再也不想如螻蟻般活著了。 # 連思念,我都��思的很小心。 # 不覺得低清反而惑人心神嗎?喔,我絕非在替自己辯駁。大部分時候,我偶像的低清預覽較高清大片更為勾魂攝魄,一瞬間的光影交錯唬弄了眼光,就像偶爾在雨幕中,珠簾後,他好像又出落得更好看了。 # 他喜歡下雨。整個城市被透明水晶籠罩而擁擠濃縮著、貼近到彷彿能聽見吸吐的安全感,舒服的像輕觸毛茸小狗濕漉漉的鼻尖。 # 大家不過是沉浸在「被看見」、「被羨慕」與「被忌妒」的狂喜中,對於透過他人情緒波動證明自己存在欲罷不能。我得戒除這樣的癮頭與病症。 # 天真爛漫的每一次別離,皆非群聚動物的悲歌,而是孤身主義的勝利。 # 他終於想好該如何回答神。都抹去吧,都擦去吧。讓初夏小滿的雨水去回答。 # 成為我的力量 成為我的目標 成為我心靈的最大慰藉 # 之所以真實,乃是因為它的殘酷。 # 你就是我留下來的理由。 # ITS SO BEAUTIFUL IT MAKES YOU WANNA CRY. # 為什麼要讓我愛上 別人專屬的太陽呢 # 什麼都可以掩藏 只有深愛著你的情感 無法壓抑 # 他還說了一句 一切事物在 開始感到可惜的那一刻 就該結束了 # 他只是想要找到一個人 願意極其耐心的剝開層層偽裝 分享他心中赤裸的一切 並與他共度 一條安靜海灘上的夕陽 僅此而已 # 他的胸口飽滿著一顆耀眼的陽 猛烈灼燒的虛無感與 相斥卻相生的和煦暖蜜 揉成一團 爆炸成煙花拋出 # 你的美一縷飄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 直到那時他才懼然了解 太陽的升起不是必然 而是神的恩賜與垂憐 # I am a king under your control. # 令人不捨忘記的逆溫。 # 我會把不擅說謊當作我眾多美德中的其中一項。 #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只是太愛你罷了。 我,沒事的。 # 擁抱整懷輕柔的羽毛棉絮。 # 即使不夠瀟灑 也要活下去 # 好像他沒有權利軟弱。 (不行他也不允許自己。) # 有種罪惡感對於 懷有他人本身未知的訊息 但那傾聽閒聊的八卦個性 ......就當是配酒小菜吧 # 我們渴望強大的慾望不是你 隨隨便便就可以超過去的 不可能 絕不可能 那是一種 經高壓扭曲後的孤獨呢喃 黑暗淬煉之下鋒利的刃 怪異行為中最瘋狂嗜血的笑靨 常人所無法理解 不可能被超越 # 她最喜歡被稱讚了。 她並不是笨,只是很安心自己有人喜歡,有人誇獎,有人可以收留。 # 恍惚中有個記憶 和人說笑但 我 馬上知道那是 夢 畢竟 好久 沒和人真正聊過天了 生鏽的靈魂只望強大 強大就可以 得到一切了吧 # 明天你好。明天因為有你而美好。明天你好。 #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Hurt so good it must be love # 孤獨搏動著的心臟悄悄 貪戀著你的氣息 不 要 離 開 我 # 「你的絕美脫俗必定為上帝留給人間最難解的一道謎題。」 # Be my onion and enjoy my tears to every pieces. # 人生有很多身不由己 例如 天會下雨 我會想你 # 再次感受到想要永遠愛你這般異樣而混沌的想法。與我個人而言甚至是污濁的。 # 不言明反而能維持刀槍不入的外表。 # 多少次由衷希望 自己沒有感情就好了呢 # 那看似堅強的明澈雙眸後,多少痛苦和���過在推擠爭扎。嘴角倔強勾起了一弧完美微笑,站在頂端的人是不被允許哭泣的。 # 被Y美得基因重組 # 「必須先讓那些人從更上游吸取足夠量紅通通的愛,我們才能再從他們身上烘烤餘溫。」 # 不必思考就知道是你的背影 毫無預警又突兀的 橫衝直撞出口了 喃喃自語的告白 簡短的幾個字啊 驚訝但也 不意外 是你的名字 # 在夢中耽溺久點並 多留些眼淚吧。 趁還年輕 # 這世上有兩件事無法隱瞞 一件是打噴嚏 一件是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 # 我爭分奪秒放肆地看著妳。 # 很害怕自己太過自以為是的開心 # 經過了這麼多這麼多 無視與看似的不在乎 其實 其實你還是我最敏感的神經 # 「你一定很為難吧!」 「不為難的。」 不為難的,從來不存在第二個選擇。 # 當我們連當初那些 愛的恨的笑的哭的遺憾的驕傲的 都能一笑置之的時候 # 奪冠之路 必定孤獨 # Break because of you Rebuilt for you # 比愛你更困難的是讓自己不要 愛你 # 他明白自己賤的地方 他對自己得到的人沒有興趣 # 已對自己的情感無動於衷 不再相信了 # 她只是取回千萬年前寄放在 我體內的 因她而生並 為她日夜搏動的心臟 連 根 拔 起 # 我們為小小的事哀愁 為一點點的微光戰慄喜悅 # 「一個小時以前的我已經死了。這是一場嚴肅的謀殺案。」 # 不情願或已接受 自己的世界是因著他人的才 可以轉動的 # 他決定不再出聲 既然已明白流言蜚語的噁心 # 世界迷戀數字,而他也無法控制地栽入這個遊戲。 # 這社會的生存法則是錯的我認同,但在有人真的做出什麼改變之前,我還是得跨著他人的屍體前進不是嗎。 # 他們爭相捕捉那光,那青春笑聲遲暮的最後幾滴金亮。 # 如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 燃燒在我血液中翻騰���著迷 在我 無法開口的情況下 # Life is nudity,admire it.(人生即裸,應該好好磨練。) # 大家都說 你只要跨出那一步 那你自畫囹圄的一小步 她就是你的了 你渴望已久的溫柔就在眼前 是你自己不願意 你的問題 繼續這樣下去 你就高三 然後你就畢業了 然後你就看不到她了 (然後你就老死了) 總是讓人大剌剌離開手心是 前世的詛咒 你的問題 # 我可以以無限的愛與時間 取之不盡的熱情 用之不竭的仰慕砸向你 不求回報的熾烈雙眸只為你盛放 只要你 能承受 # 淋漓的鮮紅確實疼痛 但至少賦予了人生 某種程度上面的意義 # 我們只是因其光彩耀眼而臣服 眩目不能直視的震懾感逼迫我們 心甘情願地低頭親吻地面 只要 太陽一天升起 只要 我們繼續崇拜祂的光 # 我堅信世界的黑暗與不可逆轉性 人性的自私野蠻 數字的冰冷 冷酷狡詐而做作的社會 但 我同時也信仰著 太陽的光火焰的溫暖 天使的羽毛 書頁翻動的香氣 安詳的睡眠 神的恩典 不是信徒 只是相依相存 # 就是因太陽耀眼無法直視 # 他只是在尋覓溫柔 再也無法確認自己的感情 連那本應因難過而 從眼眥流出的透明液體 都被凝練成煙 成氣 在軀體內蒸騰繚繞而 無法散逸 # 他會笑著殺戮 然後流著淚試圖挽回 # 袮根本不應該讓他們發現那棵 蠢蘋果樹 # 她的話語是夏夜的迷濛囈喃 吵醒了滿山飛舞的螢光 # 你是春天 所以我的每一株思緒都吐芽 你是夏天 所以我的每一株思緒都盛開 你是秋天 所以我的每一株思緒都落葉 你是冬天 所以我的每一株思緒都萌霜 # 她的話語是通關密語 讓枯寂的星球上開滿了花 # 不想承認燒灼滿腹的酸意 除了祝福外好像真別無選擇 # 人們把這看成玩笑 所以我也把自己 當作玩笑 # 《薛西弗斯》 折磨總在即將達到頂端時 再進入下一個 無限輪迴 # 《普羅米修斯》 前生的詛咒淪肌浹髓 肝腸寸斷後的痊癒只是換得 下一次的寂寞哭喊 # 蛾飛唯有撲火 才會感覺活著 # 如果說S是天使精雕細琢的藝術品,那G就是人神共憤的美不勝收了。身為一名叱吒風雲的國際天后,儘管是在那每日每夜充斥示威遊行的廣場上,也無人能阻擋她的等身掛報美貌自體發光。 外面世界的人們高呼著不得溫飽當屬政府的錯,每況愈下的生活條件是時代的錯;然而G可不一樣,她的眼神清楚而赤裸的傳達一項訊息:「如果你不愛我,那就不是時代或政府的錯,而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 這般美貌足以讓方圓十里內萬物復甦,卻也擁有殺人無數的能力,倘若美顏能作為兇器。他是天使具象化的奇蹟。 # 翩翩公子自紙傘下探出頭,霪雨霏霏使得畫面多了幾分空靈,細看會有水芙蓉打他指頭盛放。 # 我總只能跟在別人屁股後頭 撿食著或因不在乎或因憐憫而 掉落的糖霜糖粒 # 情緒只會摧毀自己 # 太過熟悉又 太過陌生的 記憶 # 你是我最燦爛的微笑 # 太陽夠刺眼便能遮蔽雙瞳 # 專注於那些甜的、發光的 # 孤獨是種常態 熱鬧才是例外 # 《中年》 皮囊上積著一層又一層的咖啡渣 彷彿可以嗅到 被滄桑烘焙過的 時光 # 「你要永遠為你馴化的東西複雜,你要為你的玫瑰負責。」 # 我們的「喜歡」廉價卻都是消耗品,馴化與被馴化都是時間限量的溫柔。 # 承諾這種無限的想法在有限的人生裡太蒼白無力了。 # 我們總嘲笑情懷,但當我們撞上了情懷,也都甘願為它所折服。 # 我們待在凝結成霜的意義裡生活,不曉得自己是幸運或是不幸。 # 憑什麼認為自己能跟別人一樣獲得幸福? # 我很認真的想拯救世界 但 為什麼人類可以有那麼多問題呢 而我時常忘了自己不幸也是 這可悲族群的一員 # 途中一腳泥巴印 便讓人有種衝動想毀掉 之前的 種種幸福 # 雖是微諷刺的逆溫現象 但至少心中該暗自慶幸 並非極地或沙漠氣候 # 我可以用大把的愛砸你 就不信砸不動你 (...可是我好怕砸傷你) # 「我就是有病。」 「有病就吃藥。」 「你就是藥。」 # 長長的睫毛在那吻封住他唇時 輕顫著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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