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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惡魔鬼魂怪物快離開
asanehi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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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蕪夫人】第二章 彼此的秘密(上)
#魔道祖師 #曦澄 #雙性澄 #白虎渙 #生子 #獸交 #R18 #澤蕪夫人 #第二章_彼此的秘密_上
第二章(上)來了~ 還在嘗試文章到底要貼哪裡比較好 目前感覺Pixiv和CxC都不錯 大家有比較習慣用什麼網頁看文章嗎?
【CXC】文章外連(第一章這邊看~)
===== 第二章 彼此的秘密
  說起堂堂雲夢江氏家主,為何會心甘情願匿名下嫁三尊之一的澤蕪君?   事情還得追溯回半年前──
  「宗主!那頭怪物朝峽內跑去了!」   雲夢邊陲的山谷中,數道慌亂的腳步聲紛至沓來,踩出嘈雜的聲響,迴盪在懸崖峭壁之間。   來者眾人身上皆穿戴著雲夢江氏特有的黑紫色校服,都是些年紀約莫十來歲的少年,一看就是剛入道不久的愣頭兒青,個個腳步凌亂、吐納不勻,跑動時腰間配掛的雲夢銀鈴不斷叮叮鈴鈴發出震天響聲。   這般陣仗,若出去夜獵,怕是還沒瞧見半點邪祟鬼影,便先把方圓十里內的鄉間村民給吵醒了去。   看著眼前一干未成火候的弟子,跑在這些半大孩子前方的雲夢江氏宗主──江澄也不禁腦殼抽疼。   射日之征一役中,蓮花塢因開罪岐山溫氏,受其圍剿,舊有門生近乎死絕……所幸在澤蕪君的幫助下,江澄成功尋回因禍四散的殘存弟子,更開枝散葉、收納了新血,這才得以再振雲夢江氏盛名!   ……只可惜這些後進的弟子大多修為尚淺,儘管接受了不短時間的鍛鍊,卻依然達不到一般修士的水準,別說夜獵了,甚至連在天光白日下抓捕一頭作亂妖獸都能攪出如此驚天陣仗……   江澄忍著即將溢到嘴邊的怒罵,口氣不太好地朝咋咋呼呼的一干弟子喊了聲:「知道了還不快追上去!」說罷便大步一跨,朝妖物逃竄的方向突進了數尺。   與少年們的步履相比,江澄追趕獵物的姿態顯得十分幹練,他雙眼如電、箭袖輕袍,腰間雖同眾人一樣懸掛著清心鈴,但奔馳之間卻能身正而不震,完全不聞半點鈴響。   江澄雙眼直盯前方用四腳奔跑的白毛猛獸,並與該物維持著約半里的距離,右手壓在佩劍三毒的劍柄上,準備隨時上前給那妖物一劍迎頭痛擊!   可那東西速度極快、反應靈敏,即使穿梭在彎彎繞繞的山谷中也不顯半分停頓,饒是眾人之中身手最為矯健的江澄,一時半刻也追趕不上,只能尾隨其後,追擊了數十丈,這才跟著那東西鑽進了一道細窄的峽谷之中。   「看你往哪逃!」江澄心下大喜,加足了勁追了上去,打算趁妖獸轉彎落速時一口氣將之手到擒來!可不過一個轉彎,他卻詫異地發現,繞過彎處後,入眼的卻是一處絕壁,而在這死胡同中卻不見方才那巨大惡獸的身影。   「真是操了……」江澄皺眉停在山壁前,身後是追趕而來的雲夢江氏弟子。   少年們一路追趕而來已是氣喘吁吁道:「吁……宗、宗主……那東西呢?怎麼不見了?」   江澄沒有回話,只是睜著細長的眉眼從峽谷入口走至底部,沿路上並未瞧見足以窩藏妖物之處。搜尋未果後,他只能皺著眉將視線朝頭頂狹小的天際看去。   兩道垂直的峽壁挾得蒼藍色的天空只餘一道裂口,讓人有種宛如滄海一粟、坐井觀天的錯覺。   江澄瞇著眼,沿著山壁細細看了過去,頓時發現在五丈遠的峭壁上,竟藏著一處極難察覺的石窟!那石洞位在險處,洞內石紋與山體紋路極為相似,若非刻意尋找,任誰打此處經過都不可能察覺有異。   少年們隨著江澄的視線望去,自然也發現了遠處的石穴,頓時紛紛開口詢問:「宗、宗主……那洞穴該不會是怪物的老巢吧?可那東西又沒翅膀,是怎麼跳到山壁上去的?」   身邊的弟子說出了江澄心中的疑惑。那石洞長在幾近垂直的絕壁上,洞口沿著壁面而開,毫無立足點,連人都難以攀至該處,更何況是以四足行走的野獸。   「不無可能。」江澄回答著弟子們。他自然知道以那洞口的距離,一般生物很難輕易躍上,可眾人沿著獸印一路追趕至此,足跡卻在此處便消失無蹤,峽谷之中又沒有足以容納龐大異獸之所……唯有陡峭山壁上的石洞是唯一突破口。   「你們先回去,請縣衙增派人手過來,那東西體型龐大,光我們幾人無法將之運回城內。」江澄皺眉說道,並抽出佩劍三毒。   他們這次接到衙門的委託,幫忙圍捕這只不斷在城中肆虐的妖物,本以為只是普通的鄉野精怪,怎知竟如此麻煩!   峭壁難以攀爬,他今日帶出來的弟子又是些學術不精的外行,連御劍之術都還學得零零落落,又如何能隨他赴洞探查?現下看來……只能他一人犯險,入獸洞、擒妖物了。   聽到指令,跟在他身後的雲夢江氏門生,頓時面面相覷,擔憂道:「可是宗主,你一個人鬥得過那東西嗎?聽說那隻怪物昨晚吃了彩蓮村二十八隻羊、五頭牛、三大籠的雞,甚至還啃了八匹駿馬!弄得彩蓮村滿地血水殘肢,好生可怖!」眾人一聽,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霎時間七嘴八舌,盡是慌亂害怕的耳語。   江澄聞言,沒好氣地轉頭怒瞪身後一群被謠言訛語嚇白了臉的弟子們,怒道:「身為雲夢江氏弟子,就算是碰到吃人怪物也需拔劍向前!就你們這畏頭畏尾的模樣,也配稱我雲夢江氏弟子?回去通通給我紮上兩個時辰的馬步!」   江澄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好一會,這才拋出手中三毒,將之射入遠方峭壁山面,接著縱身躍起,以三毒劍身做立足點,輕功躍入那闃黑的石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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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石穴後看見的景象讓江澄有些意外,既是妖獸的老巢,他本以為會看見滿地殘屍敗蛻的景象,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一扇用來隔開內裡與外室的屏風,屏風上繪製著簡單的山水景色,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別具風雅。   江澄皺著眉越過了屏風,一股恬淡好聞的沉香香味撲面而來,完全沒有他想像中的腥羶血氣,更讓他吃驚的是,在這洞窟之中,不但陳列著簡單的桌、椅、几、案,其中的茶桌上,甚至還擺放著用紅花梨木打造的茶盤組,正泡著姑蘇特產的※水月茶。茶香揉合了沉香,幽幽地瀰漫在洞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恬淡自適。   他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只見這處石洞被陳設得十分雅緻,琴桌、棋席、書案、畫檯皆一應俱全,江澄甚至在一旁的石壁上看見了宋朝劉松年《※四景山水圖》春、夏、秋、冬的臨摹。   竟真有人居住於此嗎?江澄心中訝異,眉頭皺得更深。   眼前所見壓根不似妖物的巢穴,要不是洞中壁面還留有兇獸的爪痕和血跡,江澄甚至會以為此處乃是某位高人雅士的退隱之地。   「……怎麼會?」江澄越走臉色越發糾結,他在洞內實實在在搜了一圈,卻依然一無所獲,別說妖獸了,他連半點人影都沒瞧見。   「難道猜錯了?」江澄喃喃自語,轉身打算退回峽谷中再尋其他,可他方要走至洞口,卻被一旁閃出的黑影給撲了個正著。   「什麼東西!」他吃驚地大喝一聲,方想伸手抽出三毒,卻想起那劍還被他插在崖壁上,頓時心中大駭。   壓倒他的東西是一隻巨大的白毛老虎,有著比尋常獸隻更加龐大的身形,毛色極為乾淨,印著黑藍色的虎紋,不知為何,白虎的腦袋上綁著一條白色飄帶,乍看之下有些眼熟,但危急時刻江澄根本沒時間思考。   幾乎是在被撲倒的瞬間,江澄便奮力出腳踹向白虎的肚子,把那隻長得極俊的虎隻踢得發出哀鳴,被迫鬆開箝制。   江澄趁機滾向一旁,接著右手一翻,打算喚紫電,可預想中的帶電長鞭卻沒出現在他的手中,只劈啪地閃過幾絲微弱的電流便再無反應。   見狀,江澄頓時黑了臉。他怎麼忘了……這幾日他的※天癸將至,是他靈力最弱的時候,連御劍都有些餘力不足,又如何能召喚紫電?   既無佩劍三毒,又無法器紫電,江澄只能咬牙朝洞口奔去,試著在被巨大虎獸撕成碎片之前逃出生天!   可江澄動作雖快,卻快不過身手矯健的白虎,被踹得生疼的白虎憤怒地發出震天咆嘯,身子伏低、後腿一蹬,猛地朝江澄撲了上去,硬生生把即將奔出洞外的江澄給推入一旁石壁上突然出現的矮洞之中。   江澄這才發現這石窟中竟暗藏玄機!除了方才他搜過的石廳之外,竟還另有一間密室!   狹小的密室洞口在江澄和白虎滾入後便悄然密合,石門與石壁渾然一體,儼然看不出半點痕跡。
=====
  「我操!」江澄被白虎推進密室時嗑到了腦袋,霎時間眼冒金星,眼前殘影無數,喪失了逃跑的時機。   深怕就此成為白虎齒下亡魂的江澄,驚恐地不斷朝虛空掄著拳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武松打虎的氣勢──先打再說!   可壓在他身上的猛獸,卻彷彿正在極力隱忍一般,硬生生吃了他幾記拳頭都不肯離去,只低聲咆嘯,吭哧吭哧地在他耳邊喘息,獸類特有帶點濕氣的鼻息全噴在江澄的臉上,叫他心頭大亂。   「該死的畜牲!」江澄口中發出怒吼,渙散的雙目總算聚焦,看清了正伸爪壓著自己前胸的兇獸,下一秒,他雙掌成拳,帶著赴死的決心,用盡力氣往白虎的腦袋砸去。   就算死,他也要和這頭惡獸同歸於盡!   江澄一擊即中,帶著被白虎反撲、咬斷脖子的決心,又接連砸出了好幾拳,可他想像自己被撕成碎片的形況卻沒有發生……不,確實是「撕碎」了,只見那頭巨虎以強而有力的兩隻前爪制住了江澄掙扎的軀幹,接著低頭張嘴一咬,「刺啦」一聲,「撕碎」了江澄的上衣。   這一口不但咬破了江澄的前襟,也扯開了他纏在胸口的裹胸布,就見從堂堂雲夢江氏宗主殘破的衣裳內,驟然彈出了兩隻白嫩渾圓的乳肉。   那倆東西尺寸雖不大,卻小巧可愛,上頭還點綴著細小的淡粉色豆粒,微微凹陷,令人恨不能將之挾起搓揉直至凸出。   屬於女子的胸脯並不稀奇,但長在一個大男人身上,就叫人瞠目結舌了。   事情的發展讓一人一虎皆有片刻的怔忡。   白虎瞪著江澄胸前那兩坨較一般男人突起的柔軟,一雙發紅的金色獸眼目光閃爍,藏著幾分震驚,但是隨之席捲而來的躁動,讓牠再顧不得這麼多,喉中低吼一聲,再次伏下腦袋,不過幾番功夫便將身下之人一身紫衣盡數咬碎。   「我操你這畜牲做什麼──!」江澄失聲大叫,伴著衣衫被撕咬成一條條的破布,他發現從壓在身上的白虎下體,鑽出了一只尺寸駭人且前端佈滿倒刺的獸莖,頓時大驚失色。   他總算知道壓在他身上的白虎想幹些什麼了……這隻畜牲!竟將他當成了雌獸,想與他交合!   江澄頓時拚了命地掙扎了起來,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隨著他掙扎加劇,白虎壓制他的力道也愈發強勁,屬於猛獸天生強悍的氣力,壓得江澄骨頭嘎吱作響,不一會便疼得他雙眼發紅,眼泛淚花。   「放、放手!痛死了……」江澄紅著眼眶,怒瞪身上的巨獸。   誰知那白虎竟十分通曉人性,聽他喊疼,還真減輕了一些力道。   但江澄還來不及喘口氣,那頭白虎卻挪動著偌大的腦袋,頂開了他的雙腿,強迫江澄露出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   只見江澄雙腿之間竟無半根毛髮,乾淨素潔的鼠蹊耷垂著尺寸一般的陰莖,而在那肉粉色的軟物之下,卻沒有屬於男子該有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惟女子身上才能見得的神祕裂縫。   那裂縫光潔飽滿,像個鼓脹的白麵饅頭,入口的花唇緊閉,散發著乾淨清新的氣息,顯然並未被人開發過。   江澄這藏了二十���年的祕密,看得白虎呼吸加劇,一股股溫熱的氣息全噴在江澄的柔軟之處,惹得那無人知曉的秘境,敏感地縮了縮。   誰能知道,堂堂雲夢江氏的現任家主,不但是個下體寸草不生的「白虎」,還是個雙兒。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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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ine5168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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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佛大威神護念成功戒除毒癮—藥師法門戒毒要領、方法與實例
李文塗(思齊)老師講述20210808
吸毒者大部分都有毒魔附在他們身上,當他們的毒癮一來比死還難過,那就是毒魔在操控,也因為毒魔的操控使吸毒者沒辦法戒毒成功。
毒魔一入人身,都是控制人的大腦神經。藥師法門很殊勝,藥師佛大願護念眾生,祂的琉璃光灌頂,首要是要改善大腦神經,降伏毒魔,對治毒癮。在藥師佛的灌頂之下,體內的毒魔待不住,因而能脫離魔網,戒毒成功。
實例(一) 藥師佛直破毒魔網很有力量,毒癮作怪通常是毒魔在作怪,毒魔去除,藥毒成癮自然就能解決。對治藥毒,藥師灌頂咒水最是有效。以前認識一位張老師,她是大甲某學校的退休老師,她先生是某學校的退休主任。他們有一個兒子去國外工作,管理三百多位員工,因為負擔及壓力過於沉重,因而染上吸毒惡習,吸毒成癮後就無法再正常工作,被工作崗位開除。他回到台灣,先去基督教醫院戒毒,嘗試了六、七次,毒癮仍是戒不掉。
張老師的兒子毒癮發作時,身心慘烈難以控制,連家中的鋼琴都被他推倒,倒下的鋼琴還壓傷父親的腳,醫治了半年都沒醫好,父親也為這個兒子心力交瘁。
後來我跟張老師說:「你每天讀藥師經,持藥師咒,去買一個大大的水壺,不要用小水壺哦!你就對著大水壺裡的水讀經持咒,製作咒水,祈求藥師佛加被,然後水壺裡的水就給你的兒子喝;因為你兒子現在有毒癮在,會一直覺得口渴,一直感到痛苦,你就讓他喝,藥師咒水進入肚子裡面,身體內的毒魔不會作怪。他戒毒信心是靠這咒水,你讓他咒水一直喝,可以把毒洗掉、排掉。」
張老師聽我的話,自己一個人為這個兒子努力了三個月。這三個月她是怎麼修呢?每天早晨她都是約四點鐘就起床了,緊接著就讀藥師經、持藥師咒108遍,並且念藥師佛,她一個老人家念完這些功課差不多是五點多了。她兒子很喜歡喝這藥師咒水,因為喝了咒水之後痛苦減輕甚多,兒子還親口跟媽媽說:「媽媽!你多念一點咒水給我喝!」
他爸爸剛開始時很反對,認為醫院戒毒都沒有效果了,她這樣做,兒子哪有可能會好!但是張老師堅持下去,用這樣的方法努力了三個月後,他兒子的毒品、酒、菸和檳榔就全部戒掉了。(酒、菸和檳榔是他戒毒期間痛苦難耐時吃的替代品) 這三個月期間主要是靠張老師誦經、持咒、念佛製作藥師咒水來幫助兒子戒除毒癮,他兒子因為情況嚴重,而且沒有和媽媽一起念佛,所以才會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若是要戒毒的人自己知道他也有佛心佛性,能肯定自己的佛心,現在來念藥師佛,學習藥師咒,他的毒魔被除掉之後要戒毒就很快了。我們若要幫忙人戒毒,共修時一起來持藥師咒,加持藥師咒水,來讓毒癮患者使用。世界上無藥可醫治的毒癮,信藥師佛很有效果。
實例(二) 翁師姐的爸爸是法院的法官,媽媽是檢察官,他們都已經退休,師姐的姊妹們都在美國,小弟是家中獨子,聚全家人寵愛於一身,爸爸過世後,弟弟和媽媽住在一起。
小弟因為從小受寵溺,家境又富裕,不知不覺的有了偏差行為。有一次,被外靈干擾後上吊自殺未遂,翁師姐(她有信佛 其他的姊妹沒有)在美國得知此消息後就趕回台灣。她回來之後在網站上找到我們藥師佛琉璃光學會,(翁師姐本身是阿彌陀佛很忠實的信眾),那時候我們共修處還在大甲南陽街那裡,她帶著弟弟來找我,我看著他,然後很直接跟他說;「你很快就會好,你放心!」又跟他聊了一下之後,我才知道他還有吸毒的問題,也染上了愛滋病。我跟他說:「你有這麼多的問題哦!」我一向是這樣,我要給人信心,所以就說:「沒關係!你若是好好的信藥師佛,很快就好!」他聽了之後非常的高興。
那時候我不敢跟他說他有外來的干擾,因為他本身吸毒身上難免有那個毒魔,還有那時候因為亂來而得了愛滋病,又想要上吊,也難免一定有干擾的嘛!我不敢實話實說,只鼓勵他好好的念藥師佛,一定會解決,很快就會好了。
後來他又來了第二次,我也是同樣這樣說來鼓勵他。我聽他姐姐說,他那時很聽我的話,為了趕快好起來就很認真念藥師琉璃光佛。就是這樣,有效嗎?有效!
第三次共修,他姊姊再來,他就沒有來了。我問翁師姊說:「你為什麼不帶你弟弟來?」她回答:「我弟弟好了,所以他就不來了。」就是這樣,好了就不來了。他那時候的信仰是這樣:我信藥師佛,但是已經好了,為什麼還要信藥師佛。所以他好了之後就放棄了,懈怠了,就不再信了,真是很可惜。然而,他的好轉讓他姐姐有更大的信心。
PS:翁師姐事蹟請參見  「大威神見聞記--美國翁師姐超渡身上附體亡靈」>>
實例(三)
藥師佛本願功德還是要自己修,所謂自己吃飯自己飽,自己修自己得;另外,護法藥叉神將結願神咒又不一樣了,結願護持正法,藥叉神將為了正法有使命感,會介入而排除體內的外靈入侵,這就是護法藥叉神將他們的本分。這方面我很少提及,但我以前幫助過戒毒的工作,都會鼓勵對方趕快讀藥師經,念藥師佛,我在旁邊幫他打五色縷結,當時戒毒成果很不錯。
大部分有毒癮的人都有毒魔干擾,吸毒者有時候控制不住,我就對他說:「你現在控制不住,就是因為身體裡有毒魔,毒癮發作時,你要用意志力念藥師琉璃光佛,自己對自己說,我絕對不再沾染毒品,要有決心戒毒。」有效果嗎?自己鞭策自己不再沾染毒品,用意志力念藥師佛,這樣做很有效。我印象最深刻的成功戒毒者是個水泥工,他現在身體健康,全身粗黑強壯,他以前吸毒的時候多可憐,身體和生活都成問題。
前幾日才聽到人對我說:「以前你度的那些吸毒的,現在是老人了,大家都過得很好。」他們吸毒不深,所以還算好度。這是我用過的方法。大家記住,若是有需要,藥師法門中五色縷結願也可以運用。
Q:如果是正常的情況 你勸他念藥師佛 他也好好念 他戒毒需要多少時間?
A:很快 不到一個月
【藥師法門--戒毒要領】
(治毒癮)—正法要弘揚出去,一步一腳印,世間人自然相信。
(1).先破毒魔  誦藥師經、念藥師琉璃光佛聖號、持藥師灌頂神咒108遍。
(2).決心戒  自己意志力要堅強。
(3).修行定位  明白自己佛心起修,持咒必靈。
(4).切記  灌頂咒水、平安米水、藥師咒食,合用更有效果。
(5).戒毒期間  誦經、念佛、持咒,願行訓練。
 成癮,必定是有魔邪、惡鬼靈入侵。
藥師法戒治成癮,很靈,很受用!
【戒毒方法問答】
問題(一):聽您講法說過,若有人被外靈或毒魔干擾,藥師法戒毒很有效果,您也強調修藥師法要明白佛心,明白佛性,因地佛心起修,佛力灌頂就加持相應,請問實際上修法要怎麼做?
回答(一):修法上,首先我們要了解修行的「根本法」。
【根本法  戒毒成功的大根本】
修行的根本法(精準妙藥,32大丈夫人間菩薩行,上上妙法)
(1)佛性(內法界,無我)  空  根本智  究竟空  無生,永恆”空”
(2)佛心(外法界,妙用無我)  空  後得智  借假修真  假我不廢,妙用當下  真空妙有,無量智、無盡緣 (佛心的妙用無我->大願智-四無量心-慈悲喜捨)
(3)凡夫心  迷  妄想  俱生法執、俱生我執  絞纏、恩怨、輪迴生死無止盡
(凡夫心,行一切善,修一切法,魔所攝持)
以凡夫心修行是魔網人;因地佛心修行,和佛、菩薩是同路人。
真正 明心見性  定位純正,魔邪自畏懼  末法時大救度
問題(二):請解釋根本法與藥師法戒毒的關聯?
回答(二):修法上,我們要了解「根本法」中的內法界和外法界。
內法界是佛性,絕對空,它是無生絕對空,無生法忍是在後頭;我們從因地到六地這裡,絕對要了解佛性的特質。
對外法界佛心也要清楚,尤其是我們中國佛教對佛心不重視,因為不重視就不清楚,藥師佛的第二大願就為我們強調了內法界和外法界,要內外明徹,不糊塗。不糊塗這一點也很重要,我們佛心要清楚,清楚什麼?清楚佛心妙用無我和大願智,妙用也是空哦!這是空-無生體,這空是妙用,是借假修真的妙用,也是一切法的總持。佛心是自己定位、自己肯定、自己認同、自己產生有力出來,是我們自己的佛心展現力量,那個不是佛性哦,有動念就是佛心了。
總體來說,佛性絕對是空,是我們的根本智,是絕對空,是無生,是無起動念的究竟空;佛性沒有���動念,佛性是如來,無念;起念頭那個就是佛心了,但是我們凡夫會因為小我小愛、自私佔有、損人利己而跑到凡夫心去。我們知道佛心和凡夫心是同一個心,只是觀念不同,所以我們現在訓練大愛、大願、關愛眾生,這樣就是佛心。佛心是永恆的大有為,是妙用無我大有為,所以佛心要建立在自立自強自肯定之上。我的佛心在當下,那個就定位為佛心,佛心是一切法的總持。
你若是定位不清楚,百分之百被這些魘魅蠱道欺負玩弄。藥師佛因地就為我們灌頂是善用這念心,化作無量智,來破我們的妄想,善用這念心來對治魘魅蠱毒。
這是最根本法!我們若能清楚佛心,明白佛性,能肯定下來,藥師佛的第一大願灌頂自然就相應,你念藥師佛,持藥師咒,藥師佛的加持會更加殊勝。吸毒者體內有毒魔操弄,或者有些��生病是因為外靈在身上作怪,這些魔邪就待不住了。
這根本法知曉後,戒毒要利用毒癮未發作之前,教他拼命念藥師佛,或拼命持藥師咒,平時我們有藥師咒水可以給他飲用,我們同修也可以暗中為他回向。而毒癮發作時他確實會很痛苦,但是他自己要忍,忍是比布施、持戒的功德還大,要有大丈夫氣魄,智慧拿出來,佛力灌頂加持之下,體內那個毒魔障礙就沒有了。如果情況嚴重,剛開始還是無法忍受,亦可善用醫學,使用一點戒毒的藥物替代治療,把那毒癮壓抑住。要拚!這樣拚個5-10天,毒魔就離開了。
戒毒並非不可能,只是一般人談戒毒只談肉體戒毒而已,不知道靈魂體受到毒鬼、毒魔的控制更可怕,我們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從根本處著手。解脫要智慧解,智慧解就是要跟他講明白我們要怎樣幫助他,把內心那毒鬼、毒魔驅離。同時,藥師咒水多喝,咒水可以化解毒魔的潛伏,所以戒毒不是用勉強的方法。我看過一些戒毒機構對吸毒者一直灌水,讓患者一直吐,想要把毒的潛伏吐出來,這樣做並不適當。
藥師法門的戒毒方法是很如法,也是很圓滿的,我們應該把藥師正法弘揚出去,若有緣遇到有心戒毒的人,我們要教他,鼓勵他,要用決心盡全力拚,相信會有效果。
問題(三):吸毒者受毒魔法力的控制嗎? 回答(三):對!毒魔的法力是定時在操控,毒癮發作時你若不吸毒就會很痛苦。這時來念藥師琉璃光佛,加上做藥師咒水來使用,很快就會好。 記得翁師姐的弟弟吸毒來共修兩次就好了,不再吸毒了。她弟弟本來是信盧OO,後來又去信基督教。我得知他之前還曾上吊自殺未遂,翁師姐從美國趕回來,帶他來找我。他來共修的那兩次我教他念藥師琉璃光佛,跟他說:「你念藥師琉璃光佛,你的結頭(業障)很快就會解開。」他回去之後很認真的念佛,所以上吊的結頭就沒了,吸毒的結頭也沒了,所以我才知道對治吸毒,念藥師佛很有效,你若持念藥師佛,魔就沒作用了。
問題(四):不需要指定一天要念多少聲佛號,多少部經,只要心心念念向著藥師佛就好了嗎?
回答(四):對!根本法清楚之後,心心念念向著藥師佛,藥師佛的灌頂加持護念就時時刻刻處處都在。
🙏【藥師經,藥師全咒,藥師佛號】對治「人眾疾疫難」-瘟疫病毒(各種變種病毒)或流感,是非常有力的修法。
🙏確診者與確診後遺症者喝「藥師咒水」或吃「藥師咒食」皆有很好的輔助康復效果。
🙇佛心:佛心真空妙有,妄想執著分別皆能無盡善用,轉化為念念向正,念念向善,念念向著光明,無私大愛,體諒關懷眾生的心,這也是和藥師佛灌頂頻率相應的心。
🙇凡夫心:自私自利、名聞利養、五欲六塵、貪瞋痴慢、妄想執著分別等邪見。
🙇佛心念佛--藥師佛護念力會非常大,凡夫心念佛--藥師佛護念力會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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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刻 回歸
靈~紅月 最終刻 回歸
「什麼!?」 我不禁失聲喊出。
「若就此離去,我便能復活,但月卻死定了。不!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我心中暗忖著。
「你在猶豫什麼?還不快走!」 『月』叱道。
「很抱歉!恕難從命!!」 我下定某種決心,捨棄肉體,電光石火般衝向『柴田』。
『柴田』眼光閃動,再度向我的肉體施展精神制約,但我已脫離肉體,不會再受其影響。
「臭小子!你想幹什麼!?」 『柴田』怒叱道。
「我?我想這樣!!」 我衝到『柴田』身邊,一把將他的靈也給抓了出來。
那是一團醜陋的異物,侵佔柴田身體的異形邪神的真正姿態。
「蠢蛋!你在搞什麼鬼!?」 『柴田』嘰咕怪叫道。
「快離開那!你是無法打倒他的!」 『月』喝道。
「錯,我沒想過要打倒他。快!趁現在,用射影機封印他!」 我對『月』道。
「混帳!你瘋了嗎!?連你也會一起被封印的!!」 『柴田』怒喝道。
「妳還不懂嗎!?只封印特異點的話,當紅月再臨時,虛神仍會復活,這樣只能治標! 唯有將虛神直接封印,才能切斷天野家悲哀的宿命!!」 我對『月』喊道。
『月』嬌軀輕顫。
「月,永別了,妳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閉上雙眼,心中暗忖著。
「…好。你的心意,我很清楚了。」 『月』拾起方才掉落的射影機,輕輕舉起。
我面帶微笑,深情凝望著『月』。
「荒魂、和魂,奇魂、禍魂…善解除、惡解除,荒璞解除…」 『月』喃喃吟唱著。
「不!!妳不能這麼做!」 『柴田』嘶吼道。
「年輕人,你是天野家有史以來,第一個願意為解救巫女而犧牲自己的男人。 我很羨慕月,你的犧牲不會白費的。『神‧業‧振‧魂』!!」 『月』緩緩道。
射影機放出一陣強烈的靈光。
「住手!!」 『柴田』咆哮道。
靈光籠罩著我與『柴田』,『柴田』面露痛苦之色,發出尖銳的嘯聲。 在光芒中,我看見虛神的魂魄逐漸被光芒所分解、同化。 而同樣置身於這光中的我,不但沒有一絲的痛楚,反倒像是如沐春風般。
『月』手中的射影機,也在自身的光芒中融化。懸浮於『月』掌心的,正是御神鏡的碎片。
虛神正如『月』所言,只是言靈之下誕生的產物。而虛神是永遠無法被消滅的,因為它原本就不存在。 既然本就不存在,又怎麼可能被消滅呢?唯有同樣出自虛幻之物,才擁有消滅虛神的能力。
『月』仿彿與御神鏡共鳴似的,自身也放出光芒,融化了身上衣衫。 此時血肉之軀的『月』竟也宛如靈體般,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
「謝謝你!」 我聽見『月』說道。然而那聲音並非出自『月』,而是直接從我心中響起。
『月』嘴角浮現一抹微笑,伸出雙臂環繞著我。我閉上雙眼,享受著這回歸母體般的溫暖。 如果說這種狀態代表著我將真正的死亡,那麼死亡就是涅槃。我的意識也到此為止了。
「啟介?」 朦朧中,我聽見有人在呼喚著我,但我還想繼續睡。
「啟介!」 原來是月的聲音。
「月…什麼事?」 我睜開惺鬆睡眼,嘟著嘴的月映入眼廉。
「還問呢!睡的跟豬一樣,叫都叫不醒。」 月氣嘟嘟道。
啊!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們準備回旅館時遇到大雷雨,在山中迷了路。 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為安全起見,我們只好就這樣在車內過夜。
我們打開車門,踏上潮濕的草地,貪婪的呼吸著充滿大自然芳香的清新空氣。就在此時,我的手機大煞風景的響了。
「你們兩個!!一整夜跑到哪去做賊了!?快回旅館集合,我們要回去了!」 手機中傳出的是柴田熟悉的聲音。
「糟糕,被人家誤解了。」 我對月做了一個鬼臉。美好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又得回公司去面對那些繁文瑣事了。 我只好收拾心情,乖乖開車下山去也。
靈~紅月到此全部連載完畢,謝謝收看。不要砸雞蛋喔!
靈~紅月 創作後記
呼!拖了這裡久,終於將紅月寫完了。本打算寫個一回完結的超短篇,沒想到一直掰下去,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紅月最初的構想是來自我的一場惡夢,而劇情也該進展到男女主角相遇時就結束, 因為女主角用射影機將不知自己已死的主角願(怨)靈給除靈了。 雖然我原本是想照著夢中的劇情來寫,但我對這樣的結局並不是很滿意, 若就這樣結束我會覺得心有不甘,於是只好硬掰出之後的劇情。 為了替這個新劇情構想一個完美的結局,我設計了ABC三個方案,但一直無法決定。
本想都寫出來,當做多重結局的小說,但後來想想這樣好像有點不負責任, 於是只好狠下心來,寫一個讓自己晚上睡覺不會作惡夢的結局了。
未採用方案A-被遺留下來的人: 月硬將啟介傳送走,並遵循古法封印特異點。於是雖然啟介得救,但月與柴田卻犧牲了。 劫後余生的啟介性格大變,苦心鑽研黑魔術,尋找召喚紅月的方法。
未採用方案B-終焉之刻: 在月猶豫不決時,虛神捨棄了柴田的軀體,轉而附身於啟介的屍骸上。 並摧毀射影機,利用紅月之力成功轉換了現實與虛幻的立場,成為新世界的創世真神。
方案C-回歸: 就是各位看到的這個結局,即所謂大團圓結局。 讓一切回到事件發生前的時間點,於是任何事件都沒有發生,當然也沒有任何人被犧牲。
為何最後採用最平凡、最沒戲劇張力的方案C做結局,原因很簡單。 大起大落的事現實生活中我已經歷太多,現在我只想要這種平靜的感覺。 我是這個故事的作者,我想我有權利為它安排一個我想要的結局,無論各位對這個結局是否滿意。 對於看過紅月的朋友,雅樹在此對大家的支持致上十二萬分的感謝之意!
雅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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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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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3】怨靈作祟
  「死者十四歲,就讀於東城的斯坦中學,據說這名青少年平時就喜愛惹是生非,警方研判被害人可能因此結仇,引發殺機……」
  
  克里斯坐在車上聽著新聞廣播,望著窗外的鑑識人員在布魯斯家來來去去。
  
  「哎呀,又是一莊莫名其妙的仇殺,這座城市的人是怎樣啊?怎麼沒事都搞這些有的沒的……」副駕的���門突然打開,克里斯肥胖的中年前輩萊利曼一邊碎碎念一邊擠進了座位。「走吧克里斯,我們去吃點甜的,我餓了。」
  
  克里斯嘆了口氣,無奈的發動引擎。這件案子八成又要交給這個懶惰又愛吃甜甜圈的前輩承辦了;說實話,東城這地方之所以這麼亂,還不是這些成天只想偷懶的警察單位所造的孽。
  
  身為一名便衣警察,克里斯認為自己身負著重責大任,勢必要伸張正義、將兇手捉拿歸案(這也是當初他成為警察的抱負)。
    
  接著日子過了幾天,布魯斯案的化驗結果出爐,但結果卻讓所有調查人員大吃一驚:
  
  「什麼?你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線索?……這是怎麼回事?」克里斯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目瞪口呆。
  
  「啊就什麼都沒發現啊,連砍殺死者的利刃上一枚指紋也沒有。」電話另一頭的萊利曼咀嚼著食物,口齒不清的說。「看來這件案子棘手了,都這個時代了還找不到任何DNA,你看怎麼辦啊?」
  
  克里斯仍然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細節是他們沒發現的……」
  
  「面對現實吧克里斯,鑑識人員不是萬能的,我們也不是。」萊利曼聳聳肩,事不關己的心態。「我看這件案子八成會演變為懸案,我們再怎麼調查也都沒用的啦。」
  
  克里斯搖搖頭,感到嗤之以鼻(儘管前輩說得確實沒錯)。他掛斷電話,無奈的望向窗外。
  
  他意識到自己當了這麼的多年警察卻依然在原地打轉,始終沒有機會能親自接手案子;反而每次的重擔都落到了怕麻煩的萊利曼身上,最後搞得一事無成。
  
  克里斯覺得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該爭取辦案的主權,否則他的職涯恐怕只能永遠活在那懶鬼的陰影下。
  
  此時一通電話打來,來電顯示是克里斯已退休的資深前輩,李維。
  
  克里斯訝異的接起電話。「好久不見了前輩,什麼事讓你突然打來?」
  
  「早安克里斯,我就直說了,這次發生在東城的殺人案我也聽過化驗結果了,但這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李維嘆著粗重的鼻息,嗓子有些沙啞。「你聽過拍立得殺手嗎?」
  
  克里斯回想著。「拍立得殺手……你是指很久以前發生在這裡的那一系列懸案嗎?警方收到一堆兇殺現場的拍立得照片,卻找不到兇手的詭異案子?」
  
  「沒錯……其實那些案子當時都是由我偵辦的。」
  
  李維在另一頭緩緩吐著香菸。
  
  「拍立得殺手案的膠著點就在於兇案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有兇器也採集不到DNA能做夠比對。之所以這樣,這次的布魯斯案才會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克里斯睜大雙眼。「你的意思是指……兇手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這不是超自然現象的話,有這個可能性……雖然距離他出現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但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打給你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替我接下這個案子,繼續調查下去。」李維以交付重責大任的口吻,慎重的說。
  
  克里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大前輩都特地拜託他了,這也許就是他能夠出頭的好機會;要是他能為此案立下大功就能順利晉級,不必再忍受萊利曼那輕浮的態度。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爭取這個案子。」他毅然決然的回答。
   
  
  🔪
  
  
  拍立得殺手……雖然李維前輩是因為這件案子找不到線索而懷疑兇手是他,但總該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真的是他幹的吧?
  
  克里斯回到了案發現場,把車停靠在布魯斯家附近的馬路旁。他下了車,望著被封鎖線圍住的院子裡來來去去的鑑識人員。
  
  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來。既然這起兇案有可能是拍立得殺手幹的,那他所留下的線索肯定不會是指紋……
  
  就在此時,克里斯發現不遠處的馬路上有一張白色的紙卡,隨風飄到了車子的輪胎旁。
     
  他撿起那張紙卡,發現那是一張拍立得相片。相片中有一名黑髮男子正在布魯斯慘不忍睹的屍體前自拍,臉上還掛著狂妄的微笑。
  
  克里斯回想起李維給他看過的報導,拍立得殺手的長相確實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樣,且容貌絲毫不受歲月的影響。「這……怎麼會?!」他不禁詫異的叫出聲來。
  
  
  🔪
  
  
  時間回到稍早的羅奇家。羅奇的爸媽打算趁著週末出遠門去親戚家住個幾天,而他自己則選擇留在家裡鬼混。
  
  「兒子,你確定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羅奇的媽媽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擔憂的問他。「你學校的同學發生了那種慘事,而且兇手都還沒找到,我這樣很擔心你……」
  
  「安啦,我沒事啦,再說我已經有幫自己找到保姆了。」羅奇敲敲自己的手機。「他是我同學的家人介紹給我的,等等就會來了啦。」殊不知他正是殺害布魯斯的兇手。羅奇心想。
  
  「放心啦孩子的媽,我們家的羅奇已經長大,可以想辦法照顧自己了,對吧?青少年?」」羅奇爸接過她手上的行李,對羅奇眨了眨眼。
  
  「哈哈,對啦對啦……快滾啦……」羅奇敷衍的笑了幾聲隨後轉過頭碎念。
  
  等爸媽都出門後,羅奇興奮的鎖上大門,拉起窗簾,將客廳裡的音響開到最大,播放起嘻哈音樂。「哈哈哈爽啦!他們都出遠門了!」他躺到沙發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唷小鬼,你還真嗨呀。」一道調侃的聲音傳來。
  
  羅奇轉頭,看見奈提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抱著一桶香草冰淇淋。
  
  「嘿嘿,我爸媽出遠門了,而且好消息,加洛威那白癡也跟他的爸媽去公路旅行,現在我終於可以享受沒人騷擾的美好假日了。」
  
  奈提舔舔湯匙,輕藐的咂咂嘴。「唉唷,沒想到你還滿輕鬆愉快的嘛,不愧是小屁孩。」
 
  「靠,我哪有,我還是超焦慮的好嗎?」羅奇抬起頭,指向窗外。「自從布魯斯掛掉之後,這附近幾乎都有警車過來巡邏,你確定我們再這麼做下去,警察不會找上門嗎?」
  「安啦安啦,這裡的警察都超混,況且你只是個小孩,他們不可能找你麻煩的啦。」奈提揮揮手,用念力把嘻哈音樂切換成重金屬,然後隨著音樂節奏擺頭。
 
  「這麼說好了,我的其他同仁也都是找小孩簽約的——因為小孩是最好的擋箭牌,而且不容易失控。」
  
  「不容易失控?什麼意思?」羅奇不太明白。
  
  奈提攤開雙手,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
  
  「論契約來說,無論人殺得多或殺得少,他們不是不滿足就是會跑去自首。」
  
  「不滿足就是因為大人的世界永遠都在製造仇恨,而契約限定一個月只能殺死一人,他們便很容易因此反悔,並向以威脅報警讓契約失效的名義來向殺人魔要求更多。」
 
  「還有自首的例子——就是簽約者中途良心發現,跑到警局自首跟舉報,害得殺人契約失效,一切都得重新來過。好險警方最後沒有採信他的證詞,那傢伙最後被關到精神病院了!」奈提大笑了幾聲。
  
  「所以囉,選擇像你這種擁有普通報復慾望的青少年反而對我們來說投資報酬率剛剛好。」
  
  「是這樣喔……」羅奇聽得懵懵懂懂。「不過我還是擔心警察會找上門——」
  
  此時玄關不偏不倚傳來了敲門聲,羅奇緊張的跟奈提對望一眼。「有可能是帕迪……他說好今天要找我打電動。」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玄關,打開門。��見外頭有個肥胖的警察大動作的舉起手槍指著他。「開門!這裡是警察!你被逮捕了!」
  
  「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坐到地上。
  
  「開玩笑的啦,我只是想製造一點樂趣嘛。」胖警察聳聳肩,把槍收回槍套裡,掏出筆記本。「言歸正傳……我是萊利曼警官,你是羅奇卡米歐嗎?」
  
  「呃、對,是的……」羅奇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窒息了。
  
  「小鬼,用不著緊張,我們快問快答速戰速決吧,畢竟我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萊利順手從外套裡掏出甜甜圈大口吃了起來。「好啦,我想你也知道你學校的同學無緣無故死在家裡的事了吧?反正我詢問過布魯斯的朋友,他們說他生前最後捉弄的人是你,對吧?」
  
  萊利曼掏出一張布魯斯幫羅奇在色情網站上建立的男優檔案影本,上頭的圖片全都是用羅奇的大頭照結合猛男身體修成的合成照,敘述內容還特別註明了「我很會吹」。
  
  「這就是他對你做的惡作劇吧?」萊利曼戲弄似的笑了幾聲。
  「對,也許吧……搞不好他在死前還捉弄了別人也說不定。」
  
  「我想也是有可能的。」萊利曼胡亂在筆記本上抄寫著,然後用筆桿指向他。「下一個問題,你是否有因為布魯斯欺負你的關係而想要復仇呢?」
  
  羅奇的背脊瞬間發涼了一下,但他依然故作鎮定的回答:「是還不至於啦……我不會去計較這種鳥事的。」
  
  萊利曼點點頭然後收起記事本,一副懶得再追問下去的樣子。「好啦,大概就這樣,其實我也不知道還有啥好問你的,反正你一個未成年小鬼也不可能會是兇手嘛。」
  
  「總之小心一點,嫌犯可能還留在這一帶,進家門以後鎖緊門窗,不要亂跑啊。」他把最後一口甜甜圈丟進嘴裡,叮囑他之後轉身離開。
  
  「他媽的,嚇死我了……」羅奇關上大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被嚇得快要散開。「你看吧!就說了我遲早會被警察盯上!」他對客廳裡跳著怪舞的奈提抱怨。
  
  「唉唷沒事啦,我估計那個胖子只會來這麼一次而已,再說他看起來根本就不想認真工作嘛。」他揮揮手,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
  
  羅奇用額頭撞著大門。「幹,我覺得我遲早會被這些鳥事搞死……」
  
  門板在此時又突然從外面被用力拍響:「喂!快給我開門混帳!你被逮捕了!到監獄撿肥皂去吧!」
  
  羅奇立刻反射性的下跪大喊:「拜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想撿肥皂啊啊啊!」
  
  「白癡喔,你也太入戲了吧?快開門啦,不是要一起打遊戲嗎?」結果門外傳來帕迪正常語調的聲音。
  
  「靠,原來是你……裝什麼條子啦……」羅奇瞬間鬆了口氣。他打開門,看見帕迪背著大包小包,手上抱一堆爆米花跟零食,身旁還跟著上次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山羊。
  「喔我沒辦法,牠不知道為啥一直跟著我。」帕迪聳聳肩,拍拍咀嚼著雜草的山羊。「我把牠取名為巴風特先生,不錯吧?」
  
  「唉,隨便啦。」羅奇精疲力盡的走回屋內。
  
  
  🔪
  
  
  帕迪把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打開羅奇家的Xbox主機。「喂,《克蘇魯戰士》的最終章我們已經卡三個禮拜了欸,這次你有把握嗎?」
  
  「沒差,我爸媽今晚不在家,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破關!」羅奇興沖沖的從冰箱裡拿出特大灌可樂。
  
  《克蘇魯戰士》的讀取畫面隨即出現在電視螢幕上,羅奇與帕迪蓄勢待發的把玩具武士刀綁在背後,圍上印有日本字「奮鬥」的頭巾。
  
  遊戲劇情從他們上次玩到的最終章開始進行:主角坂田仗太郎與他倖存的隊友霧崎烽靠著高科技設備潛入了未知怪物的巢穴,將要和牠們的首腦決一死戰。
  
  但羅奇跟帕迪每次都卡在這關極為困難的操作上而被敵人幹掉。
  
  這次累積了三個禮拜的經驗,他們流利的砍殺著那些不規則形態的怪物。兩人一邊尖叫一邊罵髒話,好不容易闖進怪物頭頭所在的領域。
  
  「他媽的,三個禮拜……花了三個禮拜我們終於到這裡了……」帕迪滿頭大汗,欣喜若狂的盯著電視螢幕,期待大魔王會是什麼樣子。
  
  「等我們破關就叫披薩去樹屋裡慶祝吧!」羅奇興奮的觀賞過場畫面。
  
  大魔王從地底的洞窟裡霸氣登場,是一隻巨大、全身都纏繞著觸手的噁心怪物。但此時畫面突然像是當機一樣出現奇怪的閃爍,把大魔王變成了分裂的馬賽克。
  
  「幹你媽的!這是怎樣?該不會當機了吧?」羅奇跟帕迪發出氣憤的怒吼,著急的拍打主機,擔心他們的心血功虧一簣。
    
  還好遊戲畫面只是閃爍一下就恢復正常,但奇怪的是大魔王那不規則型態的身體出現了變化。
  
  羅奇跟帕迪疑惑的瞇起雙眼湊近螢幕——他們清楚的看見那頭怪物開始變形,變成了一顆巨大的人類頭顱。
  
  羅奇發覺那顆頭的模樣十分眼熟——直到遊戲畫面跳為特寫鏡頭,他才發現那竟然是被他指名殺害的惡霸布魯斯。
  
  布魯斯的巨大頭顱讓遊戲的決戰場景形成了奇怪的景象,彷彿是超現實的畫作才會出現的畫面。他怒目瞪視著前方,那股冷冽又充滿仇恨的視線彷彿穿過螢幕直直看進羅奇的雙眼。
 
  羅奇瞬間冷汗直流,驚恐得瞪大雙眼。
  
  帕迪疑惑的推推他的墨鏡,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喂,布魯斯啥時跑到遊戲裡了?」他慢半拍的發問。
  
  「羅奇……你這個該死的爛屌屁孩……去死吧羅奇……」畫面中的布魯斯突然用低沈的聲音呢喃,他的嘴角順勢湧出鮮血,流到了下巴。
  
  「啊啊啊啊啊啊!」羅奇拋下搖桿,放聲尖叫,轉身想要烙跑。
  
  帕迪卻一把拉住了他,臉上的鏡片閃爍出嚴肅的光芒。「不行!羅奇!就算大魔王是布魯斯的怨靈我們也不能退怯!」
  
  「幹我不要啦!而且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羅奇崩潰的掙扎,他看見布魯斯的頭顱在那瞬間往螢幕的方向衝了過來。
  
  電視畫面開始劇烈的閃爍,爆出白色的模糊雪花。羅奇全身顫抖,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的額頭從螢幕表層浮現,像是即將從卵囊孵化的異形。
  「哇塞,這遊戲也太真實了吧。」帕迪讚嘆的欣賞著正從電視機裡竄出來的布魯斯。
  
  「——去死吧羅奇!」布魯斯朝羅奇吐出猶如荊棘般的舌頭,直直就要打中他的眼睛——
  
  剎那間,伴隨「啪滋」的一聲,電視螢幕頓時整個暗掉,面目猙獰的布魯斯也順勢消失無蹤。
  
  「靠!搞什麼?!」帕迪氣憤又激動的大叫,羅奇則依然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們看見奈提站在電視機附近,手上拿著電視插頭,一臉悠哉的甩著電源線。「好啦小朋友們,遊戲時間結束了,該休息囉——」
  
  「不不不不!他媽的你在衝三小!我們差點就破關了!」帕迪崩潰的抱頭跪地,像穿山甲一樣捲縮著身體在地上打滾。顯然他們這次打怪的戰績又再度泡湯。
  
  羅奇感到全身無力,他在原地呆了半晌才拖著步伐到沙發前坐下。「剛、剛剛那是什麼鬼……」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經歷了九死一生。
  「唉唷沒事啦,那只是他的憤恨不平的怨靈而已,傷不了你的啦——」奈提隨著音樂晃到羅奇身旁,拍拍他的腦袋。
  
  羅奇用雙手托住臉頰,深感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快就要背負罪惡感以及冤死的鬼魂帶來的壓迫。「天啊……該不會我每次都會被那些恐怖的東西追殺吧?而且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憐……這是正常的嗎?」
  
  「唉唷就跟你說了,這裡不提供心理輔導喔。」奈提漫不經心的數著手上之前那些跟布魯斯屍體的自拍照收藏。
  
  「二十一、二十二……哎呀?怎麼少了一張?」他眨眨雙眼,來回掃視著地板,不過地上除了正在偷吃爆米花的山羊以及哀嚎的帕迪之外什麼也沒有。
  
  第二十三張相片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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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拿著意外找到的拍立得殺手自拍照在街上奔跑,像是中了樂透彩一樣興奮不已;他找到的不僅是能夠破案的重要證物,也是自己能夠升遷的機會。
  
  「太好了,這下只要趕到局裡我就贏定了!」克里斯坐進車裡,興沖沖的發動引擎。
  
  「咚咚。」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克里斯抬頭,看見萊利曼出現在窗邊啃著甜甜圈,一副攔截違規車輛的模樣。
  
  「克里斯,你在這裡幹嘛?該不會是在偷偷蒐證吧?」他挑了挑眉,眉頭的肥肉推擠著臉部線條,滿臉狐疑的瞧著他。
  
  克里斯搖下車窗,得意洋洋的勾起嘴角。「哈,沒錯,而且我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啥?什麼東西?拿來我瞧瞧。」萊利曼撥掉肥胖下顎的甜甜圈碎屑,朝他攤開手掌。
  
  「這可是布魯斯案能當作重要證物的東西,我倒是可以秀給你看,只是你別想給我動歪腦筋——」克里斯斬釘截鐵的叮囑道,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珍貴的拍立得相片。
 
  萊利曼端詳著照片,眉頭又一皺。「呃,克里斯,我不太明白這個正在吼叫又晃動的小胖子臉算什麼證物。」
 
  「啥?什麼?」克里斯搶回相片,發現那根本不是之前找到的那一張:明明是拍立得殺手與屍體的自拍卻變成了一個橘髮西瓜頭、戴著墨鏡的小胖子因為激動過度,對著鏡頭尖叫導致鏡頭晃動的畫面。
  
  「奇怪?這、怎麼會……」克里斯手足無措的翻遍身上的每個口袋,卻找不到原先的那張相片;它就像是直接被調包一樣,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哎呀,克里斯,我早就說過這個案子無解了嘛,再怎麼調查都是在浪費時間啦。」萊利曼把最後一口甜甜圈扔進嘴裡,拍拍雙手。
  
  「唉你真的是沒救了,只會在旁邊偷偷摸摸,結果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查到;你應該要像我一樣,隨便訪問一些街坊鄰居混過去就好,只少我有做事嘛——喏,學著點。」他朝克里斯眨起一隻眼,用食指敲敲自己的腦袋,然後自以為帥氣的挺著肚子轉身離開。
  
  「這個……可是、可是……」克里斯反覆的張望著手上的照片與萊利曼的背影,腦袋陷入一片混亂。
  
  
  🔪
  
  
  「哈,你在這裡啊,第二十三張。」奈提揮揮手上剛才用隔空取物能力找回來的相片,心滿意足的將它收進珍藏的殺人寫真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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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nintheraven666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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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Ⅰ) (Ⅱ) (Ⅲ) (Ⅳ) (Ⅴ) (Ⅵ) (Ⅶ) (Ⅷ) (Ⅸ) (Ⅹ)
(11.) (12.) (14.)
有漫長而混沌的一段時間,Dave以為自己來自精神力衰竭的死亡就是如此迷茫仿佛一切歸於虛無,直到永恆。
 他剛脫離身體的靈魂非常虛弱,甚至無法視物,視野中幾乎是一片模糊。
 我變成孤魂野鬼了?地獄也沒死神來引我嗎?
 放空地“躺”了好一會,Dave才覺得自己稍微恢復了些力氣,輕飄飄地站起來,看到自己的屍體面部朝下,尚只剩下半顆腦袋沒有被黃沙掩埋。他想過去把自己挖出來安置到別的地方,半透明的雙手卻什麼也觸碰不到,甚至穿過了自己屍體的頭顱。
 等到視野完全恢復,他四處看了看,卻一個靈體都見不到,就連士兵的屍體也被沙塵深深掩埋,仿佛他是廣袤無邊的沙漠中唯一的死靈,仿佛這裏並未經歷過一場死傷無數的戰爭,而他只是一個途經沙漠卻不幸喪命的旅者。
 他當然知道為何看不到那些人的魂魄,只是……被拋棄的是他而已。
 就連魂魄也無人引導。
 他不知道自己的靈魂失去了多久的意識,只記得死前就是身處荒漠無邊的黑暗中,而此時也是無邊的黑暗,仿佛這黑暗也是永恆。
 我是否直到時間的盡頭都無法離開這裏了?
 Dave想起自己真正的目的……
 既不是為了報復,也不是從獄中脫身。
 事實上是想盡辦法弄死自己,好去地獄。
 去找他。
 Dave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Cliff那樣地急著要離開。
 可現在他又能何去何從?
 Dave漫無目的地輕飄飄走遠,看著自己的屍體在視野中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突然他被扯住,強大的牽引力卻奇怪地沒有把輕飄飄的他掀翻。那力量來自於不知何時扣到他手腕上的鎖鏈,Dave順著鎖鏈看過去,入眼的先是在黑暗中散發寒光的巨鐮,再才分辨出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漆黑色高大人影,完全包裹在曳地的斗篷中,斗篷底部持續升起黑色的死氣。
 他看不到臉,就像這死神沒有其他死神那樣的一張慘白的臉那樣。
 “你來得好晚……”
 他平靜地說。
 死神自然是沒有應答,只沉默地牽引著鎖鏈帶他向一個方向走去。
 “我等了好久。”他抱怨。
 “我以為死神都和書裏描述的那樣有一張慘白的臉呢,怎麼,你沒有嗎?”
 死神還是沒理他。
 “我們還要走多久才到地獄?我現在很急著去那裏,我要找一個人。”
 仍然沒有回應,鎖鏈還是被穩穩地一路牽在死神手裏,Dave只被動地跟著走。
 “和我說句話好嗎?”
 死神無動於衷。
 “我有些害怕……”
 死神竟停下了,甚至回過了頭看著他,然而那寬大的兜帽把所剩無幾的黯淡光線也遮擋住了,只剩下與漆黑長袍融為一體的陰影。
 Dave輕飄飄的,根本刹不住腳又往前了幾步,差點撞到死神身上。
 他以為死神終於被他煩到要說話了。
 但那傢伙沒有。
 鎖鏈一陣響,他迷糊地想著難道自己要被解開了?再次被留在這片走不出去的沙漠裏無人引導?
 卻是有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寬大,冰涼,乾燥。
 若有若無地聽到一聲歎氣消散在風裏,然後他就被一路牽著走。
 Dave安靜了,徹底安靜了。
 他還是只能看到走在前方的死神的背影,但他走得比一開始更近,近得多。如果死神還像剛才那樣突然停下來一次,Dave覺得自己毫無疑問地會撞到他身上。
 死神一只手拿著巨大的鐮刀,一只手還要往後伸牽著他,Dave看著都覺得辛苦。他不確定是否死神都是這樣,儘管對方一直不願意回應他,但這……似乎比回應更好吧。
 剛過了那會的驚訝,Dave就突然意識到這只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但他就算是再糊塗也不會忘記Cliff是一只夢魘,而不是和夢魘完全不搭邊的死神。
 也許是因為人型地獄生物的手都這樣吧……
 然而念頭一旦生起,就再也無法擺脫,他的思緒開始遊移。
 腳下的路已經不再像是沙漠,尤其是當他什麼也不需要想,只需要被那只手牽著機械地走,可以抬起頭看著沙漠裏尤其清朗的星空時,他覺得死神是牽著他行走在星河之上,而這條路也已經不像是通往地獄的路。誰能想到通往地獄的路竟能如此令他有安全感?
 “我要找的是一只大妖怪,”他突然說,“他是夢魘,但我之前把他當成是惡魔召喚來了……其實我很早之前就不後悔了,我、我很想告訴他。”
 他知道不會得到回應,但他也知道死神在聽。
 “還有一次我很生他的氣,但是那其實不能怪他……他已經很像個人類了。”
 “如果我們不是因為契約認識的就好啦,這樣他就沒理由離開了。”
 他想了想,又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他怎樣都好,想要離開也好,但是契約結束就突然走掉算哪回事……”
 想到自己度過了怎樣一段痛苦的日子,他就委屈。
 “如果遇見的不是他或許我還不會經歷之後那些混亂不堪的事情,都怪他。”
 “可是你說,如果我召喚的正是一個惡魔的話,現在我絕不會在這裏,但十年後我絕對已經在地獄了……何況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根本不知道去了地獄我要找誰……還是算了……”
 “沙漠裏的星星真好看。”
 “去了地獄我還能看得到星星嗎?”
 “我、我覺得他一直都討厭我,要不是因為強行被我綁定的話——”
 迎面而來一陣狂風,竟把死神的兜帽掀翻了。
 棕色的長髮在死神能來得及把兜帽戴回之前就在空中飄了好一陣,死神也下意識地停了下來,還得鬆開Dave的手,去重新戴上兜帽。
 就這段時間,已經足夠Dave產生難以置信的猜想。而他輕飄飄的身體也如他之前預想的那樣撞到了死神身上。
 他被伸過來的手攔了一下,撞進死神的臂彎裏。
 厚重沉鬱的氣息一瞬間包圍了他。
 那過於熟悉了。
 儘管下一刻他就被輕輕推開,輕得正是像生怕用力了他就會被推得飄遠似的。
 手又再次被牽了起來,那觸感卻和記憶裏的那只手完全吻合了,一切都倏地變得猶如夢境,他開始懷疑這是自己的錯覺,開始懷疑自己事實上已經到了地獄,和被他自己想像成是Cliff的死神永恆地走在沙漠裏,直到時間的盡頭。這個描述本身……就是他的地獄了。
 “Cliff!”他哭喊道。
 “你是不是Cliff!”
 死神沒有回應,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停下腳步。
 他便想要去扯死神的兜帽,卻發現自己其實一直都只能剛好跟上死神的腳步,只要對方不停下來,他就根本無法碰到死神除了手以外的其他部位。
 哪怕他試圖跑起來也是徒勞,他甚至完全是在被死神拖著走,而不能決定自己的速度。這感覺無比怪異,卻又無法擺脫。
 直到死神突然鬆開他的手,讓他慢慢停下來,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地獄的入口,一片漆黑的森林展現在眼前,直接引出他最深的恐懼、本能的恐懼。
 “我們要穿過這裏嗎?這是……林勃嗎?”
 死神把他扯過來一點,Dave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漆黑的披風就罩到了身上,將他整個人裹住,慌亂之中他意識到死神是在用自己的披風罩住他,也就是他正被對方抱在懷裏。
 這就是Cliff.
 Dave剛想掙扎,就被放開了,漆黑的披風從身上掀開,他看到的已經不再是黑暗的森林,而是灰水湍急的河流,一個老人就站在他身邊,死屍般的眼神從那雙下垂的鬆弛眼皮下射出,尖刀般刺向他。
 “死神不應當將罪人引到此地……是您?”
 老人立刻收聲了。
 “近來河上十分擁擠,煩請原諒。”接著又聽到老人說。
 “我帶他過去。你撐好你的船就行。”
 他終於聽到死神說話了,正是Cliff的聲音。
 牽過他的那只手趕在他說出什麼之前竟伸過來捂了他的嘴,Dave頓時渾身上下像過了電。
 手移開,複又牽住他,帶他上了老人的船,那船實在窄小,他死死盯著腳下生怕自己掉進湍急的河水裏,也不由自主地把死神的手更捏緊了些。
 死神引著他在船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邊,鐮刀豎起拿在手裏。Dave幾乎能碰到死神的手臂,心裏轉著些念頭,悄悄靠近了些。
 死神紋絲不動,但這個動作被默許了。
 他於是把手又伸了過去,試探著握住死神冰涼的手。
 這個動作也被默許了,他便甚至手指也從死神的指縫間穿過,想要把兩只手扣在一起。死神沒有動,他便心滿意足地維持了這個姿勢。
 擺渡人專心地看著河水撐船,絲毫沒有分神往這邊瞧。
 倏地他感覺到一陣拉力自背後襲來,船體極端傾斜,他幾乎就要被身後那不知名的力量拉扯到湍流中,卻眼看擺渡人竟好像習以為常,不為所動地撐著船,無論船體如何傾斜,他的雙腳都像是被吸附在甲板上那樣穩當。
 死神立刻扯住了他,Dave只感覺到被身後的怪物撕去了一片衣角,身上被濕冷滑膩的爪擦過,那只利爪甚至在持續將他往船下扯,他完全是在被兩方力量同時拉扯著,任人宰割以及面對未知的恐懼滲入他的每一個毛孔。
 很快死神也發現���樣無法把他從水鬼手裏扯過來,便短暫地放開了他,雙手操起鐮刀向水鬼揮砍。
 只見水鬼的黑血噴到甲板上,身後的拉力立刻消失,Dave又一次撞到挨得他極近的死神身上,他有一瞬間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是故意的了。
 而死神竟也接住了他,甚至是將他摟著。只有如此才能減少在本就狹小的船上占的位置,好讓Dave遠離船沿不被水鬼拉扯。
 更多的水鬼還扒著船沿試圖觸碰到Dave,它們在這湍急的阿謝隆河的水下潛伏,每當有人類的靈魂被載過河時它們便會向船隻發起攻擊。
 精明的人也許能倖免於難,去往屬於自己的地獄。雖然那樣也沒好到哪去,但無人想在此處就被水鬼吞噬。他們的求生欲使他們掙扎,儘管知曉再多的掙扎之後也是無盡的痛苦。
 水鬼盯著他,卻恐懼於死神手中閃著森白寒光的巨鐮,只能在遠處叫囂。
 這使Dave多少平靜了些,就又開始胡思亂想。
 他悄悄看向緊挨著他的死神,先是看到漆黑的長袍,視線上移,他幾乎要屏住呼吸。
 地獄的光線竟比黑暗的沙漠還更充足,他稍一看,就見到了熟悉的下巴輪廓。
 寬大的嘴緊閉著,和淺淡的鬍鬚一同在陰影中若隱若現。
 Dave的心臟狂跳起來,他想去掀開死神的兜帽。
 他不曾想自己本做好心理準備要在地獄經受幾十年苦難才能找到Cliff,卻這樣輕易地見到了他。
 見擺渡人似乎沒有任何注意到這邊的跡象,對岸又仍然遠得在視野的邊界形成了一道模糊的邊線,掀死神兜帽的想法便愈發強烈。
 終於他動手了,死神竟沒攔他。
 Dave連手都是抖的,稍微一掀,那兜帽就滑了下去。
 Cliff滿眼無奈地看著他。
 這下Dave心滿意足地坐著不動了,Cliff才慢慢把兜帽戴回去。
 等到了對岸,擺渡人也一直沒有察覺異樣,只是動作極慢地將船停靠到岸邊,等他們離開,便一言不發地將船再劃回去。
 “Cliff……”
 他方一在岸邊站穩,就不依不饒地試探著。
 “你話怎麼那麼多啊。”
 Dave才如夢方醒地想起他一路上沒確認死神就是Cliff的時候說了多少傻兮兮的話,簡直想當場投河自盡。
 “那明明就是因為你不理我。”
 “你怎麼不想想我為什麼不理你?”
 這要真是由他想的話,Dave就會想很多了。
 “那你為什麼要突然就離開……”
 “不是我要走的,”終於Cliff說,“你那個煩人的對手在祈雨那天給我下了套。”
 Dave都聽傻了,他傷心了那麼久根本沒想到是這一出。
 “我本來不打算馬上就走……”這樣說好像又有點問題,但Cliff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說辭來掩飾自己真實的想法,“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聽完他的話,Dave就要向遠處的審判處走去。
 “喂,你上哪去?”
 “來地獄不是要經過審判決定去哪層嗎……”
 “媽的,你就這麼想去受苦?就他媽為了來找我?”
 確實,Cliff說對了,所以Dave沒有說話。
 “傻子!”
 他被粗魯地扯過去,但他不知道為什麼Cliff會這麼生氣。
 “你知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你?嗯?”
 他的手臂被Cliff抓得一陣陣地痛。
 “他們——”Cliff開合了幾下嘴唇,最後還是沒有描述,“我是在地獄出生的,我看見過無數次人類的魂靈是如何被打壓成底層、如何被虐待,你他媽永遠想像不到他們會用怎樣的刑具。”
 Dave懵懂地應了一聲,插不上話。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費那麼大勁把自己扮成個死神,還要騙過卡倫,把你運到這邊來。要是真的死神來收你,你就沒這麼好命了,”說到這裏Cliff發出一聲嗤笑,“我要是不想讓你找到,你永遠都找不到我。”
 說得過分了。
 但等Cliff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說了。儘管他的本意似乎並非如此……他分明是嚮往成為人類的,現在他又在逃避什麼呢?
 Dave確實是被他一番話擊打得爬不起來,站在他面前渾身都僵硬了。
 “我知道了。”Dave囁嚅著說。
 對他說啊,我不是討厭你,說啊。
 Cliff看著他灰敗的臉色,卻仍然沒解釋。
 “……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Dave有些驚訝,臉被彆扭地碰了一下,Cliff的手指停留著沒有拿開。
 “讓我去你夢裏,你會遇到我,但你會完全忘記我是誰。認出我,我會引導你重新回到林勃,到時候要來找我,我才能帶你出去,現在我冒充死神已經是違反地獄規章了。”
 “我夢裏?”
 “你現在只是個魂魄,在這裏讓我創造聯結就行。”
 “那我要怎麼做?”
 夢魘沒有用言語回答,而是掰過他的下巴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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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rouni-neko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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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ey8055-blog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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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家都知道我畫畫不太好,我也差不多該來展現一下我的文筆了(吧?)我是第一次在這裡發文,寫的是UnderSwap同人文章,關於一個不是Chara/Frisk來到這個世界的同人作品,其實我寫了很多文章,只是今天試試水溫,本人私心很愛Underswap(尤其是US!Papyrus)或其他相關同人作品,所以我先來寫US同人作品給各位看看。
*本文由Seal君所寫,不可盜文(雖然我的文章應該沒人會想盜吧?)
*My English is awful, so if you want to see the English version you can translate my article, but please ask me first.
角色設定(自創):
海菲特:靈魂為絕望(如果要搭配UT官方設定的話,靈魂顏色為深紫色),已經28歲的帥氣大姊姊,前美國特種部隊的退伍特工,有著一身精湛的軍術跟武術,性格上是很冷漠的,因為軍隊裡的磨練讓他的性格從天真爛漫變得殘忍無情,但他仍是個保有強烈主見跟理智的人。(以下的圖片由Picrew所製造而成,不是本人繪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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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觀:Underswap的設定不多說,只是Chara/Frisk不會出現,海菲特會在他們出現以前進入Underswap這個世界。(捷足先登的意思)
文案:
海菲特在一場任務中失誤被敵方的手榴彈炸進了一處山洞裏面,而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了,抬起頭來發覺自己跌到很深的地方,自己沒因此摔死也許是因為身下的軟糯花叢充當了氣墊讓她免於死亡與受傷。她站起身來,身體仍然有些酸痛,不過為了逃離這裡,她必須持續前進重回戰場上。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即將面對的彷彿不是現實世界般的夢幻地下城。
她走向另一處小草原,看到一隻不知是狗還是貓的生物,一臉虛偽的笑容望著海菲特,身為前特種部隊的特工,看到這樣的生物她以為自己眼花,本打算不理睬繼續前行,卻被那個生物的言語給停住了腳步:
Temmie:Hoi!我叫做Temmie,Tem the Temmie,妳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對吧?這個世界有些規——
一聲槍鳴奏響,Temmie被嚇到跳了一下,子彈沒有打到任何人,本想露出邪惡的一面解決掉她的,但他卻在下一秒看見了海菲特那雙嫣色眼眸,透著一絲殺意盯著Temmie,她舉起手槍對準Temmie問話:
海菲特:你是什麼東西?
Temmie:我.......我......我只是一隻Temmie而已啊(´;ω;`)
海菲特:......那這又是哪裡?
Temmie:這裡是......是地下世界。
海菲特:蛤?我怎麼都沒聽說過?
Temmie:我......我.......
Temmie顯然是被眼前的海菲特給嚇到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被嚇的忘記自己有能力可以殺死這個人類,可當她要再次說什麼的時候,一位金髮山羊人從前方路口走來,海菲特迅速轉身過去槍口對準山羊人:
??:哇!人類請妳不要激動,我不是壞人。
海菲特:會說話又會用兩隻腳走路的山羊,你說你不是壞人不然是什麼???
海菲特其實也被這裡的狀況給搞得疑惑不堪,對於她以往的經驗來說,這些非人生物在她眼裡是不值得信賴的,可她不會濫殺無辜,於是繞過了男性山羊人後,繼續走她的路程。路上陸陸續續遇到的機關,不需要提示也能當場解開,所以她很快就來到了山羊人的住處,對方出現在她後面,顯然這一次沒有驚動到眼前這個人類:
Asgore:不好意思.....剛才嚇到妳了,可是我們真的都沒有惡意。我的名字叫做“ Asgore ”,是這個廢墟裡的管理者。
海菲特:......這是你家嗎?
Asgore:是的沒錯,可以請妳到我家裏面坐坐嗎?妳不用那麼緊張,這裡沒有妳的敵人。
海菲特:......我信不信任你是我的自由。
海菲特:不過看你一路跟著我也沒有做什麼,姑且就相信你吧。
她不是自以為是,是現實世界裡的經歷告訴她不能太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可經過Asgore一路跟隨在後的表現上來看,基本沒有任何敵意,於是她進入了房子裡面稍稍休憩。
屋內的氛圍顯然比外面還要溫馨許多,Asgore甚至準備了一間小孩子的房間供給海菲特休息,但對方表示她已經沒有時間了,直接當場就詢問哪裡有能出去這個世界的方法,結果Asgore叫她在原地等候,他去地下室忙個東西,很顯然地下室有什麼東西是見不得人的,海菲特直接衝下去甚至超車了趕路的Asgore,可下面除了一扇大門外,什麼都沒了,看來這個世界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現實?甚至經歷了一段路程後發覺這裡好像滿夢幻的。
也許自己在做一場美夢吧,海菲特這麼想,當她準備要推開大門時,Asgore在她身後用火球阻攔:
Asgore:拜託......請妳留下來,外面很危險,我不知道那個人會對妳做什麼。
海菲特:什麼人能危險到讓你用.......魔法?來阻止我?
Asgore:妳不會懂的,妳也許還不信任我,但是我說真的,拜託留下來,我會好好照顧妳的。
海菲特直接當場拔刀要跟對方來一戰,Asgore看出了海菲特眼神裡的堅定跟殺意,其實他知道對方也不是個人類小孩,而是成年人,於是他想明理辦事,對方卻始終無法信任自己,Asgore露出了悲苦的笑靨,海菲特並沒有多想,開始跟Asgore展開火與刃的對決。
最終是海菲特贏得勝利,但是她沒有殺了Asgore,而是選擇放過他離開了這座廢墟,在這場戰鬥中,Asgore深深感覺到這個女孩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因為她連動手都不需要,也能毫髮無傷地躲過所有攻擊,還能跟你喝咖啡聊是非,這人到底在地面上經歷了什麼,不禁讓人產生了疑惑。
剛剛還在溫暖的羊爸家中,現在卻處在寒風凜冽、雪花紛飛的異地。頂著寒風刺骨的同時,海菲特其實早已發現這裡不只有他一個人,只是她不想揭發,因為打草驚蛇可能會造成更大的麻煩,於是在木橋前她停了下來,身後的人還沒開口,就被海菲特一個轉身拔刀抵在喉頭,這之間的動作僅僅用了三秒的時間,可定睛一看:
海菲特:......骷髏?
??:呃......冷靜點人類,我沒有要對妳做什麼。
海菲特:這個世界,可以再奇妙一點沒關係。
海菲特苦惱的繼續走,沒有理會身後高個兒的橘衣骷髏,可想繼續走又在不遠處遇到一個矮小的骷髏,看起來還蠻可愛的、毫無殺傷力的感覺,海菲特淡定的看著小骷髏,對方則是因為要抓捕人類所以感到非常興奮,可海菲特沒有理會太多,直接當個忍者跳上高聳的樹木,繞過了很多地方。
來到了雪町鎮,海菲特路過的地方,都有奇奇怪怪的生物在看著她,她也沒多想,反正就繼續走就對了,直到她路過一間木屋時,又遇到了那個可愛的藍色調小骷髏:
小骷髏:人類!妳剛剛去哪裡了!我要捕捉妳!
海菲特:抓我幹嘛?
Sans:要抓去給女王呀!這樣我才能變得很有名!而且大家都會願意跟我!宏偉的Sans當朋友!
Sans在海菲特眼裡已經完全是小孩子的印象了,而在暗處觀察的Papyrus已經察覺到此人並非小孩子,戰鬥力跟血量爆表除外,最大的疑點是,她哪裡來的那麼多LV????明明沒有看到他身上紛染任何一點屠殺怪物後的塵土,可卻有著高達30萬以上的LOVE,Papyrus驚呆了,這人到底在地表經歷了什麼才能有如此可怕的數值?先不管這個了,重點是她與自己弟弟的戰鬥,可顯然她並沒有打算要殺了Sans的意圖,反而還把人家當小孩子耍了:
海菲特:小鬼,你知道要怎麼離開這裡嗎?
Sans:我才不是小鬼!我叫做Sans!至於要怎麼離開這裡嘛......
海菲特:(蠢的有點可愛。
海菲特心想,直到她得知如果想離開這裡,就必須擁有七個人類靈魂,才能打破屏障離開這個地下城,海菲特皺緊眉頭,果然這裡不是什麼夢幻之地嗎?還要人類靈魂?她暗自吐槽自己根本是來到地獄了,她的眼神因為變得兇狠,這讓本來有些呆呆的Sans稍稍嚇到,海菲特思索了一番後,回過頭走向小傢伙:
海菲特:喂,你不是說想要個朋友嗎?
Sans:對啊,怎麼了?
海菲特走近時,Sans稍稍後退了一步,對方以接近受驚小動物的方式緩緩前行,然後蹲在他身前:
海菲特:那我當你的朋友好嗎?
Sans:真的嗎?!我有第一個朋友了?!可是.......妳是個人類。
海菲特:是人類又如何?你到了地表不也會跟人類當朋友嗎?
Sans:對欸!哇~!謝謝妳人類!那妳就是我!宏偉的Sans!第一個人類朋友了!
海菲特:(唉,小孩子好可愛。
Papyrus暗中看著這一切的進行,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如此之怪,她三言兩語就讓Sans成為她的好朋友了,也許是自己弟弟太傻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我先寫到這裡,因為加上設定有的沒的就一大堆東西了,試試水溫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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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ems70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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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詩集《從心集》(《三零六擊》)(十四) by 劉有恒~~~~~~~〈那狩獵時光的獵戶〉〈我是一個任性的小傢伙〉〈沉淪黑暗的路西法〉〈曾經的廢墟〉〈自己手所作的〉〈局面〉〈放一些自在進來〉〈燈芯這個卒子〉〈信天翁之逍遥遊〉〈曉林暗雲浮〉〈在前一秒之前〉〈陰影線〉〈只要一杯清水就好〉
新詩集《從心集》(《三零六擊》)(十四) by 劉有恒
~~~~~~~〈那狩獵時光的獵戶〉〈我是一個任性的小傢伙〉〈沉淪黑暗的路西法〉〈曾經的廢墟〉〈自己手所作的〉〈局面〉〈放一些自在進來〉〈燈芯這個卒子〉〈信天翁之逍遥遊〉〈曉林暗雲浮〉〈在前一秒之前〉〈陰影線〉〈只要一杯清水就好〉
新詩:〈那狩獵時光的獵戶〉
潺湲游移的流動,像隻響尾蛇
可曾聽到時光唏嗦地吐著信逝去的細微聲頻
獵戶如蛇逶迤地背著弓箭,一手撑著地面,潛身摸索著前進,用盡五官的雷達能量,探測那一絲茫昧又恍惚的行蹤
捕捉時光的身子逐漸地隱沒了
陷進時光的回眸裡,裂解著而逐漸被呑噬了
勝利者沒有片刻猶疑,繼續揚長擺尾而去
那狩獵時光的獵戶反遭時光的狩獵!
(劉有恒,2022.1.16於台北)
新詩:〈我是一個任性的小傢伙 〉
別要怪我了
我只有那麽一點兒大
腦子還沒發育成那麽會思想會表達
所以我只是一個任性的小傢伙
深夜我餓了一定要嚎啕
把媽媽妳從被窩裡勾出魂來
媽媽啊我只能找妳要
妳千萬別為明天發酵的眼皮怪罪我
尿布濕了,身子不舒適,我都要找妳
因為我是這麽小的一個傢伙,我什麼都不懂
任性是我唯一和妳溝通的小橋
那是妳我在子宮裡透過臍帶建立起的默契
妳一定會心領神會
因為這就是我倆之間愛的語言
我任性我哭我笑,時時淋妳灌妳的都是我愛妳的語言
我太小,我只會用任性向妳傾訴我的愛
我就是這麽的任性的一個小傢伙!
(劉有恒,2022.1.16於台北)
新詩:〈沉淪黑暗的路西法〉
曾經是明亮之星
在那天之中的國度
嗜黑暗的慾念啃食了明亮的星核
光采刹時黯淡下去
向黑暗墮落一層又一層直到十八層
似火山煙塵遮蔽了的心智畸變成了鬼王
魔鬼大軍也成形如虎添翼
横行在光明不到的下界暗黑地盤
直到那全地生靈俱化為聽命驅死的鬼卒
路西法狂妄地嘶聲獰叫
像隻發情不遂的牲畜
張牙舞爪向著被逐出的天庭吹著邪靈之氣
企圖吹漲吹高自已去碰觸不可再及的天庭
但反而領鬼軍鬼卒向下方幽冥更深地墜落!
(劉有恒,2022.1.18於台北)
新詩:〈曾經的廢墟〉
曾經如此繁華
後來殘破零落
時光掃乾抹淨了遺痕
今日竟還有侵略者卒子的碑立著,不打自招那侵台時犯下的種族滅絕罪
㡬十村莊三萬居民無差别屠為枯骨
大過美軍屠美萊一村數十倍之罪惡所將養的雜草在其上蔓生
是從那時起的受屈辱之地
到今日,皇民掩惡,喚不回轉型正義而依然屈辱
被亡魂的哭喊聲百年簇擁著的悲傷之地
被踐踏在鐵騎及刀劍槍砲下之地
侵略者從北向南的大屠殺
插上日本旗時被殺害的台灣人亡魂演奏的小小插曲!
那年1896六月下旬上演在雲林!
(劉有恒,2022.1.18於台北)
新詩:〈自己手所作的 〉
---語出啟示錄
當地球走進了啟示錄
『海中的活物死了三分之一
衆水的三分之一變為茵蔯
白晝的三分之一沒有光
好像大火爐的煙,太陽和天空,都因這煙昏暗了
所出來的火與煙及硫磺,這三種災殺了人的三分之一
仍舊不悔改自己手所作的』
當大地及海空都已籠罩在汚染的不祥毒害
地球這位天使吹號了!
這只是第一様災禍!
更多有關被啟示的前菜!
(劉有恒,2022.1.19於台北)
新詩:〈局面〉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難纒的局面
猶如遭長蛇五花大綁
真是無奈
像炸鍋四飛無從收拾
反倒被局面收拾
閉了門在屋子裡沉澱且分解
能游離出什麽離子去中和這個局面
化學解決不了的事由物理接手
到底有沒有反作用力可以平衡局面?
有沒有重力加速度可以摧毁這個局面?
有沒有負能量得以解消局面的正能量?
千思萬想
不就欠一個道歉嗎?
這個無敵的解方!
(劉有恒,2022.1.19於台北)
新詩:〈放一些自在進來〉
眼皮怎麽快抬不起來
手脚不知怎生佈擺
身子骨好像沒有拼接到位
哎呀!混身都是被陰霾沉沉㱘著
還是要放一些自在進來
解開周身遍繫著的不自在的鈴鐺
不要再害怕動輒出響
(劉有恒,2022.1.21於台北)
新詩:〈燈芯這個卒子〉
一旦被點亮了火光
燈芯於是無時無刻都催著眠,一直把燈油無意識地吸向上方讓火燒盡
却不知自已也被火光麻痺當成卒子,伴著燈油做了同時燃盡的犧牲品
但火光還是熄減了
最終勝利者的黑暗在獰笑!
(劉有恒,2022.1.21於台北)
新詩:〈信天翁之逍遥遊〉
無垠的滄海就是你徜徉的領地
雙翅長如垂天之雲
只有無情的強風飆浪
才是你歡欣展翅滑翔的動力
被海風浮力所運,載浮載沉
常翱飛在南半球的溟海
神話裡的鵬,難不成就是你
御風航行
廣袤的海你逍遥遊遍
可曾費上丁點吹灰之力
跨鞍長風隨心所欲馳聘
海之逍遥旅者非你莫屬!
(劉有恒,2022.1.22於台北)
新詩:〈曉林暗雲浮〉
明明晨陽初灑照在陰暗的叢林間
露出了些許暖靄
但為何上方却被飄來重重暗墨的雲霧佔住
攫走了叢林好不容易盼來的生氣
暗雲裡深藏著的污染及煙塵
呑蝕了明亮的天空
把叢林帶向枯萎的未來
但可悲的枝枝葉葉
以為暗黑就是那白晝的光明
大口呼吸著污穢的致命雲氣
誤以為這是上蒼的恩賜
直到草木零落的那日
才恍然曉林上飄浮的暗雲從來不是善類的記號!
(劉有恒,2022.1.22於台北)
新詩:〈在前一秒之前〉
在前一秒之前
還不知道天有多藍,海有多碧,情可以多深
那事物的極限之美
一絲也不了解
但那之後
天藍海碧的沁澈心扉
像吸啜一口涼泉
眼明耳聰心開
深深墜入了不見底的深井
始知情可以有多深
自從前一秒遇見了你!
(劉有恒,2022.1.22於台北)
新詩:〈陰影線〉
時光的年輪
是一輪輪的陰影線
記載的是記憶的失落
只有解讀了它們
才能認識自己
那從來不是光茫
而是陰影籠罩了的過往
順服於海盜
順服於外來荷西人
順服於倭人
被倭人洗昏了腦
然後忘了祖先在海西
忘了鄭氏及清代的治理開化
頌荷西倭的殖民欺壓是治理開化
渴望融入,不然族譜希改入黑矮族
大量的皇民刻在年輪裡無數多的陰影線
從數百年前這些海西外來人移居起,美麗的島嶼從此不再,反成墮落之地
(劉有恒,2022.1.22於台北)
新詩:〈只要一杯清水就好 〉
放懷遠眺遥邁的山巓窮林
在蒼靄已浩淼彌漫的朦朧時際
只要一杯清水就好
在暗黑逐漸逼近之前
不需要酒精的麻痺
不需要狂歡來遺忘
只要一杯清水就好
讓我的頭腦清醒
好盡收晚霞最後絢麗璀燦的落幕!
(劉有恒,2022.1.22於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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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ani1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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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戰隊真劍者同人文:未來的武士刀
第二幕:如母如子
老爺子:流之介,你有找到任何異常嗎?
日下部彥馬,也就是侍戰隊口中的老爺子,是他們的指導者。他非常關心其他成員,在他們有需要的時候總是會出手相助。
流之介:不,我沒發現任何異常。主公,請問我們有關於那些銀色的無名雜兵的文獻嗎?
丈瑠:我不知道,但我們可以晚點去看看。
茉子,坐在椅子上,沈思著那年輕男子所說的話。
千明:姐,妳沒事吧?
茉子:那時候,那孩子說了:『對不起⋯⋯千智,大家,我無法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不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究竟誰是他口中的千智和「大家」呢?還有什麼「約定」與「使命」?啊對了琴葉,那孩子怎樣了?
琴葉:他的身體受到了重傷,但他只要休息幾天就好。我很好奇他為什麼要跟無名雜兵戰鬥⋯⋯他的名字是?
茉子拿起那年輕男子在剛剛的戰鬥中掉下的卡片,然後讀出了他的名字—「谷春樹」。
千明因為覺得有人的姓氏跟自己那麼稀有的姓氏而感到有點驚訝。
「谷?跟我一樣?」
茉子:是。無論如何,與此同時,我們必須繼續訓練以應對他們。
其他人:是的!
千明:我該多練練力量了!
在幽深,有鳥兒歌唱的樹林中,樹木翩翩起舞。在一棵樹下,一個穿著黃衣的少女緩緩醒來,然後起身。
「我是在⋯⋯哥哥!大家?你們在哪?龍作!允!健二郎!主公大人!你們在哪?猿折神,請幫我找到他們!」
她手中的猿折神打開,輕輕的點了頭,然後就離開搜尋他們。
「我很想知道我現在在哪⋯⋯」
真劍者為了擊倒更強而且對我們人類有害的敵人,他們隨時也會訓練。
千明:妳變得更強了呢,琴葉!
琴葉:是嗎?感謝,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可不能那麼好呢!
千明抓了抓頭,笑了笑,然後說道:妳的精神和善良令妳強大!那就是我喜歡妳的地方!
這時候,他們的笑臉開始變得通紅,就像一對年輕的情侶互相告白般。
琴葉:是嗎?
源太:那對可愛的情侶!這是告白嗎?
茉子笑了笑,然後問身邊的丈瑠:琴葉和千明自從第一次的戰鬥成長了很多呢,對嗎,丈瑠?
丈瑠:「啊。」
一道微涼的寒風吹過,然後驚醒了重傷的春樹。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自己是誰,或是為什麼自己會在真劍者的宅邸中。
他在剛才的攻擊中失去了記憶。
那道涼風不但沒有令他舒適,而且像是在嘲笑他般,令他的傷口更痛。
春樹:「我是誰?我在哪?啊!」
他被無名雜兵打傷的傷口依然很痛,他抓著他的左臂,然後掙扎的走到門前。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他慢慢地打開門,映進眼簾的耀眼的陽光如光線般令他刺眼,然後他看見了真劍者。
茉子:啊,春樹君,你醒了?
春樹很吃驚,然後倒退了幾步。
他接過茉子手中的卡片,然後看了一看。不過,在他眼中,卡片看起來跟空白的一樣,就像是他遺忘的過去。
琴葉: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身受重傷昏迷,所以我們收留了你並且給予了你治療。你幾天後就會沒事,所以請放心。
春樹,雖然還沒在驚嚇中冷靜下來,但他還是鞠躬表示謝意!
春樹:你們拯救了我嗎?真的很感謝你們!我欠了你們一個人情!啊,很痛!
流之介:請站起來!拯救人們是我們作為武侍的職責!
春樹:武侍?你們是武侍?
流之介:是的!我們就是天下御免之侍戰隊,真劍者!現在參上!
流之介模仿丈瑠的出場白實在是太尷尬,連他自己和丈瑠也忍不住笑了。
丈瑠:喂,別模仿我!
源太:少年,你的父母在哪?為什麼你那時候在那裡?
春樹:我⋯⋯不記得。啊!
琴葉:看起來他好像是因為受到攻擊而喪失了記憶。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似的。
千明:放心吧!現在我們會照顧你,所以你不用擔心外道眾的攻擊太多!
春樹:謝謝你們!啊對了,你們的名字是?
源太:我叫梅盛源太,這位身穿藍色制服的男子叫池波流之介,這位穿粉紅色衣服的美女叫白石茉子姐,那揮著木棍的叫男人叫志業丈瑠,或者是主公大人。這對可愛的情侶叫谷千明和花織琴葉⋯⋯
話音未落,千明立刻臉紅起來,就像是自己的秘密被被源太公開般。他之後追著源太打。
「情侶?你說什麼?」
春樹的內心聽到琴葉和千明的名字後莫名的有種熟悉感,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春樹:花織?聽起來很熟悉⋯⋯
琴葉臉紅了一會兒後,說道:你該多休息。來,我姊叫我的,用麵粉壓縮來治療你的傷口。
當麵粉在加熱的時候,就會產生化學作用,導致顆粒子破裂並且糊化。麵粉的褐變產生的化學反應使棕色物質更有效地吸收體內水份,然後每天定時的塗抹在傷口上,傷口就會癒合。
琴葉就將麵粉塗抹在春樹的手臂上。
春樹:謝謝你⋯⋯啊!好痛!
春樹哭了,但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因為被琴葉的善良所感動。
琴葉:怎麼了?你沒事吧?是不是太痛了?
春樹:不⋯⋯我只是因為你們為了我做了那麼多而感動而已。我欠了你們很多。
琴葉:不,我只是想令大家開心。
她握著春樹的雙手,然後給了她姐送給她的護身符給春樹。
此刻,在二人臉上出現了充滿愛與快樂的笑容。
在春樹的內心中,那道莫名的熟悉感再次出現,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這感覺好熟悉,但我不知道那是⋯⋯」
在同時間,流之介流下了眼淚。
茉子:怎麼了流之介,你為什麼哭了?
流之介:這真的很感人!琴葉就像是春樹君的母⋯⋯
他還沒說完,就哭了起來。
源太:琴葉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啊,對吧,千明?
「嗯嗯,啊。」
可見在千明的回答中,他有點緊張和吃醋。
源太:你怎麼這麼緊張呢?你難不成是吃醋?還是你也覺得琴葉不錯呢?等等,你又臉紅了!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她?如果是的話,那就快點去告白啊!
千明:是的,我知道了。我承認她很漂亮和善良,而且我也很喜歡她,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說出來⋯⋯
千明:出來!妖族!
他不斷揮舞著他手中的真劍丸攻擊著一道牆,要求著偷走了琴葉靈魂的妖族出來,然後把它殺掉將琴葉的靈魂歸還。
茉子:住手啊千明!
千明:如果成為外道人是成為三途河的唯一方法,那我就成為一個外道人!
他的內心再展現出另一段記憶。
千明:琴葉,過來!
琴葉:把這個也傳給我。
千明:好的,這真的是個傑作呢。貓咪主公,貓咪主公。
丈瑠:喂千明!難道你!
千明:你不能怪我拍照啊。
丈瑠:千明!快刪除它!
薄皮:我感受到從石頭的怨恨。這一定是個很強的外道人。
あくまろ:我也感受到。したり,我們該?
したり:根據這文獻,在古代時期,初代的真劍者封印了血極攻帝,最強的外道眾。那怨念真強,我在這裡已經感受到了!哈哈哈!再次昇起吧,地獄!
他高舉那石頭後,六門帆船不斷搖晃,然後他們也跌倒,那震動就像地震般嚴重,連したり和あくまろ也差點掉到河中。
あくまろ:你在做什麼?那不是解除封印的方法!一定有方法的⋯⋯既然是被真劍者封印的⋯⋯那麼為什麼不使用他們的力量呢?啊對了,我們可以使用他們的新武器啊,對嗎?
あくまろ嘗試用那劍刺到石身上,但什麼都沒發生。拿石頭完全沒有反應。他撿起石頭後,然後問道:石頭啊,石頭啊,為什麼你沒反應?
在志葉家的宅邸的後院中,真劍者們繼續它們的日常訓練。
千明訓練著他的文字力,他寫了「竹」,然後在地上,一棵竹子生出來了。
千明:哇,我做得真好呢!
春樹:這是?
千明:是文字力,我們有不同的元素,就像是火、水、天、木、土,和光。我們使用他們來對抗外道眾和妖族。
文字力,一股真劍者們使用的力量。他們會從文字中得到力量用來戰鬥。
春樹:我可以試下嗎?
千明:可以啊。
春樹坐了下來寫了「樹」字,然後從地上長了一棵大樹。
丈瑠:喂春樹,為什麼你會擁有完文字力?難道你是真劍者的後代?
春樹:我不記得⋯⋯呀!
在春樹的腦袋中,一道模糊的影像中,一個戰場上,有幾個戰傷的人躺了下來,而在他們前,一道惡魔般的身影勝利的站了起來。
春樹:那是?
琴葉:你現在不記得你的過去的話不要緊的,你不應該太為難自己。
春樹:對不起。
突然,鈴聲響起,然後黑子們展示了外道眾的地點。
丈瑠:我們走吧!
其他人:是的!
春樹:我想學習成為武侍的道路,而且我可能會想起我的過去,請帶上我吧!
千明愣了一愣,彷彿是關心著春樹般,猶豫的答應了。
那黃衣的少女在遠方看著真劍者們出動。
「等等!那就是志葉家的宅邸嗎?難道我真的穿越到了過去?我該告訴前代的真劍者⋯⋯」
一隻手碰到了她的左肩,當她快要拿起她腰間的真劍丸時,一個年輕男子說話了。
「冷靜一點,千智,是我,龍作。多虧妳的折神,我找到了妳。我們該繼續召集剩餘的成員!」
千智:等等!那爸媽呢?他們應該知道血極攻帝,否則連我們也生存不了!
龍作:只要有任何行差踏錯,歷史就會被改寫。妳也不想我們的時間線受到干擾,對吧?
千智:也對。我們該繼續尋找允、健二郎、主公大人和哥哥。他們還活著嗎?
龍作:一切都會安好的!相信我,我們,第19代真劍者會再次團聚!
千智:你也對。
あくまろ:出來吧,真劍者!
在他背後,是成千上萬頭無名雜兵。
丈瑠:到此為止了,あくまろ!
あくまろ:啊,你們來了啊,現在以全力攻擊我吧!
「書道電話!壽司變身器!一筆奏上!一貫奉上!」
春樹躲到牆後看著:他們就是真劍者?為什麼我對他們這麼熟悉?我不知道!
在春樹的腦中,一道模糊的回憶,六個真劍者在與一個不明的生物在戰鬥著。當他再次嘗試專注著觀看真劍者們戰鬥時,他腦袋再次出現燃燒的戰場,然後六個人受到重傷的影子。
丈瑠:這些無名雜兵,他們比以前更強,數字更高了!あくまろ,是你在背後搞鬼嗎?
あくまろ:很遺憾,不是我。不過你沒需要知道,因為你也會很快地在地獄加入我們!哈哈哈!
在他的奸笑中,包含著邪惡與仇恨。
丈瑠:什麼?
流之介:將世界變成地獄?
あくまろ:全靠那男子,我們得到原本屬於你們的力量,然後靠你們的文字力用來解除地獄的力量!哈哈哈!
那在他手上封印的劍閃耀著。
琴葉:這不可能的!
春樹:不!不!這是錯的!啊!
他的頭再次痛起來,然後漫步蹣跚的向前走。
一個紅黑相間的謎之身影出現在あくまろ身旁,慢慢的向真劍者們走來。他長得跟超級真劍紅一樣,但他的披肩不是白色,而是黑色。
千明:他是?
丈瑠:那是我嗎?不對⋯⋯他跟超級真劍紅一樣,但⋯⋯是黑色的。
那謎之身影在真劍者和春樹上使用了真·火炎之舞。
「消失吧!」
真劍者:嗚哇啊!
春樹:你竟膽敢傷害我的同伴!
他撿起無名雜兵掉下的一把劍,向前衝去。
春樹:不可原諒!哇!
他使盡全力向前衝去,嘗試著攻擊那身影。
琴葉:春樹君!不要!
春樹:受死吧!
千明:春樹君!
「太天真了。」
他順利的躲避過了所有春樹的攻擊,然後一拳打到他腹部。
春樹:什麼?
他倒下來,然後漸漸失去意識。
「走開,這裏沒你的事。」
あくまろ:現在,請你解除劍的封印。
「哼。」
他們離開了戰場,在影子中消失。
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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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nintheraven666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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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Ⅷ
(Ⅰ) (Ⅱ) (Ⅲ) (Ⅳ) (Ⅴ) (Ⅵ) (Ⅶ) (Ⅸ)
“Dave. ”
 聽到Cliff叫他,已經換好衣服準備要出門的Dave被嚇了一跳。
 那絕對不是因為他膽子小,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膽子小過。
 他只是心裏有事,而且……
 印象中,好像Cliff極少會這樣突然叫他。反正也每次都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上一次是因為什麼來著?
 他還在想,而Cliff已經一言不發地站在了他面前,和他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冰涼的一顆類似金屬的東西碰到他頸部的皮膚,Dave下意識地縮起脖子。
 “什麼……”
 頸上感覺到微微的重量,他低頭看到一個陌生的吊墜垂在鎖骨附近,是一塊發亮的炭黑色原石,中間隱約泛著點紅色。
 “你精神力不夠強,超度靈魂會透支。戴這個增益。”
 Cliff低著頭看他,等著他的回答。
 Dave臉發燙,不知道要謝謝他還是不謝謝他。
 “你還在介意嗎?”
 “啊?”
 “Alan的死亡。”
 他心裏的第一反應竟是“相比之下我更介意你去找女人這件事”。
 “噢,好的,我知道了。”
 “你他媽!……”
 “這不能怪我,”Cliff無辜地說著,嘴角卻翹了起來,“你想得太大聲了。”
 Dave在抵達廟堂的一路上,手都放在領口裏摩挲那塊小小的石頭,盯著窗外發呆。
 他是知道這種石頭的,並非大陸上的產物,而是來自地獄。而Cliff把它送給了他,Dave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忘記Cliff,儘管悲哀的是Cliff確實是他黑魔法師的無限漫長的生命中的過客。
 哪怕是……無論Cliff在夜裏抱著他的姿態是多麼近似戀人。
 這個想法一冒頭,Dave就覺得像是有什麼沉沉地壓在他的咽喉上,他幾乎無法出聲,喉管火辣辣地疼。
 他事實上也無法指摘Cliff是否為了消遣而去和女人過夜,他該以何種身份指摘呢?
 不知何時起,他甚至忘記了Cliff只是他召喚術失敗後的產物,即使簽訂了契約,這也不過是一場漫長的交易。
 更令Dave心煩意亂的是,這場交易就快要結束了。大概半月之內他就會主持祈雨,而祈雨儀式結束之後……
 “大人,到了。”
 “哦。”
 偌大的廟堂裏已經擠滿了身著深色衣服的人,在白色為主色調的廟堂裏活動,像是雪地裏的烏鴉。Dave遠遠地就看到了Lewis神父站在距離Alan的屍體最近的地方,已經給他亡故的兒子縫好了裹屍布,他的妻子趴在死去的Alan身上痛哭,Alan的此時已經放上了兩顆翡翠的雙眼正用純真而不諳世事的目光注視著這一切,包括他正慟哭的母親。
 然而上次那個被Cliff拔了一根頭髮的修女卻也竟就站在不遠處,幾乎是就在神父的身側,儘管神父的妻子與她只相差幾尺的距離。
 Dave並沒對葬禮的流程付出太多關注,他比較關心的只有何時才能把程式走完,他好私下秘密地超度Alan的靈魂。這孩子的靈魂理應上天堂,而不是做一個自殺後被困在人世間的孤魂野鬼。
 等到把這件事趕緊處理完就回家。
 光是離開沒一會兒他就已經……有點想那個混蛋了。
 他滿心厭煩地吟誦完經文,等著儀仗的隊伍將Alan的遺體抬往墓地,自己手持權杖一路跟在旁邊。
 任何人都不被允許在死者遺體附近逗留太久,Alan那悲痛欲絕的母親在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下葬之後便被丈夫拉走了,點到即止地留了幾顆淚水的Lewis家親屬和唱詩班的孩子們也陸陸續續地離開。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沉默地盤算著什麼時候開始施法。
 “祭司大人,您?……”
 Dave心裏一咯噔。是那個修女的聲音。
 “你該走了,Sister. ”
 修女滿含淚光的雙眼仍那樣一瞬不瞬地瞧著他,Dave心裏發毛。
 “我需要為Alan做完最後的洗禮,這裏交給我就可以了。”
 不能再等了。
 “Spiritus in mundus un glorum suarum umitite palatum iram domine...”
 他小聲並快速地咬牙念著咒語,卻有濃黑的長針自後方襲擊而來,Dave反應快,即使是最後一個詞差點因突然的劇痛而湮沒在唇齒間,也好歹是將咒語念完了,但他也只來得及用權杖稍擋了一下,甚至被擊打出幾米開外。
 意識短暫模糊的瞬間,他仍是看到了純白無垢的靈魂自Alan的墓中升起,片刻過後便如同一道光束般向虛空上升起並飄遠,再看不見。
 耳邊瘋狂響起白噪音,他頭疼欲裂,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自額前流下,過了一會就嗅到了那液體的氣味。是他自己的血。
 “Mary Jane? ”
 他想起這該死的是誰了。
 “你可算是想起來了,Dave. ”
 如果換做是十九歲的Dave Mustaine,定會篤認Mary Jane已經死了。
 但這是Mary Jane,而人類的靈魂往往含有強大的力量。Dave立刻就想到了為什麼自己剛才在超度Alan的靈魂時她會那麼急眼。
 “我是否有說過,你他媽比我更適合做一個黑魔法師?”
 Dave艱難地想要爬起來,Mary卻上前扯住了他的長髮,迫使他仰視著那婆娘在黑夜裏扭曲的臉。Mary一身修女的裝束本應聖潔,卻隱約被月光勾勒出蝙蝠的輪廓,Dave仿佛看到她狂怒的雙眼是純黑色的,如同已有惡魔在她體內寄宿。
 “Dave,不要以為我一無所知。”
 他吐掉嘴裏的血沫,仍是冷笑。
 “都過去了這麼久,你還覺得能贏我?”
 若是當下硬要和Mary打出個結果來,他不覺得自己會輸,就算是在剛才被攻擊的魔法擊退幾米遠時,權杖也在他手中紋絲不動。
 “我不需要現在就贏你,”她愈發兇狠地扯著Dave的頭髮,引來對方的一串咒罵,“我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婊子,我現在要搞垮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極為不詳的預感令Dave渾身僵硬,戒備充滿了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他幾乎想要立刻就下蠱毒死這個女人。
 “要不要猜猜我知道了什麼?”
 話音剛落,就見Dave氣得發抖,趁Mary露出扭曲的得意神情時把一個暗襲的魔法扔過去,修女被打得暫態鬆開了手,慘叫著捂住自己受傷的手臂。
 儘管Dave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超度人類的靈魂本來就耗費精神力,何況還被Mary先發制人打得飛了出去,現在渾身骨骼都疼得幾乎無法支撐他的身體。但只要他握著權杖,他知道Mary就不會有勝算。
 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立刻弄死她就是了。除卻已知的她是Lewis神父的情人之外,還不知道這個上哪都能結交一堆人緣的婆娘有怎樣一張複雜的關係網絡。要處理那些可能會追查Mary行蹤的人對他來說有過大的風險,他不能草率行動。
 Dave心裏已經有數,知道下一刻從這個極為擅長偽裝的女人嘴裏說出的會是什麼,哪怕他想要逃避這個事實。
 “Alan真的是個真誠的可愛孩子,”她一邊說,一邊因為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來刺激Dave而瘋狂地笑了,“然而是你害死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婊子,你還在裝點什麼?不出幾個時日,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和一只惡魔通姦。”
 所有的僥倖都化為泡影,Dave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變得慘白,這令Mary笑得更為倡狂。
 他當然知道記憶轉移意味著什麼,只要Mary想,就可以隨時讓任何人看到Alan看到過的一切。Alan的記憶,或許早就被這個婆娘複製在了某一個水晶球裏。
 “否則?又怎麼會有一個無辜又乖巧的孩子無緣無故地在回家後就用刀往自己的生殖器上戳呢?你若是有我的百分之一的敏銳,就,啊!——”
 束縛咒語先是將她擒住,Dave親自過去鎖住她的咽喉,使她所有未完的話語都無法出口。
 然而這只是一種束手無策的洩憤罷了。他知道。從Mary Jane發現Alan在房間裏做什麼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完了。
 曾經在象牙塔裏共同生活的記憶讓他無比清楚Mary Jane是個多麼懂得偽裝成柔弱的、蠢笨模樣的婊子。儘管最後坐上祭司之位的是他,但同時他又不得不承認法力不比他強大的Mary Jane比他更懂得如何投機取巧,也比他更具有敏銳的觀察力。
 下一刻令他沒想到的是,剛才手裏還擒著的呼吸困難的Mary的身體化成了一個稻草紮成的假人,而真正的Mary Jane已經站在了幾米開外,扔下一串倡狂的笑聲,在濃密的黑霧的包裹繚繞中消失���
 媽的,給她跑了。
 他心想大概下一次這女人不會再敢到祈雨儀式上現身了,如果真讓他見到,他當場就要弄死她。
 否則迎接他的就是真正的,身敗名裂。
 Dave幾乎已經體力透支,腦子裏也還因為剛才極度的憤怒和恐懼而嗡嗡作響,額頭上沾的自己的血液已經變得冰涼,他掙扎了好一陣才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走下山去找在廟堂後等待他已久的馬車。
 令他稍感平靜的是,Cliff在沙發上睡著了。
 Dave悄悄挪進去。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永遠都不想讓Cliff知道他會有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匆忙地在浴室裏洗淨身上殘留的自己的血跡,把被那個瘋女人扯得亂七八糟的頭髮洗了又洗,甚至憤怒地發現有幾撮都被扯掉了,一看鏡子他就生氣。
 還好他動靜不大,似乎是沒有吵醒Cliff……
 瞥一眼他就有了點想法。
 Cliff像是看著書就睡著的,右手還把一本書捂在肚子上,Dave湊近去看了看,《煉金術雜談》,老天,他最煩這種書了,當時把它放進書架的初衷一定也是用來做個擺設。
 他睡著的樣子也好看……
 Dave這樣想著又湊過去了一點,把自己的頭髮還在滴水都忘了。
 還差一點。Cliff連眼皮也沒顫一下,他絕對不會發現的。
 那薄薄的兩瓣嘴唇近在咫尺。
 啾。
 天旋地轉一樣,他整個人都被扯了下去。
 Dave暫時是什麼反應都沒有,他的腦子有點沒法處理這麼奇怪的資訊了。
 Cliff摁著他扒掉他的浴巾,Dave才想起他還沒有罵人。
 “放開我,我要睡覺去了!”
 才剛好不容易掙扎著起身,乳頭被不輕不重地一擰,Dave又軟著倒了回去,還是被Cliff抱在腿上。
 “你不是睡著了嗎……”
 “水都滴到我臉上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睡著了連操都操不醒的?”
 Dave不服氣地又掙扎起來,直到屁股壓在夢魘半勃起的性器上才不敢動。
 他的肩膀感覺到了Cliff微微回勾的鼻尖,正好戳在他新鮮的擦傷上,疼得他立刻縮了一下。
 “我操,你受傷了?”
 “……我沒有。”
 然而剛剛還睡得迷迷糊糊的Cliff一下就清醒了,即使屋裏沒開燈,也把Dave看得清清楚楚。而Dave還濕潤的頭髮至少有一半是緊貼在他的頭皮上,有什麼不對勁都明顯得不得了。Cliff看著,伸手粗魯地扒拉了幾下,很快就看到有兩三處像是被人為地弄掉了撮頭髮。
 “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黑魔法師了,給人出個殯都能受傷。”
 對,Dave就是最討厭這樣了……不管是被誰這樣說他都會難受好幾天,何況這是Cliff.
 他果然一開始就是這麼看不起我的。
 “我只是摔了一跤!”
 媽的,好像這樣一說聽起來反而更傻了。
 Cliff果然是笑了,甚至笑得Dave隱約感覺到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說得好像你不說我就能不知道似的。”
 他當然是知道了,他在Dave能說些什麼之前就已經把今天Dave經歷了什麼全都看清楚了。然而在他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突然感覺到茫然。
 正和那天晚上Dave假裝睡著了滾進他懷裏那時候他的感覺一樣的,茫然。
 就連襲擊Dave的人是那天的修女這個事實都並不是那麼的超出他的預期,反而是他自己在知道這個事實之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該幫Dave?把這件事繼續調查清楚?可他還不知道繼續調查下去是否會牽扯到更多的法師,或者一些本就看不慣夢魘的東西來捕捉他。
 他還等著跟Dave的契約結束之後就回地獄休眠呢。給人完成契約是特別消耗精力的一件事情……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發現Dave受傷的瞬間會有種純粹的心疼的情感。
 不,對了,還有剛才那一下。
 “你剛才偷偷親我?”
 “我、我才沒有!”
 “喔,你心裏想得超大聲的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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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rouni-neko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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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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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契約S1:【4】暗網購物
「羅奇……羅奇……」
  時間是半夜兩點,躺在床上的羅奇在半夢半醒間隱約聽見有人在低聲呼喊他的名字。「吼唷……吵什麼啦……」羅奇翻了個身,睜開惺忪的雙眼朝著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他看見一道黑影站在床邊,那魁武的身形讓他感到有點眼熟。
  「去死吧……快去死……」那道黑影發出壓迫的低喃。羅奇的雙眼還沒適應黑暗,那道影子卻在他面前顯現得越來越清晰——
  原來站在他床邊的是布魯斯被虐殺的屍體,他的頭歪到一旁,被割斷的喉嚨不斷湧出鮮血,嘴裡塞著捲起來的色情雜誌,身上還穿著滑稽的比基尼泳衣。
  羅奇瞪大雙眼,想躲回被窩卻發覺身體無法動彈。他眼睜睜的看著布魯斯拖著搖搖晃晃的身驅爬上他的床,接著跨坐到他身上。
  體驗到身體傳來的那股重量,羅奇的腦袋幾乎快要超載,他開始急促的喘息,身體無法克制的顫抖。他感受到布魯斯那張猙獰的臉正在貼近他,血液甚至滴到了他的臉上——
  「我要殺了你。」
  「幹啊啊啊啊啊!」羅奇驚恐的放聲尖叫,藉由那股恐懼帶來的危機意識用力的坐起身。
  羅奇克制不住的喘息著,忽然發覺窗外早已天亮,大片的陽光灑進整個臥室,鳥兒在外頭鳴叫著,讓他瞬間安心了下來。
  「呼……好險……只是個夢而已。」羅奇放心的躺回床上,當他翻身準備睡個回籠覺時,卻發現隔壁躺的是布魯斯血淋淋的屍體——他泛黃的瞳孔「嘎吱」一聲的轉向他。
  「哇幹幹幹幹啊啊啊!」
  羅奇再度嚇得從床上彈起來,窗外同樣陽光普照,聽得見車子行駛的引擎聲與鳥兒的鳴叫聲——還有奈提在樓下放金屬樂的節奏悶聲。
  「我的媽啊……」羅奇發覺自己全身直冒冷汗,害整張床單都濕漉漉的。他很想到浴室沖個澡,卻依然害怕布魯斯會突然出現(可能會像驚魂記裡的殺人魔從浴簾外拿刀砍殺他)。
  想到這裡,他立刻隨手拿了幾件換洗衣物,飛奔到樓下客廳。
  「喂喂,中二病?中二病殺人魔你在嗎?」羅奇從樓梯上朝著客廳大喊他幫奈提亂取的新綽號,但那裡除了震耳欲聾的音樂之外沒有任何動靜。
  「奇怪?他不在家嗎?」羅奇走到廚房,無意間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奈提留下來的。
  給親愛的臭小鬼:
  我有事回地獄一趟,自己好好玩。
  備註:自己製造的恐懼請自己克服,休想叫我陪你洗澡澡。
  你的專屬殺人魔敬上:P
  「幹!我才沒那個意思咧!」羅奇立刻抽出紙條,揉成一團丟掉,然後憑著那股惱羞成怒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
  他換上乾淨的 T 恤,坐到客廳沙發上灌著牛奶,並開始思考布魯斯究竟會糾纏他到什麼時候;那些惡夢到底是怨靈作祟還是自己良心不安,又或是看過奈提拍的屍體照而留下的陰影呢?
  就在這時玄關傳來了平率緩慢的敲門聲。
  叩、叩、叩。
  「誰啦?」羅奇跳下沙發,走到大門旁。隱約聽見門外有道幽幽的聲音正在呼喊他的名字:「羅奇……我要殺了你……下地獄吸我的屌吧!」
  「啊啊啊啊幹!去你媽的死變態!走開!」羅奇聽見布魯斯的聲音,嚇得立刻用手上的牛奶盒砸向大門。
  但門外的聲音瞬間變成正經八百的帕迪:「白癡喔開門啦,你是不是真的病得不輕啊?」
  「……媽呀,拜託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嗎?」羅奇無奈的打開大門,帕迪立刻塞了一大包洋芋片給他。
  「借我你的電腦。」他帶著山羊巴風特先生逕自走進屋裡,看起來又在盤算著什麼奇怪的點子。
  
  🔪
  
  「喂,你知道暗網嗎?」帕迪在電腦前啃著洋芋片,口齒不清的對羅奇問道。
  「暗網?你是說那個什麼噁爛東西都有的另一個網域嗎?」羅奇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帕迪點點頭,興奮的勾起一抹微笑。「聽說上面可以買到一堆奇怪的東西喔,像是殺人犯留下的被害者衣物、戀童癖的變態日記、虐殺自殘影片之類的,最近我哥還說上面有在賣奇怪的人或生物耶。」
  「賣人跟生物?哇靠真的假的,那麼屌?」羅奇被勾起興趣的從床上坐起身。
  「對呀,你過來看。」帕迪朝他揮揮手。
  羅奇湊到電腦旁,看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全黑的網頁,有著密密麻麻的商品縮圖及分類標籤,樣子看起來就跟普通的拍賣網站差不多。
  目前的頁面是毒品販售,上面有一大堆他們看都沒看過的藥丸及粉末,把非法走私搞得像大特賣一樣。
  「哇靠,你是怎麼上到這網站的啊?」羅奇訝異的問。
  「嘿嘿,我偷用我哥的帳號啊。」帕迪勾起賊賊的微笑。「而且我哥的帳號還有一堆比特幣,我們可以用來偷買一些東西喔。」
  「哇靠,真的可以這樣嗎?」羅奇瞪大雙眼。
  「反正你爸媽後天才會回來,而且你那個機車的叔叔今天也不在,我們就從上面買一些東西來看看嘛。」帕迪慫恿著他。
  羅奇挑了挑眉。「不過……你確定那些東西對我們這個年紀來說不會太重口味嗎?」
  「不會。」帕迪推推墨鏡。
  他們打成了共識便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拍賣網上。
  帕迪操縱著頁面,跳過毒品及武器區,直接點進「人物拍賣」主頁,頁面上顯示著一大行標語:「各種你想的到的人應有盡有!」
  他們瀏覽著分類標籤,有賣「好朋友」、「巨嬰」、「未婚妻」、「小丑」、「精神病患者」還有「母親」等等的人物商品。
  「哇靠,這些東西也太扯了吧……」羅奇搶過滑鼠滾動著頁面。那些人物通通都有標示年齡、姓名,並且還特別強調了能夠「自動到府」。
  「只要你在上面買了他們,他們就會親自過來你家喔。」帕迪挑挑眉。「怎樣?很不錯吧?」
  「哇哦,所以這些人都會自動送上門來啊……」羅奇隨意點進賣小丑的標籤,頁面上順勢跳出一堆畫著拙劣妝容、樣子張牙舞爪的恐怖小丑:「嗜血的貝克先生」、「能和你親熱的柯頓先生」、「會好好呵護你的抱抱小丑」等等。
  羅奇點進其中一個「親親小丑」的詳細資料。商品照上的親親小丑有著滑稽的妝容,紅色顏料塗滿了他的整個下巴,遠看就像一個形大大的嘴唇,還擺出一副看似要把人吃掉的姿態。
  「親親小丑,最喜歡跟小孩玩。當你傷心難過時,他會用他一流的吻功來讓你快樂……要小心,不要流血囉!」羅奇念著親親小丑的人物簡介,排斥的搖了搖頭,「我想這個對我們來說太刺激了。」
  「那你看『母親』這個怎麼樣?」帕迪指著其中一個商品分類。「反正今天你爸媽跟叔叔都不在家,晚餐也沒人煮,不如就找個人過來弄東西給我們吃吧?」
  「好吧……也許會比小丑正常一點……」羅奇點進「母親」的商品分類,他���見縮圖上滿滿都是圍著圍裙,打扮成媽媽模樣的女人(也有男人就是了)。
  「嘿、嘿,這個怎麼樣?」帕迪突然興奮的指著其中一張照片。
  那是一位擁有藍色大眼及金色長髮的女人。她身穿俏麗的紅色洋裝,圍著粉色圍裙,手上拿著鍋鏟,一副典型好媽媽的形象。
  「哇塞!她超正點的!」羅奇眼睛一亮,立刻點進她的詳細資料:
  蘿絲媽咪,擁有一手好廚藝,會幫你打理好起居生活,並隨時給你滿滿的愛與關懷。
  「你覺得如何?」羅奇轉頭詢問帕迪。
  「給她訂下去啦!」帕迪二話不說,馬上把蘿絲媽咪加入購物車,結帳訂單。
  
  🔪
  
  時間將近傍晚,羅奇跟帕迪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手機,等待「新媽咪」的到來。
  「已經超過八點了,她會不會放我們鴿子啊?」羅奇盯著時鐘問道,他的肚子已經餓得在呻吟了。
  「再等等啦,我們要有耐心,我們叫的是『媽咪』又不是披薩外送。」帕迪沉穩又專注的盯著手機。
  「我現在還比較希望是披薩外送……」羅奇咕噥著,只好繼續打手遊。
  大約又過了三十分鐘,玄關才終於傳來敲門聲,羅奇跟帕迪立刻興奮的跳下沙發,衝向玄關。
  「她來了耶……不知道為啥我有點緊張。」羅奇吞了吞口水,拉拉衣服領口。「現在仔細想想,雖然她很正點啦,但你確定暗網上過來的人沒問題嗎?」
  「喏,拿去,一人一罐。」帕迪突然遞了一罐東西給他。羅奇一看,是辣椒水噴霧。
  「幹,你這樣我會怕欸……」羅奇抱怨道。
  「平常心平常心,要是她想亂來我們往她臉上噴就好。」帕迪聳聳肩,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現在數到三我要開門囉,一、二、三!」
  帕迪用力將門打開,羅奇迅速舉高辣椒水,擺出一副防衛姿態。
  「哈囉,小寶貝們!」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傳來。羅奇跟帕迪抬頭,看見了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雪白長腿,他們接著往上看,是一襲紅色洋裝,金髮藍眼的美麗女人。
  帕迪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哈囉小寶貝們,我是你們的新媽咪蘿絲。」蘿絲綻出一口潔白又雪亮的牙齒,她的笑容幾乎跟暗網上的照片一模一樣,證明了她可不是假貨。
  「呃嗨,我是羅奇,他是帕迪……」羅奇戰戰兢兢的打招呼。
  「唉唷,你們好可愛哦!」蘿絲誇張得瞪大雙眼。她蹲下身來,憐愛的捏捏帕迪的臉頰、摸摸羅奇的腦袋。她濃烈的香水味竄進他們的鼻腔裡,彷彿一種促進好感的催化劑。
  帕迪嘴角上揚,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一副享受的樣子;羅奇卻是閃得遠遠��,因為緊張加上飢餓,他的肚子突然又咕嚕叫了起來。
  「哎呀,小寶貝們肚子餓了嗎?媽咪馬上來煮東西給你們吃唷!」蘿絲抬高雙手,做出像是迪士尼公主一樣浮誇的動作,然後逕自走進廚房裡。
  「怎麼樣,她還不賴吧?」帕迪滿意的向羅奇問道。
  羅奇擔憂的望著廚房,裡頭不停傳出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響。「是很棒啦,但總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廚房接著傳來瓦斯爐運作、湯勺在鍋子裡攪拌的聲音。「晚餐就快好囉,再等我一下下!」蘿絲朝他們甜膩膩的喊著。
  羅奇跟帕迪朝廚房嗅了嗅,原以為會聞到食物的香味,飄來的卻是一股怪異、令人作嘔的味道。
  羅奇立刻皺起眉頭,摀住口鼻;那味道簡直像是成堆的死嬰兒加上輪胎與汽油焚燒一樣,臭到令人快往生。
  「幹……她到底是在煮什麼鬼東西?」羅奇捏著鼻子咒罵,發現廚房裡還飄出了陣陣的黑色煙霧。他轉頭望向帕迪,卻看見他默默戴起了防毒面具。
  「小寶貝們,可以吃飯囉!」蘿絲似乎停下了手邊的工作朝他們大喊著。
  「喂,我們現在要逃走還來得及!」羅奇急切的提議道。
  
  帕迪卻突然指向前方,「我覺得好像沒那麼容易……」
  羅奇緩緩抬頭,看見蘿絲就站在他們面前——她手舉著菜刀,雙眼圓睜,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光線的角度讓她手上的菜刀閃爍出鋒利的光芒。
  「我說吃、飯、囉。」蘿絲刻意加強咬字的力道,一副逼迫他們從沙發上抬起屁股的氣勢。
  「好極了,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她可能都會逼我們吃下去。」帕迪在防毒面具裡口齒不清的說道。
  「靠……現在怎麼辦?」羅奇小聲的問。
  「要不進去吃,要不被她砍死。」帕迪提出兩個兩個感覺都差不多的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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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奇跟帕迪坐在餐桌旁,盯著眼前兩盤蘿絲盛給他們的奇怪食物。
  盤子裡的東西黏糊糊的,呈現怪異的橘色,裡頭混雜著幾顆魚眼珠、蚱蜢的腳以及蜘蛛絲般的白色絲狀,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宛如地獄才會出現的料理。
  「這到底是三小?我覺得我要吐了……」羅奇摀著嘴巴,小聲的對帕迪抱怨。
  「你們要乖乖吃完喔,我還要去打掃一下家裡,等等會過來檢查你們唷!」蘿絲露出滿意的微笑,關愛似的拍拍他們的腦袋,隨後裝作俏皮的踏出廚房。
  等她一離開,羅奇馬上推開面前的噁心食物,反感的皺起眉頭。「無論如何,她現在都必須滾出我家。」
  「我認為我們需要擬定一下作戰計畫。」帕迪從背包裡掏出鉛筆與線圈筆記本,開始在紙上畫出一張空間平面圖。
  「首先這是你家的平面圖,有三個點我們可以把她趕出去:大門、後門,還有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門。」他分別在三個出口的位置打上叉叉。
  「我覺得依照現在的情況,不是她滾就是我們要逃出去……」羅奇又補畫了兩個模樣與他們相似的火柴人,臉上盡是淚水的逃出家門的塗鴉。
  忽然客廳裡傳來的吵雜聲打斷了他們;是重物在地上拖運的摩擦聲響。
  「等等,她在搞什麼啊?」羅奇跟帕迪朝外探頭,他們看見蘿絲手裡拿著鐵鎚、嘴裡叼著釘子,地上還散落了一堆羅奇爸爸之前鋸好的木板;可見那些東西是她從地下室取得的。
  只見蘿絲把一塊木板壓在客廳的窗框上便開始用鐵鎚敲敲打打。
  「靠她在幹嘛?!我會被我爸媽罵死耶!」羅奇傻眼的看著蘿絲粗暴的把木板釘在窗框上,甚至連他媽媽新買的窗簾都給釘進去了。
  「顯然她想把我們困在這裡。」帕迪聳聳肩,闔上筆記本,指向天花板。「看來我們只能從二樓的窗戶溜出去了。」
  羅奇跟帕迪躡手躡腳的走出廚房,小心翼翼的繞過蘿絲身後,逃往樓梯口。
  當他們跑進羅奇的房間時,鐵鎚的敲打聲順勢停止了;看來是蘿絲放下手邊的工作,準備走進廚房關切應該好好待在那裡吃飯的他們。
  「死定了,她發現我們不見一定會瘋掉的……」羅奇連忙把房門鎖上。
  帕迪打開房間的窗戶,將整個臃腫的身軀探出窗外。「我看從這裡跳下去應該死不了,頂多骨折而已。」他望著有些距離的地面,搖了搖頭。「唉,我早就叫你買個彈簧床放在那裡緊急逃生了,可惜我只有一個降落傘而已,你自己看著辦吧。」
  「靠!你只有一個降落傘,那我怎麼辦?」羅奇氣憤的嗆道。「你肥肉那麼多,直接跳下去骨折不了啦!」
  「——小寶貝們,你們跑去哪啦?為什麼你們不在廚房呢?」此時樓下傳來蘿絲刻意裝作輕柔的喊叫聲。羅奇連忙警戒的把頭貼近門邊,聽見了高跟鞋緩緩踩上樓梯的聲響。「——為什麼我煮的食物你們一口都沒動呢?」
  「慘了,她發現我們不見所以要上來了!」羅奇緊張的叫道,回頭卻看見帕迪已經坐在窗邊,一副蓄勢待發要跳下去的姿態。
  「骨折可以住院有好幾天不用上學,羅奇你就賭一把吧,我先閃了!」帕迪毫無義氣的對他比出大拇指,然後像跳水一樣流利的跳出窗外,打開降落傘。
  「靠!你這死胖子!」羅奇惱怒朝窗外的咒罵,但身後的高跟鞋聲逐漸離他的房門越來越近,因此他顧不了那麼多,也直接從窗外跳了出去。
  「嗖」一聲,還好羅奇掉落在後院他爸爸整理出來的在雜草堆裡,奇蹟似的沒受任何傷,而帕迪則是身上覆蓋著降落傘坐在他的身旁。
  「厲害唷兄弟,你真有膽量。」帕迪欣慰的對羅奇比了個大拇指。
  「幹你這死胖……」羅奇咬牙切齒,話還沒說完卻被一道逐漸遮蔽自己的陰影給打斷——
  他們看見蘿絲掛著一臉猙獰的微笑,手裡拿著菜刀與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倆。
  「為什麼?是我做的食物不好吃嗎?你們怎麼可以嫌棄媽咪做給你們的食物呢?你們為什麼不接受我給你們的愛呢?」蘿絲瞪著一雙不寒而慄的藍色瞳孔,偏執的質問著他們。
  
  羅奇跟帕迪瞬間趕到腿軟,全身動彈不得。
  「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摧毀……不乖的壞孩子應該被碎屍萬段……」蘿絲一邊碎念著,一邊緩緩朝他們前進。
  
  🔪
  
  「太棒了,我們真聰明,竟然把辣椒水都忘在廚房的桌上了。」羅奇無奈的說道。他現在跟帕迪兩人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繩子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沙發上。
  「別擔心,我們還有巴風特先生在。」帕迪看似很罩的說道,他轉向正在角落咀嚼著報紙的山羊,輕聲的呼喊:「嘿巴風特先生快來,把繩子啃斷,快點。」
  只見山羊毫無動靜,還是待在原地吃他的報紙。
  
  「屁啦,他根本什麼都不會做!」羅奇惱怒又不耐的吐嘈道。
  此時蘿絲出現了,她手裡提著羅奇家車庫裡的汽油桶,開始在沙發周圍來回踱步。她一邊徘徊一邊往地上潑灑著汽油,嘴裡像是正在驅邪的神父大聲喝叱:「你們這兩個不聽話的死小孩不該存在於人間——你們將成為灰燼,葬送給上天根治!」
  「好極了,她要把我們變成烤肉。」帕迪聳聳肩,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
  「靠!難道我們的人生就要這樣毀在一個神經病的手上了嗎?我們只是不想吃她做的噁爛食物而已!有必要這麼極端嗎?!」羅奇心不甘情不願的大叫著;雖然很不願承認,但他感受到懼怕的淚水開始源源不絕的從他的眼眶裡湧出。
  「咚」一聲,蘿絲丟掉手裡已經空了的汽油桶,從圍裙口袋裡取出一盒火柴,綻放出瘋癲的微笑。「再見了,不聽話的小鬼們。」
  「幹!去你媽的!」羅奇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咒罵,淚水幾乎遮蔽了他的視線;透過模糊的視野,他看見蘿絲在使用火柴摩擦外盒時,額頭忽然閃過了一道鋒利的光線。
  「燒成灰……把你們燒成灰……」羅奇看見蘿絲的動作頓時慢了下來,像是生鏽的機器人一樣。
  接著「噗滋」一聲,一道血液灑上了羅奇的臉頰,讓他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他看見蘿絲的額頭緩緩滲出一道水平的鮮血,接著她的腦袋像是沒蓋好的鍋蓋從額頭裂成了兩半,頭蓋骨接連著頭皮順勢掉落到客廳的地毯上。
  她的大腦外露,裡頭的組織也被俐落的削成完美的剖面,不斷湧出血液及腦漿。最後她的軀體猶如壞掉的木偶般,重重的向後傾倒在地上。
  「……現在是不是才應該尖叫啊?」帕迪盯著地上慘不忍睹的情況,小聲的問道。
  「——哎喲喂呀,你們的派對也太詭異了吧?」一道輕蔑的聲音突然從廚房裡的冰箱傳來,羅奇跟帕迪傻眼的望著冰箱門緩緩打開——接著奈提神態自若的從裡頭踏了出來。
  
  「啥?你……你為什麼會在冰箱裡?」羅奇呆滯的望著奈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才要問你們為什麼會被綁在沙發上咧。」奈提雙手插腰,勾起一抹微笑。他伸出手指,一張拍立得相片像是迴力鏢一樣順勢從蘿絲的腦袋上飛進了他的指間。
  「所以……剛剛是你幹掉她的?」羅奇目瞪口呆。
  
  「嗯是啊,小事一件。不過這沒有經過簽約者的指定,不算在契約的殺人數目上就是了。」奈提聳聳肩。「而且這樣隨意殺人其實是犯地獄法的——不過下不為例囉���」他流利的操縱著相片,劃開捆在他們身上的繩子。
  
  「哇喔……你這樣為了我們犯法好嗎?」羅奇癱坐在沙發上,頓時感到全身無力。
  
  「算了吧,畢竟你看現在連契約都快毀了呢。」奈提笑著指向帕迪。
  
  羅奇這才驚覺帕迪從頭到尾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還目睹了奈提神奇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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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ping-birds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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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閉上眼,是不是就像什麼也沒有改變過?
在Hargreeves家男孩之間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神秘儀式,據Klaus所言Ben、Luther和Diego都曾經過洗禮,並透過儀式成為健全完人。
而自詡手足中最聰明的Five卻很意外的被排除在這之外,雖然他總對兄弟們的所作所為嗤之以鼻,但這是在知悉他們行為內容的情況下。
無知的可怕之處他可不想切身感受。
Five曾向Ben詢問此事,一向善良又知無不言的Ben很難得的拒絕談論,甚至倉皇失措的強硬轉移話題,不願多談的態度不言而喻。至於其他兄弟尤其是最可疑的事件核心Klaus,Five完全不想開口提問,他有預感一問之下會一發不可收拾走向更麻煩的結果,所以求知若渴的他唯有這件事選擇視而不見。
也正因為Five刻意遺忘不想再深入,當某個晚上Klaus在睡前神祕叫住他時,Five只當Klaus又在作怪,不疑有他的跟著兄弟進入臥房。
如果歷史能夠改變,Five會用盡方法阻止自己踏入那個邪惡的場所。
當門鎖喀噠築起對外的壁壘後,Klaus一臉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動,搭著Five的肩膀道出他的喜悅,「首先恭喜你,Five。」
看Klaus那因不明原因的欣慰笑臉,Five只覺得反胃,轉身就想離開,「如果你又要幹蠢事,那我先走了。」
趕在Five抵達門口前,Klaus整個人背貼在木門上阻擋他的去路,「等等,你不是很好奇我們其他兄弟都有經歷過某個儀式嗎?現在終於輪到天才Number Five了!」說完開始在Five耳邊瘋狂鼓掌,惹得他只想敲暈兄弟一走了之。
打下Klaus想要繼續製造噪音的雙手,Five整理本就十分規矩的衣領,掩飾心底終於得知真相的小興奮故作鎮定,「所以?」
見弟弟不再試圖逃離,Klaus哼著電視選秀節目裡頒獎時會出現的那首曲子,一邊隨著旋律扭動身體一邊從床底下拖出一疊雜誌。
看著大量膚色散亂在地板上,Five覺得封面女郎們的勾人笑靨對他而言反而是種嘲諷,輕笑對Klaus有所期待的自己非常愚蠢。
其中Five過於眼熟的幾本還是他房裡短暫的過客,當初Klaus假借躲避Pogo查緝禁書的名義,硬塞到他房間並害Vanya誤會的罪魁禍首。現在想起Vanya臉上尷尬的表情和耳根上的潮紅,Five還是很想再把Klaus的臉踩在地上摩擦,當初沒把那幾本妖書燒掉實在太便宜他了。
「再見。」Five冷聲再度轉身,心想這個鬱悶夜晚要是再去隔壁找Vanya聊天或許會變得十分美好,卻被扯開嗓子大喊的Klaus以骯髒手段硬生生阻止,「既然都是身體成熟會夢遺的男人了,就不要怕接觸好東、」
在Kluas說出更污穢或驚嚇的發言前,Five用他生平最快的反應速度摀住兄弟的嘴,指著Klaus和Vanya之間那薄薄的牆壁低聲發怒,「你可以閉嘴嗎?她會聽到你的。」
儘管遺精純屬健康的生理現象,Five也知道「性」不是一件應該感到羞恥的事,但他還是沒辦法像Klaus一樣高談闊論,甚至讓妹妹知道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Five說服自己特別不想讓Vanya得知只是因為她是妹妹,是異性手足,卻沒發現如果相同情況套用在Allison身上會有完全不同的結果。
在慌亂之餘,Five突然意識到Klaus居然知悉自己在幾天前才發生的秘密,「為什麼你會知道?」如果只是事發後被發現在浴室洗衣褲倒還好,萬一整個前因後果都被有時過於敏銳的手足參透,Five不排除及早進行穿越時空的實驗,跳躍到時效早已過期的三五年後,或乾脆直接將知情人滅口。
感受到兄弟或許會真的會痛下殺手的殺意,Klaus吞下原本還想調侃弟弟的話語,「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他也不想半夜上廁所撞見霸佔浴室的弟弟疑似正在為夢遺善後,還滿懷愧疚隔空對著妹妹低聲懺悔,最慘的是都已經尿急了居然還必須因此繞到更遙遠的空廁方便。
趁Five還沈浸在那一晚的回憶中,Klaus趕快掙脫他的威脅,鍥而不捨在兩人間攤開十八禁的桃色屏障,企圖轉移兄弟的注意力,繼續他身為愛的傳教士的使命,「還是你希望我跟大家說Five是不敢嘗試的小男孩,從隔壁的Vanya開始如何?」
對於如何激怒手足這件事,Klaus覺得自己非常有才華,尤其是Five這種軟肋過於明顯的目標,簡直易如反掌,輕輕鬆鬆。
明知Klaus是用激將法,Five還是嚥不下這口氣,連剛才想追問的事情都忘了。一屁股坐到地上隨手抓起一本雜誌作勢要讀,他的雙眼焦點卻落在距離成人的毫米之外,「我沒有不敢,A書又不是沒有看過,你之前不是還藏好幾本在我房間嗎?」
Five不敢正眼看A書又死愛面子不肯承認的樣子讓Klaus差點笑出來,勾住兄弟脖子讓他無處可逃壞笑道,「但是純真的男孩Five沒有偷看對吧?大葛格知道喔。」
再也無法別過視線的Five看著Klaus慢條斯理翻過一頁頁彩色豔照,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有任何與平常不同的舉止都算輸給兄弟的惡意,「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
Klaus刻意在一位古銅色皮膚的女孩Amy專欄停留較久,前凸後翹體態和她那立體五官曾讓他不具名的一號兄弟為之著迷。但根據Five目前無動於衷的反應來看,Alli不不不Amy型果然不是他的菜。
既然Amy不行,就換具名的二號兄弟主推的Patti。棕中帶黑的俏麗短髮配上深邃眼眸,在東方神秘外表與西式開放姿態間取得美麗平衡,拍攝中幾乎不穿鞋類的裸足更是深得少男心。
然而Diego的口味很顯然與Five無緣,搶過主導權的他正心如止水的機械式翻頁。但Klaus仍然不放棄希望,閱本無數的他心中自有最想推薦給悶騷兄弟的雜誌女孩。
「既然已經不是男孩就不要再害羞,坦蕩蕩面對你的性慾,探索自己的性癖接受它擁抱它再健康的擼一發。」說著,Klaus還比出上下擼動的手勢,想當然立刻遭到Five白眼以待,「你有什麼毛病?」並一臉厭惡將他推開。
自己一片好心被嫌棄,Klaus還是依然故我,反正他早已習慣兄弟的毒舌,「老爸不會教我們健康教育,我們只能自己摸索,好在Five你前面的哥哥們已經走過很多冤枉路,這是兄弟間知識的傳承。不覺得洗夢遺後的內褲很麻煩嗎?」
Klaus發誓自己真的是一片好意才兄代父職,絕對沒有任何想看「爸爸的好兒子」出糗再大肆嘲笑的想法,「看A書尻出來就沒問題了。」
「閉嘴,看完這本就讓我走,再多說一句廢話就撕爛你的嘴。」雖然Klaus的發言讓Five各種意義上覺得噁心,但由於真有幾分道理,他只好強忍使出能力加肘擊連續技的衝動,某種程度上算是默許兄弟的瘋言瘋語。
第一次看黃色書刊並沒有Five想像中的具有衝擊力,雖然看著各色女孩的妖嬈姿態很養眼,但也就僅此而已,無法再有更進一步心裡和生理上的感受。
Five冷靜的程度連本人都覺得異常,一般青少年對性的好奇心和吸引力應該很強,他卻像心中早有理想範本般對雜誌女孩挑三揀四,直到某個女孩出現。
Violet,根據Five微薄的印象那女孩擁有這個名字。
當Violet映入Five眼裡時,他的腦海中以極快速度閃過一個人影,再回神時他已經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女孩並沒有極度出眾的外表,在看過前面數位光鮮亮麗的模特後更顯她的平凡。面帶羞赧的她沒有正眼看鏡頭,側過一邊的臉微低著,深怕自己的目光被察覺般用眼角餘光偷看讀者。而她的姿態也沒有多撩人,僅僅是坐在椅子上抓緊及膝的深藍校服裙襬。
塞到耳後任由重力散亂下垂的髮絲更是搔得人心癢難耐,讓人產生那雙不敢與你眼神接觸的眸子是因為喜歡自己而畏縮。
女孩可愛的表現讓Five又想起某人,並無自覺吞下一口口水。
再下一張照片的尺度跟其他人相比也不算太大,女孩只是將裙襬一角再往上提起三五公分,裙底之下肌膚之上那若有似無的影子讓人著迷,比起平常更少見的白皙大腿更顯魔性。
感覺到身體異常湧出一道暖流後,Five渾身打冷顫,他告訴自己只是被女孩格格不入的平凡所耽誤,好比大魚大肉的一碗清湯,簡單卻容易促使人花更多時間好好品嚐。
對於兄弟微妙的當機,Klaus當然不會放過,用會惹怒Five的形容方式來說,就是跟Luther一樣簡單到讓人失望,「這個女孩⋯⋯你該不會⋯⋯」
「沒有。」Five簡明扼要的回答,順手又翻了十多頁以遠離女孩。
「我什麼都還沒問。」看著Five口是心非的慌張樣,Klaus雖然盡力忍住想爆笑的衝動,他的嘴角還是不自然的抽了抽,誰叫弟弟欲蓋彌彰的表現實在太明顯。
如果說Luther和Allison整個青春期從早晨用餐就在眉目傳情,那Five和Vanya就是背著除了Ben以外的其他手足游離在團體之外。明明正處於異性尷尬的階段,Five卻一反常態多次在熄燈時間前後偷溜進Vanya和她徹夜談心,要不是今天被攔截,他大概又會去找Vanya陷入兩人的小小世界。
Klaus認為Luther和Allison是公開戀情,Five和Vanya則是萌芽中的地下戀情,看著家中兄弟姊妹和自己只隔一個牆壁談戀愛的感覺非常有趣。
終於忍無可忍的Five皺著眉頭起身反駁,「反正你的猜測都不會多正經。」在離開房間前,他又詭異的停頓了幾秒,有如自我催眠的話語低聲道,「嚴格來說,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收獲足以捉弄兄弟十年把柄的Klaus心滿意足,對著早已用能力逃之夭夭的兄弟反駁他的用詞。
嘿,Five,你知道當你必須用「嚴格來說」這個詞的時候,就代表你麻煩大了。
XXXXX
當少年隨著藍光落地時,險些著陸失敗的雙腳就跟他的心一樣,虛浮而無法自持。
自恃聰明的Five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他只是比一般人更擅長忍耐,回到安全場所的他,卸下防備後就跟普通青少年一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該死。」Five低聲咒罵,用力跺了跺腳發洩怒氣,好像這樣就能因此踩穿地板將始作俑者Klaus踏在腳下。
室內鞋被粗暴摔到距離床邊數步之遠的房門上,少年跳到床上只想狠揍枕頭洩憤分散注意力,但跪在床上卻只有讓他不得不承認的畫面映入眼簾。
他勃起了。
只因一個用「脫」字描述都是污辱動詞的保守女孩,一個讓人想抓起纖細小手讓她繼續撩起���襬的女孩,一個想讓她臉上充滿不情願和羞恥的女孩。
對Five來說勃起並不是一個陌生的狀態,身為一個健全青少年晨勃跟呼吸一樣自然,讓他真正感到憤怒的是居然是因為「那樣」的女孩產生性慾。
以往早晨Five都會對下身反應置之不理,反正就算毫無作為只要稍待片刻就會恢復原狀,但現在不一樣,鼓脹而起的布料和微熱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女孩看起來是多麼誘人。
為了消除焦躁和不想深入探索的想法,少年果斷靠在床頭木板上屈膝坐好,至於擋路又來不及擔當沙包的枕頭早已被踢到床角,和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一同在邊緣搖晃掙扎。
說來慚愧,少年在此之前並沒有手淫的實作經驗,對他來說如何處理性慾的方法一直都是書本上片面的知識,只知原理而不知操作方法。
或許Five確實是手足中最聰明的一個,但某方面來說他卻也是心智與身體上發展最遲緩的人。雖說遺精是正常生理現象,然而有些早熟的男孩們由於更早學會如何將過多精子排除的方法,所以並沒有太多關於半夜清洗貼身衣物的回憶,而從上個月開始兩度夜起的Five很顯然不屬於前者。
由褲襠中掏出充血性器,少年笨拙的開始人生中第一次探索自己身體的旅程。根據他所學的片面知識,由根部開始由下往上套弄,時而輕撫頭部效果和感受會更好,當然這都只是紙上談兵。
一開始Five只是極度小心而試探的套弄,但每來回一次,就能感受到腳和腹部之間有某條神經在抽搐,那ㄧ抽ㄧ抽的快感像被細微電流電到一樣,觸發人的本能想要更舒服,電得理智融化,讓他忽然忘記雜誌女孩的面容,在腦海中Violet的臉龐漸漸和某個熟悉的面孔重合。
在女孩臉蛋再度清晰前一刻,少年毫不手軟賞了自己一個精神抖擻的巴掌,啪地讓疼痛強制拉回他那逐漸失控的聯想,「Five Hargreeves你在想什麼?」
當Five拉回自己的意識時,他早已拉好褲子跳下床,以近乎狂奔的姿態衝下樓,直到看見浴室門扉才想起自己的能力,儘管只省下不到五步的時間,他還是瞬移到浴室內並立刻反鎖。
「可惡。」Five和方才跳到床上處理生理反應一樣果斷,他瞬間將自己脫個精光,在夜晚已經轉涼的季節扭開冷水閥任由刺骨低溫由頭頂澆灌而下,好像越是寒冷越能將身心的炙熱冷卻下來似的。
少年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時間下身才趨於平靜,他只知道自己冷得打顫,牙齒相互撞擊得喀喀作響,像極了在他理智外瘋狂叩門的未知情感。
在近乎讓人感冒的冷水澡後本應以熱水再度溫暖身軀,但深怕飽暖思淫慾的少年只是用毛巾隨意擦拭身體,想趁思緒極度乾淨沒有雜質的時刻回房倒頭就睡。放任水滴由髮梢浸潤睡衣的他頭也沒擦的徑直開門,希望儘快結束這惡夢的他��撞見此刻最不想遇到的人——Vanya,他的妹妹。
「Five?」Vanya有些困惑的歪頭,發現兄弟壞習慣又犯了,她很自然拿起少年肩上的毛巾幫他擦頭再順口碎唸,「你又洗完澡不吹頭髮了。」
當Five看到Vanya的那一刻,他忽然什麼都懂了,在床上那難以名狀的罪惡感、在Klaus房間為何會被平凡的女孩吸引目光,以及更早之前在那個晚上做那樣夢境的原因。
他喜歡Vanya,不想只當她的兄長,而是作為一個異性一個男人喜歡她。
過於衝擊的事實讓少年頓時無法思考,他過去試圖用各種手段掩蓋的感情就這樣宣洩而出,用足以溺斃的喜歡灌滿心中那狹小又隱密的空間,逼得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感情。
「發生什麼事?這個時間又沖一次澡。」見Five反常任著自己胡亂擺弄他的頭髮,Vanya擔心她的手足是否又過於沈浸在艱澀的問題中忘乎所以。
很可惜少女的關心少年完全沒有聽見,他的心神一半正手足無措的看著初戀猛烈生長成再也無法拔除的樹木,另一半則是驚慌於只要俯身即可親吻對方的過近距離。
明明家中孩子們都是使用同一款沐浴用品,Five還是在Vanya晃動的髮間嗅到一股和自己身上完全不同的香氣,甜甜的卻不像棉花糖那般黏膩,更接近只在吞嚥茶液後綻放於上顎與舌尖的餘韻果香,低調卻誘人得讓人想一再品嚐。
鬼迷心竅的,少年就是想觸摸少女那縷在他眼前晃蕩的髮絲,心底那搔癢難耐的亢奮吵得他分神,隨著搖曳的心旌將觸手可及由形容詞轉為現在進行式。
本就冰冷的指尖夾著女孩深棕色的鬢髮,像是想用觸覺深深刻在腦海中般,溫柔又溫吞的順著耳廓蜿蜒而下。柔軟的指腹與微硬指甲形成對比,讓明明是感覺最遲鈍的部位產生極度敏感的錯覺,害少女心臟不知多跳了多少下。
當男孩手指離開時,還戀戀不捨的輕捏微涼耳垂,害少女體表溫度本應最低的耳朵熱度又再度飆升,成了整個臉蛋最通紅發燙的部位。而毫無自覺的始作俑者依然故我,迷戀的轉動指節讓絲絲縷縷滑過間隙,最後拾起髮尾落下親吻。
面對兄弟過於親暱又不像他的舉動,Vanya突然覺得那對熟悉的綠色眼眸很可怕。不知凝視何方的眼底流動著不應窺視深思的情感,於是她推開面前陌生的男人,張口呼喚她在無助時總是希望他在身旁的人,「F...Five!」
這是Vanya第一次將身為異性的Five推離她的身邊。
大夢初醒的Five先是愣愣的看著Vanya,當他意識到少女驚恐的對象正是自己時,明知可能造成反效果,身體卻還是很習慣的抱住她,就像過去一樣用熱到燙人的溫暖驅散不安,「沒事了,不要怕。」
Vanya原本還想再次推開已經開始不認識他是誰的兄長,但她發現將自己環抱在懷裡的雙臂居然正微微顫抖。
明明自身就遇到問題,卻還是企圖用如此笨拙的方法想安撫自己,這麼愛逞強的人果然還是那個難懂又溫柔的Five,Vanya心想。面對Five無意間流露出的動搖,Vanya不可能無動於衷,她反過來給少年一個更大的擁抱,用更加暖和的小手隔著布料撫過冰涼背脊,「你到底怎麼了?」
沒想到會被少女安慰,Five尷尬的掙脫此刻猶如陷阱般危險的軟玉溫香,他可不能再讓理性屈居下風任何一秒。畢竟,Vanya那個驚恐的眼神差一點就把他的心殺死。
「對不起,突然想洗冷水澡,結果我的腦袋可能被凍住了。」說完,少年踏著藍光畏罪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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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再度因藍光劃破寧靜,冷冽光芒中一位少年被吐出,由距離地面不近亦不遠的三十公分高空中重重摔落。過於劇烈的聲響甚至還驚動住對面的Ben前來關心,「Five,你還好嗎?」
「沒事,下床時不小心絆倒了。」隔著木門躺在地上揉著疼痛屁股的Five回道,順便對自己低聲咒罵。
「祝好夢。」聽到兄弟還有精神罵髒話,可見他真的沒事,Ben打著呵欠道晚安,抱著瞌睡蟲回房再度入眠。
「你也是。」對著Ben的腳步聲回應,Five也跟著爬上自己的床,他多希望兄弟的睡意可以分他一點好結束這個荒謬至極的夜晚。
Five其實從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歡Vanya,並且是有別於家人的那種喜歡,用更精確一點的說法是帶有性含義的感情。
他會偷偷翹掉訓練和課程,就只為了一整個下午窩在Vanya房間看她練習拉琴,享受只屬於兩人的時光;也會冒著被監護人懲罰的危險,拉著Vanya由自己房間偷溜到甜甜圈店大吃一頓,再牽著她的手一起回到家中共享「約會訓練」的小秘密;最後是不符合年齡的深夜造訪,在爵士出差過夜的晚上心照不宣潛入彼此房間,有時徹夜長談有時僅是為了能夠依偎著彼此體溫入睡。
在街頭遊蕩時,Five絕對不會放開Vanya的手,不只是怕兩人走散,更是為了讓不幸注意到她外貌的蒼蠅敬而遠之。如果那些害蟲沒有自知之明執意靠近,Five會在他們開口前擊昏對方,再拉著Vanya逃離現場,事後絕對不再踏入那個已經列入禁區的街道。
最後是每晚躲在不為人知的角落交換晚安,以及落在彼此臉頰上的親吻。
對於種種超出普通兄妹界線的行為Five明知故犯,他不確定猶如深閨大小姐的Vanya是否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不合理,如果她也知情那事情會變得簡單很多,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否則剛才的Vanya就不會如此恐懼。
以往Five會用一千一百個理由說服自己「喜歡」的形式有很多種,同樣的,家人之愛表現方式當然也會不盡相同,自己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罷了,這樣他才能心安理得待在Vanya身邊。
然而一切的自我欺瞞都在方才毀於一旦,Five不得不承認Vanya在性方面也很有吸引力,就像前些日子裡的夢境,他想帶著情慾做出更多牽手以上的舉動。
少年曾催眠自己,夢裡少女的面孔是誰都不重要,她只是青春期在潛意識作用下的倒影,而Vanya只是因為距離最近,對她的容貌印象最深刻而被大腦順手拿來使用罷了。那一晚他所輕吻的顫抖唇瓣、連哄帶騙撬開的嘴、細細舔舐而過的齒列、糾纏至吐出微弱呻吟的舌,以及嘴角牽起淫靡絲線的唾沫都是對事不對人。
想起女孩雪白細頸上、衣物可遮蔽與不可遮蔽之處的點點紅印,Five不禁又覺得喉嚨發乾。
少女對於裸露在外,猶如宣誓主權的吻痕那又羞又惱的表情是如此可口,害人想做更多讓她困擾的事情。而她那眼角即將溢出的淚水,使夢醒後殘存在嘴唇上的柔嫩餘韻又再度鮮明起來。
少年曾在書上看過一段曾以為是玩笑話的敘述:男人的性慾從來不管時間地點想來就來,想消除就必須手動關掉,卻還不一定可以把它從腦袋中剔除。
面對下身又再度精神的性器,少年對那些文字可是再也笑不出來。
為了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Five決定下床喝水讓腦袋再清醒一點,怎料清水溜過喉嚨的那瞬間腦中卻閃過那雙用來拉琴的手。
Vanya的手纖細又修長,爵士某天注意到這點後便開始讓她學習小提琴,而老師在稱讚她有著一雙適合演奏的提琴手時也向她提起爵士的考量。那天晚上女孩眼裡閃閃發亮的向兄弟訴說喜悅,分享她單方面第一次覺得被父親肯定,兩人的手那一夜不知在雙掌相貼比大小的過程中十指相扣多少次。
如今將少女的左手攤開來,就能在食指、中指與無名指上看見努力不懈的證明,但沒自信的她總是覺得自己沒有天份,再多練習也無法達到爵士的期待。不懂安慰人的Five無法像Ben說出那些足以撫平傷痕的溫暖話語,他只好成為永不缺席少女試奏會唯一且忠實的聽眾,在曲目結束時笨拙遞上棉花糖熱可可與花生棉花糖吐司作為獻花。
沾滿甜膩的手指如果放入口中一定也是甘美至極吧?少年暈乎乎的想。
如果可以選擇,少年想要嚐嚐少女無名指的味道。
小提琴造成的指尖琴繭並非常見的一整片硬塊,而是按壓琴弦所留下的橫溝,少女無名指上則有兩道,在手指經過牙冠時可以感受到有如齒輪轉動的咬合,喀啦喀啦地。
第一指節在經過柔軟指腹的高點後,順著濕黏吐息會一路滑坡般來到指關節凹槽;第二指節則是整隻手指中最為纖細而脆弱的部位,稍加施力就能留下深深印記。所以少年輕咬少女手指,在細嫩皮膚上咬出一圈獨一無二神似戒指的齒痕。
這樣Vanya就只屬於我了,Five滿意的心想,卻沒有察覺代名詞已悄悄轉為專有名詞。
當少年帶著愉悅的心走向床鋪準備結束這個疲乏的日子時,才踏出第一步便驚覺剛才不可理喻的想法與想像,可怕得讓他頭皮發麻。
Five承認自己以異性的身份喜歡Vanya,但這不代表他容許自己有任何非分之想。
想做,但是不能行動;妄想,但是不能具體勾勒。
不要去想粉紅色大象,於是腦中便充滿了粉紅色大象。
才剛替自己劃下最低底線的少年馬上就體會到青春期的失控,越是禁止去想的事物大腦越喜歡在那打轉,將過往兩人看似純潔的近距離接觸染上顏色。
游離在團體外的Vanya和Five是彼此最為親近的對象,互相不設防的他們有無數機會越界,只要Five願意不計後果,他可以在兩人獨處時輕易奪走Vanya的吻和一切。
少女的面容與身體在少年思緒中張狂亂竄,惹得他焦急的又是在房中踱步,又是揉亂頭髮釋放壓力。然而這些無意義的舉動都不能阻止他腦海中的手撫過少女肌膚,剝開她外套上的鈕扣,解開她和自己相同的領帶。
想在Vanya身上染上自己的氣息。
在那該死的手進行下一步之前,Five突然大叫一聲,毫無保留的賞自己一拳,咬牙切齒壓低聲音自問,「你在想什麼!」
當少年想向自己辯解時,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竟是如此聰明睿智,在組織語言時居然還能繼續想像妹妹的表情,想像因初次體驗而遲疑但絕非抗拒的眼神。
罪惡感和本能拉扯著少年,而少年則拉扯揉亂自己的頭髮,神經質碎念重複而單調的語句:冷靜一點、不准再想、我不允許⋯⋯
每當大腦找到細微破綻,少女的身影便像置入式行銷無孔不入,Five就會再次察覺到自己下身又精神幾分的失控,於是他停下焦躁步伐重新整理儀容,模仿爵士向自己發號施令,「不要意淫你的妹妹,Number Five!」
和少年預期的發展正好相反,在他心中爵士的怒斥和少女相比是如此無關緊要,以致腦海中少女的面容此刻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Vanya和掀撩裙襬的雜誌女孩完美重合,用她那試探又膽怯的聲音悄聲呼喚,「Five...」
終於認清再掙扎下去也是徒勞無功,Five再次無聲大叫,自暴自棄向本能低頭,「如果你想要我這麼做,那就如你所願。」
將身穿方格學院連身裙的女孩推倒��床上,少年用不存在的領帶把同樣沒有實體的女孩矇上雙眼,就像出任務時會配戴的面具,一旦遮住部份臉龐就很難認出真實身分。
她是雜誌上名為Violet的女孩,Five催眠自己,這樣他接下來的所作所為都只是青少年再平常不過的日常罷了。
被奪取視覺的女孩因突如其來的黑暗而慌張無措,Five和同齡少年們一樣也想肆無忌憚觸碰女孩,但他還是忍住衝動上前擁抱她柔聲安撫。
明明就只是一個幻想。
少年沒有過親吻的經驗,當他唇瓣貼上女孩時,她是那樣的驚惶,像隻走失的小動物一顫一顫的,讓人忍不住既想保護又想欺負她。
舔過女孩雖算不上豐厚但飽滿可口的雙唇,少年提出請求,「張嘴好嗎?」語畢便趁隙進入女孩為了回應而微啟的嘴。
面對予取予求也乖巧毫不抵抗的女孩,Five只覺得內心空虛,他想要的不是沒有靈魂的玩偶,一股無名火又從他心中燃起,既然沒有心也就不需要以禮相待吧?
摸上光裸小腿一路往上游走,在即將抵達腿根時少年頓了一下,揉捏著手感極好的腿肉,抬起頭詢問女孩的意願,「妳願意自己脫掉裙子嗎?」
其實少年完全不希望女孩答應他。
女孩聞言點點頭很乾脆的脫下連衣裙,只剩下襯衫和在那之下若隱若現的底褲,只要是少年的希望她不可能會拒絕,因為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面對女孩的順從Five皺起眉頭,用著泫然欲泣的嗓音說,「乖孩子。」
雖然女孩沒有靈魂,但他還是習慣性的在她臉頰上給予褒獎的親吻,對著誰也不是的幻想付出一直以來只用在少女身上的溫柔。
「這個也要脫嗎?」女孩拉起襯衫下擺,露出纖瘦腰肢與客觀上毫無情調可言的棉質內褲。
然而主觀上在Five看來已經足夠誘人,讓他手裡的性器為之一顫,又比之前硬上幾分。
儘管女孩的眼睛已經被領帶遮住,少年依舊能感受到她那仰望自己的眼神,純真到四目相望就能殺死少年那極度膨脹的罪惡感。
「不用。」拉下女孩的手,心高氣傲的Five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如此卑微,「求求妳,千萬不能這麼做。」就算不是現實,他現在這個階段也不想因衝動對少女做出跨過那條的事,這是他的最後底線。
跪坐在女孩身前用大腿固定住兩人身軀,少年把雪白大腿拉起貼在他的腹部上,將膝蓋抵在自己胸口之下並命令她,「大腿夾緊。」情慾讓少年青春期的嗓音變得更加不穩定,低沈而黏稠沙啞。
隨著豐滿腿肉緊密貼合,少年也跟著褪下象徵孩童的短褲與印有汽車圖案的四角褲,露出已然充血的性器,在那之上和女孩大腿間塗上大把大把混著乳香的白濁液體。
溫熱肌膚突然受到冰涼乳液刺激,女孩忍不住嬌嗔一聲,「Five?」
刻意忽視少女的疑問,Five重複催眠自己,這是不得不為之的必要之惡。
在默數三秒後,少年挺腰將自己的性器擠進少女大腿間,莖身在潤滑下很輕易的在飽滿腿肉間抽送,擠壓在棒狀的壓力舒服得讓自認體力和肺活量不差的少年呼吸漸亂。隨著啪啪作響的肉體交疊,少女兩腿連帶著因搖晃而一緊一鬆的開合,這讓少年性器又獲得更多具層次與力道的愛撫,過於真實的快感險些讓他在現實中難以自持的宣洩而出。
「嗯、」不想讓少女聽見自己沈溺於肉慾的聲音,Five緊咬下唇忍住又一陣的浪潮,掐緊讓他手指微微陷入其中的大腿,向前一挺啞聲道,「把耳朵摀起來,V......」驚覺幾欲脫口而出的名字,少年蒼白嘴唇上滲出嫣紅,「沒事。」
為了不再被性慾迷惑,Five放閉上眼空大腦只專注於下身的感受,加快抽送速度堆疊快感,這樣他才不會對少女山谷深處的白色棉質三角地帶抱有非分之想。就算他和Vanya沒有血緣關係,就算只是意淫,目前身份僅是兄妹的他們怎麼能有更深入的肉體關係。
一想到日後也會有男人跟現在的自己一樣貪圖著妹妹的身體,或者直接和她發生性事享受魚水之歡,獨佔她情色的喘息,少年心中滿是不悅,又加快了手中擼動性器的速度。
每當少年到達頂峰快要無法忍耐時,他便會舔舐近在咫尺的小腿,留下反射淫靡銀光的水漬和一圈圈紅印。
Five不想知道他在女孩腿上究竟留下多少齒痕,經過不知多少次的隱忍下快感終於一次噴發,少年第一次將滿滿的情慾化為白濁精液射在女孩臉上,那景象有說不出的禁忌與情色。
看著手中衛生紙所承接的原罪,不敢看清少女臉龐的Five,就這樣逃出自己的幻想。
做了,真的做了。
少年躺在床上呆滯的望著天花板,事後全身癱軟無力的他,腦袋和身體相反,思緒竟是這ㄧ晚中最清晰的時刻,他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事。
手上、衛生紙裡以及瀰漫在房間中的獨特腥味讓Five想吐,但讓他最作嘔的是嘴上說想珍惜少女,背地裡卻在深夜為了洩慾而意淫她的自己。
明天到底要拿什麼臉見Vanya?少年抱著沈痛疑問自我厭惡。
過於慌亂的Five甚至開始思考再去找Klaus要更多雜誌的可行性,如果有一個肉眼可見的明確目標,或許大腦就不會任憑潛意識宰割在不必要的時候想起少女,或許他們就能夠再回到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單純關係。
望向垃圾桶裡的那坨衛生紙,少年其實很清楚,如果閉上雙眼,世界依然會前進。
對不起。
這是Five在睡前對Vanya說的最後一句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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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xingchen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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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多杰羌佛簡介
多杰羌佛第三世 雲高益西諾布頂聖如來在這個世界利生的過程中所無意露出的證德證境,讓我們真正見識到了佛陀的證量及大悲菩提、至高偉大的行舉。 三世多杰羌 所到之處,或為高僧、活佛、法王乃至著名菩薩傳法灌頂,或為弟子開示法義,或加持眾生福慧,隨處可見聖蹟展現。比如人非人等禮拜三世多杰羌聽聞開示,有情、無情、飛鳥、水族、動物、花草樹木、瓦石等顯聲讚嘆;教弟子代之傳法、圓寂時肉身化光;一聲口令出,天上雷鳴起;乃至 阿彌陀佛亦在 三世多杰羌囑咐下接人往升西方極樂世界預先參觀,然後回來再定時間往升極樂;以及將已接走之人返還人間等等,聖蹟案例實在太多,無法一一載於書中。因此,除本《正法寶典》中所記載的,另以佛珠之一百零八之吉祥數目而取一百零八條聖蹟題目列之於此,以作圓滿吉祥功德加持諸善知識,利益眾生吉祥幸福。至於每一聖蹟之時間、地點、人物等詳情將記於《聖蹟記》一書。
(1) 羌佛甘露灌頂間,至高現量大圓滿,不需循序整修漸,當下晝夜法界顯,睜眼閉眼皆能見;
(2) 不是簡單用足印在石頭上,而是羌佛掌下藤籮不無常;
(3) 彭措王傳大圓滿,日日勤修十五年,妥噶未曾威力展,羌佛一傳當場現;
(4) 諸聖石上留腳印,無力把霧石中存,古佛拿霧永保存,公眾展示無人能;
(5) 傾盆大雨霧籠車,路滑坡高有懸情,護法顯聖來護駕,窗前包圍金剛輪;
(6) 臘梅斷枝掉石上,時經五月逢說法,一夜開花鮮兩朵;
(7) 見到菩提道次論,格西自序中有文,法王師長一聲命,護法出顯就應成;
(8) 腐爛見骨脈管炎,三天皮肉好完全,世上哪有此驚事,可惜多人當見證;
(9) 高溫沸水無意間燙螞蟻二十幾隻,彈指間全然復生,包括破肚者;
(10) 無意刀割肉掉地,眾見鮮血染滿襟,大家見狀驚嚇神,頓飯時間皮長成;
(11) 總統顧問體健康,不聽佛言拿命擋,師長公佈半年亡,果然癌症黃泉上;
(12) 三世多杰羌說車翻,話音一落口,時達四秒間,賽車騰空三丈翻,頭朝地面腳向天,猶如木樁插地盤,羌佛一彈指,車爛人安全,二十餘人親眼見;
(13) 我佛同時授一法,兩組各學咒不同,明娟新麗大感奇,豈是分身小兒戲;
(14) 惡人罵佛最刁嚎,佛陀告之將必報,夫妻不識分鐘內,拳打丟進爛泥壕;
(15) 惡鬼復仇到凱悅,抓拿學生喉嚨骨,眾見驚魂哭聲嚎,一印結下鬼倉逃;
(16) 惡性腦瘤顱內生,加持三日化淨水;
(17) 光東晚期鼻癌症,甘露一粒消無影,此事百人皆知道,傳為佛陀一聖境;
(18) 國際拳擊吳主席,親見佛師報日情,筆書寫下當日事,分秒不差如行文;
(19) 台灣國首選之前,行文定名公眾見,次日計票結算完,佛言總統後有難;
(20) 三世多杰羌為弟子三分鐘開頂;
(21) 龜人一同坐壇場,皈依 三世多杰羌;
(22) 眾圍壇場不用人,天人自動把畫成;
(23) 三空行母供養羌佛酥油茶,天明起時此地從未有人家;
(24) 拍下一張照片日月同輝相,傳說此境確無雙(布達拉宮 第二殿);
(25) 新疆天池一步一雲霧;
(26) 九尾惡狐本傷人,一見佛陀皈依順;
(27) 廣東肇慶降妖龜;
(28) 廣慧中風單手殘,佛手一點即復原;
(29) 松鼠九次應對佛,喜若發狂跳舞樂;
(30) 四季桂花同日開,恭賀古佛降世來;
(31) 枯死柳樹九月發新枝,祝賀已來天人師;
(32) 抬石拔樹龍捲風,佛手一指影無蹤,戈壁灘上黑霧起,魔王倉惶逃太空;
(33) 鳳凰城內護法迎,旋風捲花獻餐門,歷時一刻如如轉,待到登車飄空行;
(34) 小羅手被惡鱉咬,縮進殼中品味道,一聲嚴詞急鬆口,從此不敢再吃手;
(35) 大水圍困眾家庭,每家全泡水浮城,水湧浪擊羌佛門,怎奈無力入家門;
(36) 羌佛住寺那一年,洪水爆發浪腰間,街成江河波光洶,無力流進寺廟中,玄妙奇端無人識,內中自有玄中玄;
(37) 修法佛光現空中,壽誕月化蓮花同;
(38) 女鬼前來受皈依,眾人大駭驚詫魂;
(39) 佛陀改地基,圖紙自動變;
(40) 眾聽錄了音,彈指即消失;
(41) 三世多杰羌遊湖,龍神接駕姐妹潭;
(42) 對仁波且伏藏的東西了如指掌;
(43) 預知弟子受報若干;
(44) 羌佛弟子永定僧,上天玉帝共商榷,��報三月陰晴露,分鐘不差全應景;
(45) 日前百萬黃蜂穿,未曾將它怕一分,佛告今有大魔障,黃蜂頓將鶴樓傷;
(46) 吊死女鬼現了身,聞法而來不吃人,眾人見狀丟三魂,原來拜佛皈依靈;
(47) 開館聖蹟若干:雷火掃殿,九龍護駕,佛陀駕臨,大鵬金翅鳥,體比飛機大,諸龍現原身;
(48) 隨意買新帶,放之顯聖像;
(49) 一封委託書,從天而飛降,眾人剛才商,字句全一樣;
(50) 羅湖酒店大火燒,煤氣罐子搬不了,鋼瓶燒得紅如桃,但無一個得爆炸;
(51) 天空雲彩降入壇場,如如不動殿中旋;
(52) 珠寶街壇場聞法,觀音聖雲中顯影;
(53) 恆性嘉措仁波且請頂聖如來雲高益西諾布的法相,眾人見其頭頂出現佛光,有人見到 多杰羌佛相,身高得幾丈;
(54) 有人機場掉機票,痛苦無門獨自瞧,我佛用手輕一指,票從花園進腰包;
(55) 廖氏跛腳二十年,當下一牽即復原;
(56) 預報弟子將中風,果然一月倒地同,眾僧齊上聽佛旨,當下返還安全中;
(57) 長短兩腿活佛人,一經加持兩腳平;
(58) 新華西路後樓燒,烈火沖天房屋倒,港子求佛速救助,一口法水火全消;
(59) 夫捉鱔地上拋,隨著佛手指方向,空中轉彎掉水逃;
(60) 漢峰乞求除業障,自將手掌拍紙上,頓時現出魔鬼頭,同時顯露隱情留;
(61) 大年三十開壇光,爆竹圍燒毫無傷,房外紙藉高盈寸,院內不見一片張;
(62) 金剛輪加持,威力大無邊,洋活佛連叫受不了;
(63) 加持聖物威力顯無窮,舉手施之電路車上通;
(64) 行園說法示心經,觀音到場助錄音;
(65) 三世羌佛赴開華,老僧神通接聖駕,預眾池中有龍神,不到一刻龍出庭,五體叩拜佛陀身;
(66) 金剛杵威力無窮,掉地上萬斤之重,弟子提文風不動,佛手拿輕玩掌中;
(67) 熱熔膠高溫壞手,黑血斑留在指頭,早上在午時頓走,無蹤影還是好手;
(68) 麵包車人多貨載,高速路翻車打滾,緊持念羌佛聖號,車貨均爛人無恙;
(69) 丁氏坐骨已殘人,法音加持佛光升,當下惡症消無影;
(70) 多羌佛教化不誠心,廖志根峨嵋跪地行;
(71) 三世多杰羌,指甲化流光,數日都不見,自入舍利箱;
(72) 王氏癌症中期毒,自把法籤燒吞服,��車黑氣口中出,一宿之間癌消沒;
(73) 羌佛龍居說法時,停電音機照常錄;
(74) 數十燈泡久已壞,佛陀一到全亮來;
(75) 危樓只載二三人,七十餘人竟能承,左右搖晃嘎嘎響,坐上法臺現佛身;
(76) 大車載客出新繁,窄路行駛往北邊,一聲雷鳴車翻轉,無傷一人頭返南;
(77) 古寺迎古佛,千人跪地立,擁塞無通道,羌佛升空騰,步在頭上行;
(78) 茶廠說法談蓮華,當下海棠六月花;
(79) 昱佳足筋斷一根,隨手一拿筋長成;
(80) 螞蟻精怪嚇煞人,全隊民眾掉了魂,羌佛賜以佛法水,蟻怪現形老樹根;
(81) 樓房頂上門鎖緊,服務人員打不開,佛陀喊來護法神,開門之後不見人;
(82) 澤文接下電話聽,佛告電路帶火災,話音剛落才幾秒,電線短路火燒開;
(83) 東林古寺來羌佛,釋迦眉間放光出,喇嘛驚駭四十年,聚眾禮拜羌佛前;
(84) 佛光隨機上雲南,飛機奇從光中穿;
(85) 大悲菩提教鼠道,送來喜糖感恩招;
(86) 水晶蓮花已破殘,佛笑一下即復原;
(87) 萬縣江心輪船翻,百鬼凄求要升遷,佛祖當下施法忍,幽靈齊皆上寶蓮;
(88) 佛陀宣法於新繁,工廠花園變聖壇;
(89) 天上突然降冰雹,落在地板寸多高,我佛用足一圈畫,圈內冰雹沒有化;
(90) 滂沱大雨如瓢潑,雨刷失靈無奈何,弟子祈禱佛陀王,司機窗前無滴雨;
(91) 唐婆浴室倒,頓時把命交,求救佛陀王,片刻站起了;
(92) 有女妙鳳心虔誠,佛堂頂禮正起身, 釋迦佛陀伸出手,囑她緊隨羌佛尊。可惜忘了遵佛命,金剛丸施蘇珊娜,提前入寂早離家;
(93) 克碧眾人遊海南,高速路上車翻箱,奇在昏迷無一醒,待到醒時無一傷;
(94) 泥鰍已死破肚腸,佛陀加持游水狂;
(95) 頭福街蛇精顯形,幾弟子嚇得逃命,佛彈指毒蟒丟魂,跪地上求佛接引;
(96) 重車壓過足無傷,蛋糕原是法力王,光華之女醒如夢,車輪影留鞋子上;
(97) 弟子耳中嗡呱響,醫學專家無了方,羌佛告之有塊障,果然醫院見真況,手術拿出耳明亮;
(98) 大火燃燒一工棚,鋼鐵車具化火龍,畫框燒炭法相好,開示法書火不燒;
(99) 安琴書文讚佛陀,無意掉失都市中,百萬人流幾公里,狂風捲紙口袋中;
(100) 客車高速突撞崖,述秋破窗飛車外,撞上岩壁復落地,彈入泥塘水中埋,眾人失色嘆無命,良久見她站起來,渾身泥血無眼鼻,嘴唇微動誦佛哉,送到醫院擬搶救,身骨已斷四五截,無用醫藥竟安泰;
(101) 汽車飛馳四面山,撞上醉翁兩次翻,頭頂打斷反光鏡,靈蓋飛出腦髓流,滿地血泊當下死,佛手加持血立止,竟然還魂人不死;
(102) 佛告建平明日慎,將有飛車要你命,次日大災全應境,佛陀一傘救了生;
(103) 座下弟子神通足,能超快車百倍速,仲俠車中謗言事,到時一一全數落;
(104) 范勳買魚數十條,欲將煎之品酒燒,竹籤穿死三時後,佛讓全部回生了;
(105) 法師永定有道來,羌佛座下一僧才,隨手降妖只一掌,百米之外樹劈開;
(106) 佛告冰凌一月內,車禍將要汝重傷,果然車子被衝撞,三十米外已死亡,加持七日體正常;
(107) 子公心臟病嗚呼,醫院下書當下死,去了氧氣點滴瓶,佛手一彈還了魂,醫院主任拜聖人;
(108) 一日眾僧若干人,坐殿祈請施甘露,羌佛迎來不動佛,一步一足蓮花出,此時三師全得見,搶觀聖境禮節亂;……
但是, 三世多杰羌佛 見到上述這些真實記錄的聖蹟後,卻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不是修行人要做的,當下作了如下的嚴肅開示:
見到大家所寫的聖德感召之記載,我實在是羞慚。我無權阻止大家對於言論自由的權利,我只能說,大家對我褒獎的列列文題無非是某種因緣的巧合,而出現了一些奇怪現象,但是大家竟然歸功於我的證量所獲,我說你們完全是錯誤的說法,我作為一個慚愧者,做的是修行事,說的是修行法,對於大家所說的神奇妙象我不是不主張的概念,而是與我的修行之道是相反的。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不反對,但我也沒有這麼些聖勝證量。人生途中偶遇奇妙緣境者,何足掛齒為榮,似乎人皆有之,很多出乎理性的異象,人們在無意之間都會遇到,如海市蜃樓、外星飛碟、乃至月球之旅等等,難道都是看到過的人顯現的嗎?比如有一喇嘛給我三粒金剛丸,扎西卓瑪向我請了兩粒,是她拿在手中,神奇化虹而飛,不是在我手中神化,她說在杯中說法,但到底怎麼說法,我沒有聽到,要說有功夫的話,也是仁波且的本領,何況這金剛丸乃大喇嘛送我的,獨我何能具之?又比如,弟子法師的五雷掌,我的手只會拿筆,眾人見到恒性嘉措頭頂現佛像,那是他的功德,我有何資格沾享?又比如,永定雖然是我的弟子,但是與上天通達是他的修為,預報天氣三個月,他們每天都作了記錄來印證他的預報,一天也沒有錯,但是那也是永定的證量,我焉可取功代之?更況氣象臺還能預報天氣呢!還有寶光街上洪水不進寺門,這與我實在毫無關係,大家想一想,寶光寺有釋迦佛陀的阿育王舍利塔,難道都不具無上功德嗎?上述列列條文,均非我之功德所為。我還要告訴大家,大家的讚嘆實在是錯了位,無論是哪一位大菩薩或佛陀助緣也好,或顯證量也好,對我來說,我不說好還是不好,總之,我認為就算哪一位大德有如此證量,這也不是修行的目的,這些東西拿來有什麼用?也許對你個人是道量的證顯,但總不能拿它來說是修行吧?要利益眾生了生死,除了教他們修行和法定的表法,任何神奇都是沒有用的。要真正大成就了,一切都成了妙有聖境,那才是談得上聖量證境。我很慚愧,因為我沒有那些本事,更是無法當下滅除眾生不欲修行的業力,為此無法將惡人變成善良人。我更不具備無緣渡生的力量,因此才不能在一日之中即可把世界上的眾生全部接到極樂世界,我這樣的能力不是慚愧是什麼?難道是那些賣狗皮膏藥而自稱佛陀的妖孽嗎?要說我沒有證量,那是假的,如果什麼都沒有,聖者法王、仁波且們就不會認證我了,我確實擁有妙寶證量!這證量就是已寫在《正法寶典》中的『什麼叫修行』,除此只有慚愧。正因為慚愧,我深感我沒有資格接受七眾弟子的供養,雖曾多次宣說於錄音中,但今天正式行文宣告於世:我感謝一切善士對我的恭敬,要發心供養於我,發心供養三寶是釋迦佛陀的法定,也是十方諸佛與眾生之緣起種子,是應該的!但是,對我來說,凡今後給我的供養,我不予接收。請大家諒解,也不要為我擔心,我依靠自己的勞動,不僅能自己生活,還能幫助他人,救災利民,利益眾生。所以,無論是金錢、財物、食物,只能直接供養給世界上真正對大眾有益、正知正見的寺廟和公眾團體,這等於實相供養了我,也等於普賢供養了我,我不接收供養。
讓我們無法想像的是, 三世多杰羌佛 身為至高偉大的佛陀,卻展慚愧覺格,而為眾生作修行的示範楷模,把自己的一切無上正等正覺的成就歸功於他人,自己身為法界至高佛祖,卻把自己放在最低位的慚愧格覺上來面對眾生,而且公開行文不收供養。也許有些眾生認為這位聖德這麼差,什麼證量都沒有,只有慚愧,莫如另拜神通廣大、道力高深的法王、仁波且為師。我們只能說,這類人的思維實在是簡單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了,如果 三世多杰羌佛 都沒有佛法讓你福慧圓滿、成就解脫,哪一個大聖法王還有佛法證量可言呢?就算是佛陀,又有哪一位超過了 三世多杰羌佛 呢?有誰敢說他傳的大圓滿法就在傳法的當天即讓受灌頂的弟子自己見到虹身法界境呢?而在這世界唯一只有 三世多杰羌佛 才有如此無上至高的『現量大圓滿』頂聖法。就是 普賢王如來 也是 多杰羌佛 的法身嘛!再憑隨取的三十大類成就,從古至今,哪一位聖德做到了呢?要知道, 多杰羌佛 是法界佛教的唯一具相的始祖佛,所有佛陀們都還是跟他學的呢!
出處:
多杰羌佛第三世 -正法寶典
H.H.Dorje Chang Buddha III-A TREASURY OF TRUE BUDDHA-DHAR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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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rouni-neko · 7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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